杨奕赶紧低头,身上的鞭痕开始并不明显,过了一会儿才微微泛红,然后肿起来,疼痛中更多的是酥麻痒意。
陆词失落地看着咖啡上的拉花,半晌,他抬手摸了摸咖啡杯的杯身,这是刚才顾斯年碰过的地方。
顾斯年拿出一条暗红色的鞭子,有成年人手指粗细。他把鞭子绕在手上,深沉的暗色愈发衬得他肌肤白皙,细腻如玉。
“早点回去休息啊小茶。”顾斯年温声说。
顾斯年虽然不知道在做什么,但觉得挺有意思的,就依言晃晃爪子喵了一声。
“对不起,我”
杨奕下意识就要点头,却发现了顾斯年神态的不对劲,便硬生生止住了,直接在他面前跪下。
陆词冤枉,却又不能辩解,只委委屈屈地点了点头。
两人走上楼,杨奕接过钥匙为他开门,进到客厅里关门回过身后却看见顾斯年不知从哪儿掏出了猫耳朵戴在头上。
抱着手机的小鹿星星眼看着顾斯年,声音欢快:“好了老板,谢谢老板,老板最好了!”
另一边,陆词又点了杯咖啡。
“先生您好,这是您的咖啡。”
杨奕顿时呼吸一窒。
时间一点点过去,咖啡厅里的人来了又走,临近晚上十点,顾斯年收拾着准备关门,空荡荡的咖啡厅里除了他和店员们还有其他人在忙活。
“你这样,用手腕带动拳头,晃一下爪子,然后喵一下。”
“小事情。”顾斯年笑,揉揉她的头发。
“汪。”
“喜欢吗?”顾斯年轻声问他。
“老板,这样子,两手虚虚握拳放在肩膀前面,脸的下边嗯,再往前一点,对,就这样。”
当然,宣传是借口,自拍存手机里才是真的。
顾斯年在沙发上坐下,懒洋洋地靠着,杨奕跪在他面前,顺着他的小腿一路向上吻去,用牙齿将睡袍腰带咬开,含住两腿间颜色粉嫩却个头十足的巨物。
其他人都在忙,顾斯年就亲自给他送去。
顾斯年把玩着手上的鞭子,面颊微微泛红,催促道:“深一些。”他情动时声音总是更低哑,听得杨奕差点没射了出来,忙夹紧两腿,嘴上依旧卖力的用喉咙伺候
“那就休息吧。”顾斯年笑说,抬头看他,“今天你一直流鼻血,感觉好点没有?”
咖啡厅关门后,顾斯年坐杨奕的车回家。
“行啊。”
从右肩至下腹,精准地擦过挺翘的乳粒,杨奕闷哼一声,下身鼓鼓囊囊的一包。
“陆词,”他压低了声音,“你要是再给我惹事,欺负我的店员,就别想踏进咖啡厅半步!”
顾斯年理解地点头,照做。
“把背心脱了。”
小鹿满血复活,举着手机蹦跶:“老板老板,我们来自拍吧,给咖啡厅做宣传!”
顾斯年手腕微抖,腾蛇般的长鞭飞快地展开,啪一声抽在杨奕身上。
顾斯年摸了摸他的脑袋。
然后就听见咖啡厅里齐刷刷抽纸巾的声音,林鹤一声咆哮随后传来:“路小茶你又特么给老子流鼻血!”
“让你看了么?”
顾斯年把咖啡放到桌上,发出一声脆响。
然而顾斯年已经转身走了。
顾斯年配合地挨近她,小鹿把微博管的很好,宣传营销什么的都很厉害。所以他没有半点起疑,只是想着咖啡厅该雇专员来送外卖了。
虽是跪着,上半身依然挺得笔直,两手背在身后,极其响亮地汪了一声。
杨奕失了神,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路小茶气得冒烟,哒哒哒跑到悠哉坐着喝茶的顾斯年身边:“老板,这些人是谁啊,我们都没事做了。”
顾斯年回房间浴室里洗澡,换了睡袍出来,杨奕依然低眉顺目地跪着,直到面前出现一双干净漂亮的玉足。
小鹿一连拍了十几张,然后又说:“老板,再拍个短视频吧。”
顾斯年不解:“这是什么?”
杨奕听话地照做,他脱下背心,双手接着便背回身后。长年的军旅生活使得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肉线条流畅结实,胸肌腹肌都很明显。
小鹿吐吐舌头:“猫爪子啦。”
杨奕喘着粗气,像是得到了某种允许,趴下身去亲吻他的脚背。
严清让在洗杯子和擦拭制作台,陆词在擦桌椅,杨奕在拖地。
顾斯年轻笑出声,这条军犬虽不是他最喜欢的,却是最懂事最听话的一个。
陆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公司的事稳定下来后他就经常来喝咖啡,因为只有这时候顾斯年才会同他说话,对他微笑。
顾斯年温柔地回应:“好。”
被他注视着的路小茶下意识捂住鼻子,晕乎乎地点头。
不远处,对陆词格外关注的小鹿抖落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人把咖啡杯贴脸上干嘛,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