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筱闭了闭眼:“流云公子,从第一次见面我就说过了我不是”
房间内,相对的两个人,在屋内留下了很长的影子。
“请说。”
上官烨转过头。
一个婢女忽然过来。
君流云打了个哈哈。
蛊痕
“流云公子,你找我有事?”
良久——
“好。”韩筱有些不明所以,看向上官烨。,
“那么,韩筱,你能和我解释一下,你耳朵后那道蛊痕么?”
一室寂静。
这是你的事,看我干什么?
“然后你确实不会有什么问题,只不过当你喝了千里送君以后,你的耳后会有一道蛊痕。在我后来反复确认过你的身体确实不会有什么影响以后,这件事我便也没有和你提起过。”,
“姑娘这一走,对流云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了吗?”
“师父,东西已经打包好了。”
“上官先生,公子有请韩姑娘,说有事相询。”
君流云抬头,带着最后两个字,盯着韩筱。
君流云这才放下心。
“嗯,够了,他备的倒是齐全。”
韩筱敲敲门,得到屋内允许才进屋,然后她就看见了坐在轮椅上的君流云。
“除了一对千里蛊,流云公子还送了一些银两以及一些上好伤药。”韩筱整理了一下包袱:“除此之外还有两件换洗衣服。师父,还要带什么吗?”
韩筱皱起了眉。
屋内一时间连空气都不可闻,君流云就一直用那么淡淡的说不清是无所谓,还是认真的目光一直看着韩筱。
君流云语气很淡,仿佛那是个无关的事情:“后来我查出了真相以后,你放弃帮那个男人,因为他自作自受。那罗朵也帮你解掉了身上的蛊毒,那罗朵说过不会留下问题,你也确实没有问题,但我担忧,后来特意问询过那罗朵。”
“你不是墨染,有一双同样的眼睛不代表什么。”君流云打断了她的话。
“请进吧。”
“你想否认吗?”君流云笑:“你应该知道,我既然说出来了,就是已经认定的事实。”
韩筱默不作声。
“然后你这一走,再也不回,让我一个人自以为是的怀抱着这份爱情到死是吗?墨、染?”
“放心,我真的没事儿。”大约猜到了好友的担忧,墨染拍拍他的肩:“我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再说了有你这样的好友,我便是隐瞒,又能藏多久?”
“你应该还记得吧?我们那一次去苗寨,是因为那个男人样子惨不忍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我闯了苗寨,双方各执一词,你我都觉得不对,后来为了查出真相,你决意留下当做人质,让苗寨予我三天时间查出真相。结果我路上回来的时候遇到了意外,晚了一天,你蛊毒发作。”
还对了内力。”墨染平板的叙述:“我身体好没好你不知道?”
良久,君流云垂下眼睑:“墨染韩筱,呵”
“你找我来,就为了说这个吗?”韩筱皱了皱眉,她还以为是什么事情:“我并没有什么还要说的。”
好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一面而已。她有何不允?
“早知道,在当初你对我欲言
黄昏的夕阳,带着余温与暖意,落到屋内只有一道道微弱的光芒。
“嗯,有件事想问姑娘。”
“如果这些不够,我们还可以再来说一下,为什么有韩筱的时候,从来不见墨染,有墨染的时候,韩筱是毫无声息的?韩筱的资料具体可以追溯到你在王府,你是绪王府上的舞姬,用来招待各地的官员,因为舞艺出众,因此小有名气,后来西夏国来朝进贡,带来几位舞姬想与我朝交流,结果我朝败了几阵后皇帝生气命众位大臣推荐舞艺最为出众的人进行比试,你就是那一阵力压所有舞姬,皇帝龙颜大悦,亦对你的舞艺大力赞叹,称其为惊鸿一舞,才成就你的名声,而自那以后,你脱离王府后就再也没有你的消息。而在你消息彻底消失的三年后,墨染忽然就在江湖出现。而更奇怪的是,韩筱固定出现的时间内,墨染是不在的。这不是很奇怪吗?因为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只是一个在江湖,一个是朝廷,一个是舞姬,一个是江湖高手,并没有什么人把你们联系在一起,所以你才一直能够不被人发现。再者,你要怎么和我解释一下,那几年我与你并肩江湖的时候,你每年固定消失的时间去了哪里?我一直以为你去祭拜师父,但现在想来,并不是吧?还有那消失的三年,你在做什么?你是上官烨的徒弟,琴棋书画你虽然不会,但是当真什么也没继承到?或者说你继承到的是无法说出的?现在想来,墨染虽与我相熟,但是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师承,他的过去,我们虽然一起行走江湖,但从不曾住在一间屋内,更不成坦身相见过,我确实没有见过你脱衣后什么模样。还有很多巧合。那么阿染,你想好给我怎么样的解释了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