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书还想劝他和棋。可早在他生出对养父不伦的感情时,就已经输的一败涂地。哪还有什么保全双方的法子呢?顾玉书理解不了,这不是结局前的紧张拉锯战,这是他的人生乐章结束后的一场幻梦。
凌初寒又望着顾玉书安静地微笑起来,无声地从眼里流出两行清泪。
顾玉书这几日见多了他一言不合就又哭又笑的发疯,刚开始还会被吓到,现在早已对人没了脾气,一巴掌呼在他头上:“哭什么哭,自己上杆子兴风作浪还有脸哭。”
凌初寒默默地凑上来抱他,这次顾玉书没躲,由着孩子躲进他怀里伤心抽泣。他快被熊孩子气死了,原谅是不可能原谅的,可那毕竟是他当娇宝儿宠着的宝贝疙瘩,哪里忍心再上去踹一脚。
儿女都是债啊······顾老师大脑放空。与其跟这小傻子讲道理,还不如想想东窗事发后怎么把事情压下去,把初寒择出来。怕不是又要欠苍戚师兄一个人情。
“老师······”
凌初寒眼圈红红的对他笑,手下稍一用力,把只知道追番打游戏的宅男抱了起来,将人放到床上。
“别做这种事···说你呢,别装聋!”
顾玉书伸手推他,对方纹丝不动。别看凌初寒长了一张美人脸,其实武术搏击极有天赋,平日里一打五都不是问题,哪会被他一个书呆子推动。
凌初寒跪下去,拿脸贴在老师胯下,用细腻脸颊隔着宽松的家居裤磨蹭那沉睡的器官。
通风管里的夏妄感到自己胯下二两站了起来,硬邦邦顶在地上,忍不住低骂一声。他本以为凌初寒那种清高冰冷的性子,说不定连看小黄片都觉得恶心,谁知道他竟然主动跪在一个宅男双腿间尽心尽力的给人舔,实在是人不可貌相。从他的角度看去,凌初寒还穿着那身笔挺的西装,甚至领带袖口都熨帖平展,却用尽下流手段去取悦对方,委实淫荡的超乎想象。
被伺候的顾玉书也是呼吸一梗,下半身迅速抬了头。他虽然极想当个正人君子,奈何徒弟这一手太过了。先不说凌初寒跪在他面前做这种事的视觉冲击,他养子身上穿的西装是他亲手量的尺寸,初寒的腰有多细,腿有多长,身材多棒,他不用看也门儿清。他的心肝宝贝早已长成了展翅雄鹰,却又飞回他身边收敛锋芒,乖顺虔诚的为他口交,是个人都把持不住。
顾大佬开始默念波若多罗密心经,用摇摇欲坠的理智给自己上贞操带。把持不住也要把,那是你儿子,亲徒弟,不是什么能随便拉上床的人,顾玉书你别犯浑。初寒年轻不懂事,你不能占他便宜。
“你先停一停···唔···听我说!你从小不喜欢交朋友,生活中只有我一个人,这不对······卧槽你······算了。你连恋爱都没谈过,错把依恋当爱情,懂吗?你不能在我这颗歪脖子树上吊死。你得先去和同龄人试一试,要是谈了几个男女朋友,还是喜欢我,再说·······”
再说什么?父子乱伦还能不能好了?他虽然玩的开,但还没饥渴到要对自己干儿子下手。
凌初寒已经把他的裤带解开了,一双薄唇泛着稚嫩的粉色。
他闷闷地说:“老师就是想骗我放手。”
呃······是这样没错。这倒霉孩子,不该敏锐的时候这么聪明。
凌初寒咬着养父的内裤边缘往下拽,燥热硬挺的男物弹出来打在他脸上,发出轻微的“啪”的一声。龟头把他柔软脸颊顶出一个小窝,激动地吐着汁。
顾玉书眼见着养子被染上淫液还毫无自知,呼吸都停了。刚走出校园不久的少年张开柔嫩小嘴儿,试探的含住男人的下体······
他仿佛听到自己理智彻底崩塌的声音。
“呼······操,你别逼我。你他妈哪儿学的·······”顾玉书爽得几乎要伸手去按他的头,还是不忍心,猛地弓起背,咬住自己的手。
凌初寒青涩的很,只含着顶端,吃棒棒糖一样吮吸舔弄。那些液体又咸又苦,他却吃的浑身发烫,眼神迷离,连女穴都隐隐湿润。
这就是老师的阴茎······他与老师做爱了。
他愈发兴奋,晃着头往下含,想把整根都吃进去。那厢顾玉书已经快不行了,闭着眼大口大口喘着气。倒不是说他人到中年精力不济,而是······
他不敢看。那张跟着他牙牙学语的小嘴此刻含着男人的阴茎,被肏的合不拢,无助的流出口水。若是有人敢这么对初寒,他绝对会一枪崩了那狗东西的头,可现在欺负自己宝贝的人,拿男根一次次肏进他嘴里的人,正是自己。初寒单纯,还不懂得他的养父不是什么好人······要是自己睁眼去看,就真的要按住这小孩的头,硬肏进去,把人彻底肏透肏开。
“操·····停下,初寒。我受不了了。”顾玉书咬牙切齿的求饶。
再不停下,他就真停不下来了。
在床上说“受不了”,只会让床伴更加兴奋。凌初寒本来是自嗨,被顾玉书这么一撩拨,激动的要把人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