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乳汁增多,身后的人弓着身子将所有的精液射进后穴深处,他射完后又喘着粗气直接整根拔了出来。由带着滚烫热气的阴茎贴着已经不复雪白的臀肉,恨不得在上面烙出一个印记出来。
女子咕嘟一声将满嘴的奶水咽下,小心翼翼将吮的有些发肿的乳尖吐出。
乳孔被破开后奶水不住的往外流,染得整个乳肉都是淡淡的奶香味。女子缓慢抽出深埋进花穴中的角先生,被蹂躏后的花穴可怜兮兮的流出清液,花籽几乎被磨蹭的破了皮,现在正肿胀着。
一边的乳肉被好好开垦慰抚过,现在犹不满足的淌着奶液,呈一道细长奶白的线一直流到肌理分明的小腹上。而另一边一直无人触碰,乳孔紧闭,封锁着里面慢慢的奶汁。
后穴任然是紧闭的,深处的穴肉被精液涨的发疼,但就是流不出来,也不知道后面被使了什么把戏。
这一对夫妻前脚刚退下,后一对又很快赶过来了。
齐枟已经无力再去听他们说下什么了,更没有力气去反抗了。他心里甚至出现一种自暴自弃,反正都已经是这样样子了,只要能够再解释清楚剩下都无所谓了。
齐枟也不再去看他们,只是敞开身子任由他们去弄。
但这场情事任然长的远远超过齐枟的想象,他甚至觉得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几乎看不见尽头。所以的精液射进去后都出不来,即使肚子被满满的精液撑到宛如怀孕六七月的样子也出不来。
胸前的两点乳尖都被允的红烛,里面的奶水被吸的一干二净,即使所有的奶水都被吸空了,也还是会有不少人不肯放弃,恨不得将奶尖吮出血来。身下的花穴满是流出的淫液,将下腹腿根染得七乱八糟,各种奇怪的淫具都往里面弄过,明明没有被真正的阴茎奸污过,却比之还要熟烂。
但因为没有任何白浊精斑,看着还有些像是自慰到如此一样。
神台上的一丝清明摇摇欲坠,但齐枟心里憋着一口怒气,反而死撑着不肯昏过去。
身体的每一寸都被过度使用,没有哪一个地方是不难受的,但越是如此,心底的那团怒火反而烧得越旺盛。
齐枟昏沉中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基本判断,他闭目侧躺良久,觉得已经能够稍微忍受身体上的不适了。感觉离上一对离开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一直没有听到什么异动。
已经结束了吗?
齐枟积攒了一些力气,撑着自己慢慢坐起来。但是稍微一动鼓胀的腹部就是欲要炸裂一样的疼痛,乳尖也是一阵一阵的生疼。他疼的眼前发黑,手臂上又没有一丁点力气,稍稍坐起来一点点又跌落回去。他深深喘息,好一会眼前的黑光才散去,才能看到点东西。
然后一只深黑的兽爪就这样出现在他的眼前,他目光沿着兽爪看上去,一只巨大的赤狐正蹲坐在一旁看着他,也不知道看了多久,瞳孔是血一般的赤红。
那对如悬针一样的竖瞳中带着极为人性化的感情,他看着衣袍散乱、身体脏污不堪的齐枟,神色有些高高在上的嫌弃。
齐枟看到那双眼中的情绪,心中怒火蹭蹭燃烧,差点连他的赤瞳都没理会。
像一座小山包一样的巨兽慢慢伸出前爪,拨弄了他一下,像是在弄什么虫子一样。腹部猛然受到压力,齐枟一声闷哼,突然发现自己又能出声了。
狐狸又拿爪子推了一下他的后背,齐枟忍着疼痛出手抓住他爪上的兽毛,但是深黑的兽毛柔韧而光滑,直接从指缝间溜走了。
“惋、咳咳、惋茯....”
巨兽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停顿了一瞬间,但见着齐枟只是不住的咳嗽,便又拿爪子去按他鼓起来的肚子。
绷紧的肚皮受到一点压力,后穴宛如失禁一样流出大股粘腻的精液。说不出来是疼还是爽,齐枟像是被一道电流打过,捂着肚子一瞬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狐妖步履轻盈的围着他转了半圈,大如王莲的爪子落地无声。他妖娆的甩了甩自己的尾巴,用尾巴尖抵着齐枟把他翻了个身,迫使他露出还没有完全平坦下去的肚子,又轻轻按了按。
后穴涌出来的精液已经快把两条腿完全打湿了,在这种极端情况下,心理上的愤怒反而压过了身体上的不适,他咬牙切齿,几乎将那两个字放在齿间咬烂--“惋茯!”
但是狐妖并不理会,反而用爪子大力拨弄了他一下。齐枟一下子被推离近半丈的距离,粘稠的白浊被拖行出一道淫靡的痕迹。
狐妖的脸上摆出一个极为生动的、略微嫌弃的表情。
好像这样就能显得自己没有输一样。
后穴里的精液已经快要流尽了,齐枟硬撑着一口气站起来,然后又被狐妖用尾巴推倒。狐妖赤红着眼,上下扫视了他一下,慢慢扒开他身上的衣服,伸出粗糙的舌头,在他的上身添了一下。
带着软刺的舌头几乎将身体刮出血痕,狐妖舔了舔舌头,像是在回味他的味道。
齐枟心中浮出不好的预感。
狐妖无声砸吧了下嘴巴,低下头用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