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初墨身子单薄力气小,杨屈牙两条健硕结实的大腿压在双臂上实在是性有余而力不足,他只好换一个方便发力的姿势,用手掐着杨屈牙的公狗腰、指腹贴着杨屈牙凹下去的侧腰线听话的前后大力挺动腰肢,一下下迅速抽出、重重插入。虽然捅得毫无技巧可言,全然就是单纯循环往复的活塞运动,但饥渴的小洞在一次次地被rou棒插开的过程中仍就获得了令杨屈牙失神的快感。
“嗯...对...哈...”杨屈牙随着张初墨运动的频率低声地粗喘,凭本能地用两腿圈住张初墨不盈一握的细腰,那一昧乱捅的Yinjing有几下蹭过他的敏感处,大腿根便如过电一般颤上几分。
“屈牙哥哥,我的男根是不是比玉势好吃多了。”茁壮成长中的幼芽第一次被如此照顾,张初墨的理智早八百年就碎得连渣也不剩,心理的想法不论平时多羞于启齿,现在都不带绕弯地说了出来。
他低头把杨屈牙意乱情迷的样子仔仔细细地来回看着,杨屈牙肤色似麦,平常极少脸红,就算红了隔着厚厚一层深色的脸皮,也看不真切。只有此时熟得厉害才能看清他脸上的红晕。和他相比,仿佛从耳尖到脖颈都一派嫣红的张初墨才是发情的那个。
杨屈牙胸腹的肌rou因为被挤在一起而显得线条分明,却不像虎背熊腰的莽夫那样狰狞可怖,倒是说不出的干练帅气。再往下,顺着流畅的肌rou线条,是杨屈牙勃发的性器和被塞得满满的后xue。
这画面比他私底下偷偷摸摸瞥到的几张春宫图不知刺激多少倍。
杨屈牙没理睬他,抓着张初墨肩膀向下拉近两人的距离,侧过头张嘴咬住张初墨侧颈的嫩rou。唇肤相亲,杨屈牙感觉嘴里像是咬了块琼脂,只要稍稍用力就能咬烂。不过他倒是一点儿也不打算怜香惜玉,肆意随性地啃咬吮吸,舌头也色情地舔舐滑腻的肌肤。
反正绝不能让嘴巴闲下来,不然待高chao一来绝对会叫出声。
张初墨被咬的又痛又爽,急急地闷哼一声:“嗯~!”
杨屈牙登时浑身一僵,继而抬眼一脸不可思议瞪着张初墨,半带愤恨半带嘲讽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竟然泄了!”
他娘的,就差一点点!
欲求不满导致火上心头的杨屈牙一手推开张初墨,另一手抓过刚刚被冷落的玉势,没好气地说:“不行就滚。”
“我...”张初墨满脸通红地张口想辩解,杨屈牙已经自顾自地玩起玉势,又沉浸在一波接一波的快感里了。
rouxue重新被填满的感觉真好...嗯...再稍微深一点点。
杨屈牙抓着玉棒的尾部把它往里推,xue口一张一合,像是在努力的吞咽。
张初墨全身的血ye轰然倒流上脑,冰凉的指节攫住他的手,纤细的手腕抖得厉害却意外地有劲。杨屈牙忍住了一巴掌拍死他的冲动,怒极反笑问:“呵!你到底要干嘛?!”
张初墨满脸艳红地支吾;“再...让我再来一次...”
说着张初墨抓着杨屈牙的手,不容防抗地扯出沾满了肠ye的玉棒,把重新硬起来的Yinjing插进小洞里。正打算动腰,杨屈牙挺腰一把将他压在身下,两手压住他的肩,自己动腰上上下下吞吃幼嫩的芽体。
“你可给我憋住,别半路上又射出来。”
杨屈牙居高临下死盯着他,眼角发红看起来凶狠异常。明明是这么凶悍强势的样子,下面却软得一塌糊涂,只会紧紧附着抽插的rou棒。
“嗯。”张初墨痴迷地看着他,全身泛起兴奋的薄红。
“哈...哈啊...”杨屈牙刻意压着声音,从气管里发出的喘息粗缓低沉。他找准位置,次次都让前列腺撞在gui头上,爽的腿根都麻了。
活塞运动持续半刻,杨屈牙情不自禁地咬住自己的指节,双眼迷离地半阖。
张初墨只隐隐约约听见一声闷闷的低喘,同时一股白浊射到他的身上,他努力憋了许久现在终于可以放开了。杨屈牙发泄完跪坐在张初墨身上喘了许久,起身才发现张初墨早就睡死了。
弱鸡!杨屈牙心里骂了句,随手给他盖好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