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眼下他一双迷人的眼睛看着卫兰宁,荷尔蒙散发模式全开,强度为最高。]
卫兰宁看看他杯中的红酒,又看看自己杯中的精液,把杯放在桌上。
“谢谢你的歀待,不过我习惯用餐之前要洗手。”
他准备用洗手遁。
“这样吗?”田典再笑。“我来帮你”他又拉起卫兰宁的手,把他沾满自己精液的手指伸到自己面前,然后伸出舌头,细心的舔去上面属于自己的精`液,灵活的舌头在他的指缝间游移,吮着柔软敏感的指腹,眼睛一直看着卫兰宁,含情脉脉。
卫兰宁看着他极具挑逗色情意味的举动,眼神还是一样平静,被他舔过的地方痒痒的,那股湿湿滑滑的不适感更明显了。
“我想问一下。”
“嗯?”田典含着他的手指,用性感的鼻音回应他。
“你不觉得脏吗?”
“怎么会?”
田典眼角含笑,刚准备再说上几句动听点的,卫兰宁已经很认真的开口了。
“但我会。”他接着说下去。“识雾有没有告诉过你,我有轻微的洁癖。”
“没有。”田典有些郁闷。“老爸只跟我说你是个怪胎。”
“你怎么想都可以。”
卫兰宁看着那杯精液。“所以我早就说了,谢谢你的款待,但是这一杯,我是不会喝的,因为我不知道你什么进候洗过澡,什么时候上过厕所。再说就算你那里很清洁,但我的手很脏,
从上一次洗手到现在,我的手碰过多少东西,有很多细菌和病毒。”他的眼光掠过门把,桌上的文件,手机,到面前的电脑键盘
“我知道那点细菌病毒对我没影响,但这并不影响我觉得它脏。所以,”他再次强调:“谢谢你的款待,有机会再尝试,下次你只要自带食材就可以了。”餐具消毒他来做。
“宝贝,你果然是个怪胎。”
田典一笑,放下手中的红酒,拿起另一杯颜色迥异的液体,递到嘴边大大喝了一口,然后冷不防把卫兰宁拉过来,贴上他的唇,把自己口中含着的液体渡过他的口中,然后强迫他吞了下去。
“不过,我不喜欢别人拒绝我。”满意的放开卫兰宁,想要看看他的脸色会有什么变化,却发现卫兰宁脸色还是没什么变化。]
卫兰宁只是面无表情的扯出一张纸巾擦拭一下嘴唇,然后很礼貌的对田典说:“我可以去洗手了吗?”还要漱口。
“你不生气?你不是有洁癖吗?”田典真有点弄他不明白了。一般有洁癖的人不应该马上推开他然后奔门狂奔去洗手兼漱口的吗?
“生气有用吗?”卫兰宁淡然的反问他,然后往门口走去。
“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心甘情愿含着我的宝贝,求我让你喝。”
田典很郁闷。
“希望你能梦想成真。”卫兰宁很诚恳的祝愿他,不带半点嘲讽意味,然后推开门走了出去。一推开门,卫兰宁就看到路经理正带着田典从走廊的另一边走过来,两人一边走一边说着什么。
他的办公室里有个田典,那为什么路经理又带着一个田典?
双胞胎?还是分身术?
他回头看办公室的田典,田典阴沉着脸向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他关上了门,走廓另一边的田典刚好看过来,向他露出一个纯洁无瑕的微笑,然后和路经理一起走进了会议室。
不论是分身术和双胞胎,都跟他没关系。
傍晚,卫兰宁回到家,一推开门,就马上关上。
他走错地方了?
不可能,抬头看看门牌号,确实是他家没错,他也不认为自己的钥匙能那么轻易打开别的门。
他再次打开门。
一股清凉的风带着花的香气从里面吹出来,似乎还能闻到青草的气息。
天是那么蓝,阳光是那么灿烂,花儿是那么芬芳,眼前的别墅是那么典雅高贵。
花丛中有一个雪白的凉亭,凉亭里摆放着一张雪白的圆桌,田典坐在桌旁,笑容满面的向着他举起手中的酒杯,似乎已经忘了今天在办公室里的事,而识雾则懒洋洋的坐在一边,靠着椅背,维持双手抱胸的姿式,正在闭目养神。
卫兰宁对于自己的家被人随意进出并改造很有意见,但是想当然也知道,他的意见不会被取纳,人微言轻。
“请问,卫生间在哪里?”他礼貌的问田典。
在自己家问别人卫生间在哪里,估计除了他不会有别人了。
识雾睁开眼睛,冷冷的瞥了田典一眼。
田典站起来,换起卫兰宁的手,在他手背上印下一个吻。“在一楼左边最后一个房间,亲爱的,晚餐已经准备好了,你快点回来啊。”
卫兰宁抽回手,向那幢雪白的房子走去。
晚餐?是哪个纬度的晚餐?
等他出来时,桌上已经摆着一碟碟精致但是分量也少得可怜的菜肴。
“亲爱的,这是正宗的和牛肉,刚刚宰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