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被那收缩的蜜穴夹的受不住的白予堂便按着青年急切的抽插起来。
身体碰撞的啪啪声和淫猥的插穴声在这静谧的夜晚中显得特别清晰,白荆泽舒服的闭上眼混乱的摇头。
剪断了头发的青年,那稚嫩青涩的模样让白予堂有一种自己在猥亵小男生的感觉。
胀满的卵囊也随之用力的拍打着青年的臀部,布满青筋的肉根宛如一根烧红的铁杵不断撬开因高潮而紧缩的肠道口,粗暴的破开那柔软的肉壁,白荆泽被他的干的只能无助的躺在他身下抽噎。
“唔···要死了···快要死了···唔···”
“不会的,宝贝!你不会死的!”
白予堂胡乱的啃着他的嘴唇和他泪湿的面颊,喘着气在他耳边呢喃着令人耳红心跳的爱语,白荆泽睁开眼羞涩的看着他,水溶溶的眼中满是不用言明的爱意。
“爸爸···”
又是柔弱软嫩的第一声呼唤,白予堂停顿了一秒,紧接着又是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被吸吮摩擦的龟头狠狠撞在深处,精关一松,大量滚烫粘稠的白浆也随之涌出灌满整个穴口。
“唔啊啊···嗯额···”
白荆泽扬起脖子无助的扭动想要摆脱男人的禁锢,可肉根死死的埋在他体内,盛满的白浆随之滴落在草垛上,白荆泽喘着气血壁被烫的不断收缩。
享受着那柔嫩如上等膏脂的蜜穴,白予堂再度开始缓缓抽插起来,抽插着尚在高潮余韵中痉挛的肉穴。
“嗯嗯···坏···坏蛋···”
“谁让你这么可爱,我根本忍不住!”
白予堂轻笑着抓住他敲打自己的拳头,轻轻啃着他的指节。
噗滋噗滋的抽插声中,水花和之前注入的白浆也被粗鲁的撞击压榨出来,白荆泽的股间已经泥泞不堪,那朵娇嫩的肉花此刻也红艳艳的随着男人的肉具开拓而缓缓绽放。
白予堂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被自己操肿的小菊花,女人都受不了他的尺寸和蛮力,可小孩却像是天生与他契合一般总能让他吃个过瘾,肉花也不会受伤只是有些红肿。
然而糟糕的是,面对小孩他就像是个永远也不会餍足的野兽,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别,别揉啦,很,很难为情的。”
“可是,不揉你会痛。”
“其实,还···还好啦,你轻一点,里面还是很舒服的。”
“嗯?”
白予堂故作不知的询问,白荆泽咬了咬牙别过脸去不再看他,他又不是不知道白予堂想做什么,想骗他说出那些羞耻的话语。
“才摸了几下,全是你的水。”
白予堂玩弄着那两根沾满了透明粘稠的手指,随即在白荆泽羞耻的视线中含了进去,舌头贪婪的缠绕着手指舔吮,宛如他舔的是青年的性器一般。
美味的滋滋吮吸了一番,见青年看着他又坏笑着将手指按在他唇边示意他舔,白荆泽闭紧了嘴拒绝。
男人也不勉强,连接的下半身再度开始动了起来,白荆泽紧张的只好看向别处,不去看男人那深邃的似乎要将他吸进去的视线。
白予堂刻意让龟头顶着他的内部上侧滑动,几次下来,白荆泽便被磨的张开了嘴发出喘息,手指也趁机钻入了他的口中。
翻搅逗弄,手指夹着他的舌头拖拉出来,白予堂俯身舔着他的舌头,不过抽插了数十来下,小孩再度浑身颤抖着抵达高潮。
被操的松软的蜜穴再也无力夹住男人的孽根,哭叫着任由男人的操弄。
男人看着身下顺服下来的爱人,再度抱住他从后面顺势顶入。
“唔···你怎么又···”
“没办法,小弟弟硬了。”
“可是,我会坏,你每次都跟牛跟马似的,我是金刚也受不住你···”
“不会的,我轻点,不全部插进去,就在里面磨一磨···”
“你···”
埋怨的话语被男人的唇舌封住,青年只能闭上眼任由后面的禽兽动作。
“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
白荆泽低声问道。他只是随便问问,白予堂却是认真的听了进去,男人突然像打了鸡血一般一个翻身将青年压在身下。
幕天席地,只有两人的山洞,可不就是···传说中的野合么。
稻草发出悉悉索索的声响,没多久便传出青年甜腻的呻吟喘息。
“唔!”
分身被男人的大掌抓在手心里玩弄,篝火逐渐暗淡,最后只剩下两人滚烫炽热的喘息和不断响起的肉体碰撞声。
——
双腿直打哆嗦的白荆泽没有乖乖回基地,白予堂对他的话语不置可否,坚持要处理完才会回去。
无奈之下的白荆泽只能甩掉那两个护卫偷偷溜了回去。
白予堂倔强,白荆泽也不是省油的灯,这父子两深知彼此会做些什么,可却谁也拿谁没办法。
白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