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
初尝欢愉的甬道被极致的快乐填满,被阳物的热度烫得融化一般,越来越湿热绵软,也越来越热情敏感。
肉刃捣向深处,媚肉紧紧包围上来,温软如口腔包裹,迎合肏干夹弄吮吸。
肉刃抽出后撤,肉道立刻收缩夹紧,下方羞涩的小徒弟被肏成了荡妇似的,奶猫似的呻吟着,摇晃着屁股挺腰直往上耸,生怕他这次走了就不再回来了似的,雌穴小眼湿漉漉的淌水,哭着哀求似的巴不得再马上被捅穿。
“师尊好大撑满了啊、太深了、嗯师尊、师尊好舒服”
骚话无师自通,路倾听着笑了,伸手捏住那双不断开合,溢出甜美呻吟的红唇揉了揉,向旁移动到脸颊,轻轻捏了捏。
原本念着傻小子是第一次,还想着温柔些,看他还有力气叫得人心痒痒,看来是不必继续客气了。
“啊、啊——师、师尊——啊啊、啊!”
贯穿下体的肉刃陡然加快了速度,一次比一次深入,一次比一次凶狠,可怜的青年眼角湿润红透,不成调的哭泣呻吟,雪白的身子被撞得不停抖颤,汗水淋淋,泛起艳丽的薄红。
穴中忽然一紧,温热黏滑的湿意浇打在茎身上。
路倾看向万叶,弟子在枕上拼命扬起了头,脆弱的颈项喉结上下滑动,溢出呜呜咽咽哭泣似的呻吟,路倾就知道,万叶下面这张淫荡的小嘴又承受不住快感的潮吹了。
热烫的肉壁软滑如脂膏,在高潮的极致快感中疯狂蠕动。性器仿佛正上上下下被无微不至的按摩,舒爽极了,路倾趁势又加快了抽动的速度,一次一次毫不留情的完全抽出再狠狠撞向最深处,飞快捣弄了几百上千次,弟子呜咽着腰身一阵抽搐,哭叫着夹紧腿根穴里一热,又被送到了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极致巅峰上。
断断续续的呻吟从清甜变得沙哑,路倾肏干着万叶,反复压榨这枚世间最靡熟甜美的果实,一遍又一遍彻底品尝过后,再一次重重顶入软热的深处,龟头旋转研磨得宫口酸软,钻开小眼插入进去,马眼张开,把浓浊滚烫的精水畅快的灌入子宫里。
身下耗尽了力气的青年,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小腹腰身本能的抽动几下便彻底瘫软,路倾手一松,万叶软绵绵的仰卧在床上,赤裸的身躯衬着素色的褥单,满床深深浅浅狼藉的欢爱痕迹。
饱受蹂躏的仙人躺在自己射出的一滩滩污秽湿痕上,无力的双腿向着挚爱的师尊岔开,穴口还在绵软的抽动,大小花唇吐张,中间一点湿漉漉的穴眼只闭不拢,穴口红肿的敞着,嫣红肉道含着一泡浓浊白精,顺着穴口滴淌下来,拉出黏稠的白丝滑过腿间,沾在身下的床单上。
床上是禽兽,下了床倒还记得自己是人家师父。
路倾坐在床边穿衣,看着床上体力不支,已经昏睡过去的万叶,伸手抚摸过他鬓边凌乱的黑发,替他拢到耳后理齐。
倾身在弟子发边落下一吻,路倾起身去打水,准备将二人清理一番。
刚走出门就听见背后咚一声闷响,路倾回头一看,惊讶的发现万叶从床上摔到了床下,正挣扎着要爬起来。
急忙折返回去把人抱起来,正想送回床上,万叶紧紧搂着路倾的腰,怎么也不肯松手了。
“师尊师尊要去哪?”
路倾抱着徒弟,正奇怪万叶是不是睡迷糊了,忽然,就听见小徒弟带着哭腔,声息又哑又颤得不成样子,低低的问道。
路倾有些莫名,坐到床沿抱紧小徒弟揉一揉,回答:“打水沐浴。”
怀里宝贝徒弟微微一僵,搂紧他腰的手臂慢慢放松了,语气也正常了许多,应道:“哦那师尊慢走。”
忽地,路倾反应过来,失声笑起来,回身把万叶放回床上躺好,双手按住徒弟脸颊捏着揉成绯红,问:“蠢徒弟,你以为为师要去哪?”
宝贝徒弟闭牢了嘴一声不吭,路倾在他唇上也揉一把,凑过去亲了一下。
路倾问:“为师在你心里,人品就差到睡了自己的徒弟,马上就翻脸不认人?”
万叶立刻摇头,顿了一顿,攥住了路倾的衣袖,有些紧张的小声道:“师尊很好往日有人来寻师尊,晚上留宿,师尊也总是一夜相陪的”
竹月峰上偶尔有路倾的老情人上门找他叙旧,颠鸾倒凤之后扭头就走未免过于无情,路倾总会陪着枕边人到天亮。
方才万叶昏昏沉沉,朦胧之间察觉到师尊离开,顿时心凉到底,以为师尊厌弃自己这个肖想师尊的不孝徒,连伴宿一夜都不愿。
“想什么呢?”
路倾也就纳了闷了,他对万叶很差吗,怎么从小宝贝到大的徒弟,会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的地位,连那些春宵一度一拍两散的人都比不过。
真是,傻乎乎的。
“躺着,”路倾没好气的道,“再起来今晚就别睡了,给我滚到剑阁面壁去,为师从小到大少疼你了是怎么样,还是怕为师会亏待道侣?”
被师尊一凶,弟子乖乖躺好不敢乱动了,忽然好像听到一个不可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