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没有的。
李子寅本来已经做好了被责罚手心的准备,猛地听见白莘的问话,一时间没回过神儿来。
等他反应过来白莘问了些什么之后,整个人比刚刚预备受罚的时候绷的更紧,唇紧紧抿着,耳尖脸颊脖颈无一处不红。
白莘见李子寅默不作声,危险地眯了眯眼,甩了一藤条在李子寅仍高举的手上,语气冷淡,“陛下?”
李子寅被手上的刺痛激的浑身一凉,其实白莘下手并不重,警告的意味更多,但从未受责过的娇嫩手掌还是红起了一道檩子。
“没……没有过。”
白莘勾了勾唇角,声音依旧稳重,但李子寅莫名的从中听出一丝恶劣,“那只能辛苦陛下忍忍了。”
还没等李子寅思考清楚‘辛苦忍忍’是个怎么辛苦法,白莘已经从沙发上起身,原本握在手中藤条又被放在了李子寅高举的手上。
藤条浸过水,入手冰凉,倒是缓解了刚刚被鞭笞过手心的灼痛感,但李子寅看着手中的刑具只觉得宛如捧着一个烫手山芋,恨不得现在扔到天边去,让白莘再也找不到才好。
“跪稳,手抬高,腰挺直,别弯腰驼背——您才十九岁。”
李子寅因为高捧藤条的姿势刚刚略微懈怠,就听见白莘冷冷地在他背后冒出来一句。
深吸了口气,李子寅尽量忽略因为高举藤条而有些酸疼的手臂,压制住蠢蠢欲动试图缓解酸痛的内力,重新摆好了最标准的跪姿。
“很好。”白莘的声音里染了些笑意,慢条斯理地戴上一次性ru胶手套,又取回李子寅手中的藤条,“现在,腰部下去,tun部抬高,跪趴姿势。”
这个姿势实在太过屈辱,李子寅好几次都降低了腰部,但他的羞耻心让他始终沉不下去。
在李子寅第三次深呼吸试图降低腰部的时候,白莘不紧不慢地抬脚压上李子寅的腰,缓慢用力。
脚上施加的压力很大,李子寅在临界点觉得再也弯不下去想直起身的时候,踩在腰部上冰冷的皮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逼迫着腰部彻底沉下去。
李子寅只是微微顿了一下,而后没有挣扎,甚至顺着那个力道沉下腰。
腰部彻底下去,额头贴地的瞬间,李子寅懵了一瞬——他意识到,自己正在以一个卑微的、顺从的姿势跪在白莘的面前,甚至腰部还被踩着,好像一个最低贱的人rou脚踏。
巨大的、交杂着羞耻和兴奋的刺激感笼罩了全身,李子寅听到自己隆隆的心跳,也明显感觉到原本因为疼痛而软了些许的下身重新充血变硬,戳在地上。
在李子寅看不到的背后,白莘满意的弯了眉眼,而后抬脚,把鞋伸入李子寅两腿中间,横着踢了两下,“腿分开,屁股抬高,别让我说第三次。”
李子寅闭了闭眼,深吸口气,也顾不得腿间硬起那物,缓慢地分开腿,又抬高了tun。
他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但身后严苛的男人仍不满意,藤条带着细微的破风生砸在李子寅的tun上,“腿分开,屁股抬高。”
虽然tun上rou厚,但白莘这一藤条一点都没留情,李子寅被打的浑身一抖,咬紧了唇才勉强逼迫自己咽回一声痛呼,而原本雪白的tun尖上也迅速涌上了一条肿痕。
李子寅又把腿分开了一些。
然而这个‘一些’在白莘眼里和没动没什么区别。
毫不留情的又是一藤条,白莘甚至没有再开口发出指令,只是等着李子寅自己消化完痛楚之后和自己的羞耻心做挣扎。
藤条以两秒一下的速度落下,直到白莘满意地说了一声‘可以了’。
而此时的李子寅腿大大分开,带着五道红痕的tun部撅高,原本藏在两瓣tunrou之前隐秘的地方大大袒露着,因为主人的紧张而微微收缩。
因为跪趴的姿势,李子寅头几乎贴在调教室的地毯上,完全看不到身后的男人在做什么。
未知带来的恐惧让他觉得浑身发凉,大部分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身后的被迫露出的小xue上。
而后他听到了撕开包装纸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冰凉滑腻的东西便被涂抹在后xue上。
也许是因为带了手套的缘故,白莘的指尖没有丝毫热度,也是冰冷的,就着润滑剂在后xue旁边的褶皱处摩挲按压着的时候,激的李子寅浑身一颤。
“别动。”白莘的命令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好像一根锁链紧紧禁锢住了李子寅想要躲开的身体。
李子寅试图放松,但后xue处冰凉的触感让他不受控制地绷紧肌rou。白莘见状安抚地揉了揉李子寅翘高的屁股,而后毫不迟疑地把一根细长的东西塞了进去。
这下好了。
原本只是后xue外围的冰凉感,而此时冰凉的针管状物体彻底进入了后xue。
异物的插入感和不同于温暖肠壁温度的针管让李子寅不受控制的闷哼出声,声线颤抖地询问身后的男人,“先生…您这是?”
白莘一手按着李子寅的腰部迫使他不能乱动,一边接上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