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生子,跟着沈仪出嫁,沈仪夫妇死了又回来。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豫章,于是摇摇头。
“妈妈,你说咱们去西北怎么样?”
☆、争风吃醋
孟妈妈和几个丫头面面相觑, 而后坐到榻前,小心道:“姑娘怎么突然想去西北了?”
孟玉拆脸上的笑容变淡, “你瞧瞧这府里, 还有咱们的立足之地吗?”
孟妈妈着急道:“怎么没有,老夫人待姑娘多好, 这次闹的这样大,也相信你。国公爷往后也一定会看顾姑娘的。”
大舅舅看顾她有什么用, 他也不天天在后院, 见一面都难。孟玉拆抱住膝盖,“老夫人迟早要走的, 我多留一天, 往后就越难离开。”
白露刨开炉子里的炭火, 风灌进去, 烧的更旺了些,嘟囔道:“几位夫人都不喜欢咱们姑娘,这后宅便是她们的天下, 往后怎么磋磨姑娘还不知道呢。”
她是见识过那些厉害功夫的,大夫人三夫人是这府里的主母,那些下人还不到听她们的。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走,便要先获的身边人的支持。
孟玉拆道:“因着三表哥的事, 三舅母先弄个冯少爷进来, 见我跟他离得远,又诬陷我们有染。我能躲开一次,第二次第三次呢?再说大舅母, 看中了六皇子,我挡了道,就用这些龌龊手段。沈清兰一日没有喜事,我担惊受怕一日。妈妈,你明不明白?”
孟妈妈脸色一苦,便有些哀泣的要哭出来,孟玉拆继续劝道:“妈妈你家里人都是这府里人,西北寒苦,我也不舍你跟我去,与骨rou分离。只是你得知道,我的处境不容乐观了。”
“姑娘说的什么话,你是我看着长大的,又吃我的nai,我怎么放的下你。走就走罢,国公府是富贵窝,也要看咱们享不享受的起。”孟妈妈咬牙表态。
孟玉拆很是欣慰,又见几个丫头都说听她的,看来这次的事情把她们吓到了。
年关将至,这几日四下府里都有送的年礼来,孟长雄送了一车西北的好料子,还带了一封信。孟玉拆欢欢喜喜的收了信,又写了一封回去。
午后天晴,下了几日的大雪停了,天地之间一片银白,院子里扫雪的婆子也松口气。孟玉拆带着白露刚进老夫人院子,琥珀便远远迎上来。
神色有些一言难尽,小声道:“那冯家忒不会做事,亲戚间送礼就送礼,冯少爷还独独给你捎了东西。恐三夫人又有话说,你小心应对。”
孟玉拆心下一沉,点点头,抬步进了门,果然案几上一字排开些朱红色托盘,呈了上等的节礼。三夫人见她进来眼前一亮,想说些什么,看了老夫人一眼到底住嘴。
等她行礼坐下,一个婆子满眼惊艳的上前来,脸上堆上笑容,“哟,这就是府里表姑娘罢,真真神仙般的人物。”
老夫人淡淡道:“这是你冯家姨祖母身边的李妈妈。”
孟玉拆点点头,算是见礼,随后便不说一句话,那婆子笑眯眯的打量她良久,“怪道我家三少爷说是跟姑娘玩的好,难得一见的玲珑剔透的人物,我今儿算是见到天仙了。”
这婆子实是冯家老夫人身边的得力人,原是冯正儒回家去哭求,说是要娶一位妹妹,冯老夫人缠他不过。又想轻轻松松叫爷们儿搭上的能是什么好姑娘,借着送礼差了婆子来瞧。
是以那婆子一副打量相看的神色,见孟玉拆这天香国色的品貌,眼神有些轻蔑,“我家三少爷叫我一定问姑娘好,还叫我带了年礼来呢。”
孟玉拆笑道:“是我有,还是姐妹们都有呢?”
“自然是独给姑娘的。”那婆子笑道。
“那恕我不能收了,冯少爷在沈府,吃穿用度是大舅母一一打理,殷勤关切是三舅母慈母之心。我跟姐妹们一处,连他面都没见过几回,这独独给我年礼,说不过去,我也不敢受,妈妈带回去罢。”
“这……”那李妈妈看了一圈,却见几位夫人皆缄口不言,一时也明白恐怕有什么辛秘是自己不知道的。还想先叫孟玉拆收下,回头便不关她的事。
老夫人却突然道:“老三媳妇,你带李妈妈去坐罢,我有些累了。”
三夫人只好将李妈妈带了出去。
目送一步三回头的主仆俩出了门,孟玉拆脸上笑容便淡下来。那李妈妈出门的时候,神色分明不忿,想是还有什么话堵她呢。
孟玉拆却暗自冷笑,她也不是傻子,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好歹在这府里住了这些日子,几位长辈的心意半点不记挂,独独给她送年礼是什么道理。
冯家的长辈也仍由冯正儒胡来,还跟着沈家的节礼一起来,叫外人看在眼里怎么想?越思量越气愤,只恨那李妈妈走的快了,否则不全啐回去。
三夫人带了李家下人去招待,大夫人也借着主持中馈事物繁忙先下去了,屋里一时冷清了不少。孟玉拆暂且放下心事,坐到老夫人身边。
先问了陈妈妈与琥珀老夫人用药用饭如何,听说好了些便也有了笑容。底下小丫头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