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母亲,颤颤巍巍的手探了过来,更像是黑暗中寻找救赎的安慰,搭在我的腰际,余力轻欢。我感觉自己从没那么乖巧过,像条粘猾的鱿鱼,顺势就依附进母亲温软的怀中。
迎面轻抚脸庞的悠悠气息,吹得我心慌意乱,手臂上挤涌而来的温软,刺激得我老二杀气腾腾。更让我惊惧的是,母亲修长的一条大腿,轻缓的勾在我僵直的屁股上,而直挺挺的老二,正剑拔弩张的对准母亲羞答答的肉谷。很怪异自己的灵敏异常,我赤裸裸的龟头,似能感觉到那柔软唇瓣中,自由缓呼出的淡淡湿润。口干舌燥中,我内心的贪婪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很努力把一切假装都静止了,直到感觉母亲不会再有进一步的反应,我才松了口气。睁开躲闪的眼睛,仰头看了母亲一眼,她似乎还在梦中,乌黑秀发散在枕上,看起来特别温婉雅丽,有着卓著的欺骗性。我又低了低头,为自己寻找着微薄的勇气。
时兴奋的火花在脑垂体上窜动,身前的女人也发出诱人的呻吟。有种无上的喜悦在奔腾,却没有那种真真切切的温软束缚,但我依然兴奋无比,越挺越快,女人的声音也越发高亢。
突然,她扭过头来,或者说她的脸终于浮现了出来——是母亲!激动,惊怯,悸颤,又有种难以描述的温暖感。我的老二在柔嫩的屄里急速穿行,都能让我清晰感觉到前伸的快乐,此时我无比的幸福。而这时,一个淫邪的声音在耳边咋响;肏自己亲妈的屄,你很快乐吧!转头我就看到了陆永平!!!
母亲皱了皱眉,吓得我崩紧了神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大气不敢出。事到如此,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惧怕什么,或许是还小,幼嫩的心脏没怨恨长期驻足的地方,又或许这是白天,我自己都为龌龊的行径敢到羞耻吧。
浑身燥热,是因为我和母亲柔软的身躯挤得很紧,或许是因为梦里的孤单和恐惧吧。醒来时我正拥着母亲,胯部顶触着一团柔软,抵下去,那柔软的弧度让我如同深置梦中般快乐。热气腾腾的痒意如潮水般袭来,老二上唯一的小眼睛,腥液点滴,我突然觉得那是条鼻涕虫,虽然从未在现实之中见过。
我扭头擦了擦汗,又扫了母亲一眼,她确实还在梦中,我能听到轻轻的鼾声。神使鬼差地,我就凑了过去。扑鼻就是一股浓郁的温香,而秀发间裸露出的少许白皙脖颈在眼前不断放大,我像中了迷药,禁不住想要亲近。棉被下的胴体也升腾起温软的氤氲,能让我感觉浓郁的香气在靠近的身体间起伏流淌。
静等着暴风雨的来临,几个紧迫的呼吸过后,母亲却没有动作。许久,我才撇过脸,偷偷扫了一眼。母亲双目紧闭,呼吸悠长,似乎仍在睡梦当中,舒缓的眉眼下,那轻翘的嘴角,感觉她甜意深然。挪了挪身子,我靠了过去,人总是贼心不死的。
偷香窃玉听起来很美,可只有身临其境的人,才知道当时有多紧张。我在燥热气息中探索的手,哆嗦得厉害。指尖刚触碰到底裤上方的一丝杂乱,正迫不及待的往隆鼓的柔软里摸索时,母亲轻轻的蠕嗯了一声,搂着我的玉臂也紧了紧。这让我一个激灵,头发都竖了起来,感觉很造孽。
奴仆眼里无圣贤,逆贼面前无王主。不能触碰的底线跨越了,也就没有所谓敬畏可言,面对母亲,我已经没以前那样惧怕了,或许换句话来说,很多事我已经敢于去做了。
独眼前的底裤已经被我涂抹数次,开始湿漉漉的黏滑起来。心里怯意纷扰,轻轻掀起被子,看着母亲蜷缩的膝盖,还有紧贴我的浑圆翘臀,那弹润与光滑是快乐的起点。我感觉自己要死了,心脏跳得轰轰响,周遭闷热异常,就像正躺在火山口。而期盼和不安,像盘织在天花板上的蛛网,已将我牢牢罩住。
做贼总是心虚的。我虚伪的安慰自己这没什么,可依然怯懦的紧闭上了眼睛,我很怕一不小心抬头,就迎来母亲明晃晃的眼神。拱了下手臂,弹软温滑,我一阵激动,母亲居然没带乳罩。窗外明意渐新,鸡鸣狗静,似乎立马就要大亮起来,我开始焦急了。
为什么陆永平总是阴魂不散,那狰狞的诡笑,吓得我大汗淋漓。睁开眼时,天已蒙蒙亮。没有时间概念。也听不见雨声,一切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猛的烟消云散了。
我是个意志力薄弱的人,这一点我不否认。期盼战胜了胆怯,又轻轻往那道柔软的缝里顶了几下,母亲嗯哼了一声,缓缓翻了个身。我迅速撤出身子——随着一波热气流从被窝里冲出,扑鼻的熟女香气更是诱人,我心神一阵摇摆,像艳阳底下,掉在藤蔓上被微风抚弄的葫芦。
窗外的晨光越发明亮了,报晓的鸡鸣也变得沙哑,粗细,混成了尖锐,肆意在大地寂静下传播,远去,消失在深暗的丛林里。我大汗淋漓,心都堵在了嗓子眼,一时间进退两难。
我皮糙肉厚,如果母亲愿意接受我的挺进,事后我不介意让她毒打一顿,可我惧怕那猛然间对峙的冷漠眼神。这是种很矛盾的心情。摒住了呼吸,小心的挪开了点距离。我也是鬼迷心窍,额头的汗水倾如泉涌,心里却没有放弃紧张得心揪的行动。
的亢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