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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拍几张。”
学委A惊讶地松了下巴,怀疑自己听错了。
“多拍几张这样的,我想看。”项文赫重复了一遍。
“不是吧兄弟,你想看同性恋打飞机?”学委A讪笑。
“不是看同性恋打飞机,我是想看二也。”项文赫不急不缓地解释,“他那张脸,皮肤,你不觉得比女生还过分吗?”
学委A不得不承认,那小子让他来气不单单是因为对自己爱答不理,还因为那张脸帅气得惹人喜欢、嫉妒,他最讨厌陈也这样装逼的人,还他妈是同性恋,恶心。
“他要是女生,你觉得会比校花差吗?甩几条街不止吧。”
“可他是男的。”学委A低声嘟囔着。
“男的又怎么?不好看吗?随便的抓拍都这么漂亮,不模糊的话肯定更诱人。”
“你不会也是同性恋吧?”学委A怪异地向上看项文赫。
“我?呵呵,我有女朋友。”项文赫笑着,“可我也喜欢男的。嗯……确切的说,我喜欢漂亮的人。如果是那种被欺负得破破烂烂的,就更好啦。”
“你,什么意思?”学委A感觉自己不太能理解面前这个人,似乎同他平时给人的热情仗义、迷人完美的形象大相径庭。
“你不是想报复他么?我教你个方法。”项文赫露出了牙齿,“保证你有的爽。”
·
不仅高中的事件,就连我和仙子的性/爱视频被曝光到网上,都是他干的。
项文赫才是那个最变态无耻,手段下流的罪魁祸首。
他被揍得稀烂,屎尿都失禁了,破布似的瘫在地上,嘴里还疯狂地喊着喜欢我,让我离开陆麒星,他想做我男朋友。
他喜欢我被别人搞,被别人上,被逼出眼泪、血水,还有哭喊和尖叫。
他把照片、视频分享开来,甚至传到网上,看别人骂我下贱、恶心、婊/子,踩我入泥潭,来换取变态的满足感。
如果不是仙子及时赶到,今天他又会得逞,再次推我跌向深渊。
我一眼都不想再看到他,不想听到他声音,还在一声声‘二也’地叫我。
仙子没再逼我忍受这场景,抱着崩溃到不能走路的我离开包厢,上了车。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终于缓了过来,整个人还软在他怀里,哽咽着断断续续。
“没多久。一周前吧。”车里没别人,仙子在后座陪着我。
我没说话,眼睛盯着他看,等他一个解释。
“我手里没证据,说了怕你不信。”他又在找借口为自己开脱,“毕竟多少次了,你每次都不听劝,只相信自己看到的。不撞南墙不回头。”
我无话反驳。
的确,我给仙子留下的印象就是这样顽固不化。
“放我出来,也是故意的?”我问面前数次设计我的主谋。
“倒没想到姓项的这么急不可耐。”他收紧了手臂又松开,“得到情况我就来了,还好赶上了。”
我摸了把眼泪,努力收住情绪,盯着他打算做个了结,认真道:“以后我信你,你也不要再测试我了。”
他笑着应了声好。
“跟你在一起我他妈老是哭,我都快受不了自己了。”我抱怨,然后右手软弱无力地搭上他的脸,巴掌变成了抚摸。
“宝贝是水做的,我知道。”他亲了我一下,啵唧的声响在车厢里色/情又清晰。
又开始乱摸了,诶。
“你会对他们怎么办?”我先在没力气,也不想在车里做,所以在故意煞风景。
“我会安排好的,不用Cao心。”他抱着我躺倒在宽敞的后座上,模模糊糊地边吻我锁骨、胸口,边说着,“难道也哥心软了?”
“没有。”我确实常常心软,可我也不是菩萨心肠,“按你的安排吧,我听你的。”
“别丧气。”他在我下方,抬起那双漂亮的眼眸看我,“你现在像只淋了雨的可怜小猫。”
“我好歹是个男人,别用这么娇气的比喻……”我用手盖住眼睛,疲惫地不想动。
仙子笑了两声,窸窸窣窣地开始动作。
突然手被移开了,眼前出现一个Jing致的丝绒小盒。
“嫁给我。”一双满怀期待的眼睛里满是星光,瞳孔细微地跳动着,安耐不住似的盯着我,“这里空间不够大,单膝跪地可以不做吗?”
我被突如其来的求婚搞得不知所措,刚要开口说话就被他打断了。
“上次你说我不够正式,这次我带着婚戒来的。”
“我对国内的流程不是很了解,以为上门提亲什么的都是古时候的习俗,后来问了老二,他把我骂了一顿。”
“可以带我去见你家人吗?如果你为难的话,也可以不见……”
“婚礼不一定要在意大利,听你的。上次是我心急了……”
我勾上他的脖子,堵住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