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准备送两人去上班和上学。
张口笑趁管萌不注意,偷偷亲了管严肃一口,然后面对面帮他打领带。晨光洒进来,空气里都是幸福的味道。
“爸爸,你们在干嘛?”管萌转过头好奇地看着。
正享受着气氛的笑爷手一抖把结抽太紧了,管严肃自己动手松了下,回答道,“打领带。”
“哦,那可以教我吗爸爸?”
张口笑摸了摸管萌的头说,“痒痒现在还用不着。等上小学了,哥哥教你系红领巾。”
“哥哥,什么是少先队员?”
笑爷愣了下,最后说道,“可能也许就是…共产主义接班人吧?”然后他眼尖地发现管萌偷偷往书包里藏了一块巧克力。
“痒痒。”笑爷叫了她一声。
小丫头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老实地说,“哥哥,我是拿去还给毛毛哥哥的,他对我特别好。我自己不吃的。”
管严肃在蛀牙问题上一向很严,小姑娘怕得很。笑爷用手做了个叉叉放在嘴巴上,表示明白。
“爸爸再见!哥哥再见!”
汽车停着幼儿园门口,痒痒吧唧各亲了两人一口,就自己背着小书包下车了。从背影看,除了那点一瘸一拐,和别的小朋友真的没什么两样。
“哎管严肃,你有没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
“嗯。”
于是这一天张口笑都沉浸在喜悦之中,中午应酬的时候,还心情很好地替杨为文挡了几杯酒。
两人回单位路上,杨为文忍不住问他,“什么事能把你乐成这样?”
“领导,佛曰不可说。”
“傻/逼。”杨为文斜了他一眼,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由于挨得比较近,张口笑听见电话有个女声说道,“你是毛阳阳的爸爸吗?他下午把同学打了,希望你过来一下。”
接完电话,杨为文跟张口笑大眼瞪小眼,于是让出租车司机掉头往幼儿园方向去。
路上杨为文还接了个电话,大概是毛毛哥哥的妈妈,他潦草地挂了电话说,“人我接走了,周末在我这儿过。”
“领导,我看你挺淡定的。被叫家长了呢。”张口笑看着杨为文问道。
“早习惯了,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小公子有一点叛逆啊。”
“何止一点。”杨为文无奈。
等他两走进老师办公室却愣住了,办公桌前围了一堆人,最诡异的是管严肃也在。
只见管律师板起脸看着管萌,小丫头一声不吭地绞着手指。
他俩对面是一对母子,那小子黑黢黢胖乎乎的。而我们的毛阳阳小朋友双手插兜,背对着众人。一副桀骜不驯的小模样。
“老师好,不好意思给您添麻烦了。”杨为文赶紧走上前去道歉。
张口笑自然而然地站到管萌边上,小丫头像见着救星了赶紧拉住笑爷衣角。管严肃是正牌爸爸,出了事情也自然是喊他。
“是这样的,毛阳阳和管萌爸爸。”老师努力做到温柔而平和地说,“毛阳阳把程杰同学打伤了,管萌还去抓他脸。”
笑爷看着小胖子那张脸,果然有一道抓痕,鼻孔里还塞着团棉花。
“医药费我们出,但还是先弄清楚前因后果比较好。”管严肃突然开口说道。
“好啊,我也不想冤枉人。”程杰妈妈也是咄咄逼人。
老师夹在中间有点难做人,但还是和和气气地说,“来,杰杰、萌萌和阳阳告诉老师,究竟是怎么回事?”
管萌不自觉地靠近笑爷,咬紧嘴唇没有说话。窗边的毛阳阳被杨为文拽着领子拖到人群里,梗着脖子一脸宁死不屈的样子。
只有程杰脸色一变,突然扑进妈妈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小胖子哭哭啼啼地说,“老师,他们抢我球,还打我。”
“是你先打他的,我看见的。”一直没说话的管萌突然出声。
小胖子眼泪鼻涕哭得整张脸花花的,指着自己脸上的伤口说,“那这个是你抓的。”
管萌蔫了,一下子没话说,她怯生生地抬头偷瞥了爸爸一眼。
程杰今天一直霸占着球,管萌想借来玩玩他却不肯,吵闹间毛阳阳和程杰就打了起来,管萌一慌伸手就抓了他一下。
“说话啊,是不是?”杨为文拍了下儿子的后脑勺,这小子还是一声不吭。
“还有,她还帮他做作业。”小胖子又抛出一枚重磅炸弹,“我早上看见管萌从书包里拿出两本作业本。”
这话一出,管萌突然躲到了笑爷身后,管严肃面无表情地瞥了两人一眼。
昨天留的作业是数学课的,根据数字画苹果,毛阳阳和管萌的作业果然一模一样,苹果叶子都长得一个样。
毛阳阳依旧一副反骨模样不肯认错,张口笑见这样下去收不了场了,索性拿了张购物卡出来,是中午应酬送客户多下来的。
“程杰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