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得力干将,内阁也都在,大家在商量西南战事,就见太子的内侍官急匆匆进来,面有焦色禀道,“殿下,皇后娘娘那边有急事请殿下过去。”
太子刚想问什么事,见内侍官的模样便把话咽了,对裴相道,“裴相继续主持,孤过去看看。”
待出得书房,寻一僻静处,太子方问,“什么事?”
“这些天陛下膳食有御膳房进上,也有凤仪宫小厨房进上的,奴才刚得知,咱们厨房刚送了道当归生姜羊rou汤,不敢不来禀殿下知道。”内侍官声音低低的颤抖着,垂下眼睛只敢看青砖地,却是感受到太子殿下瞬间爆发出的怒意,太子抬脚就往凤仪宫去。
这些时日穆宣帝都是在凤仪宫休养,难得今日天气好,碧空如洗,皇后把二皇孙接来,小孩子摇摇摆摆nai声nai气的模样叫人喜欢,穆宣帝再大的怨愤,见着孙子总能消去几分。
时到中午天气暖和,还让小二郎在廊下玩儿了会儿,及至用膳才令ru母将孩子抱进去。
“说这孩子笨吧,走路挺早,十个月就会迈步了,说聪明吧,说话又慢。阿宇在小二郎这个时候,会说的话可比他多。”陆皇后笑着扶穆宣帝坐下,“要说,咱们小二郎嘴有些笨。”
“男孩子多是说话晚。”
“也是,太子小时候开口开的早,一直到一周半,还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两岁上总算会三个字一起说,四个字连一起就不成。”陆皇后说到太子幼时之事不由面露笑意,穆宣帝强忍着把气叹心里,他委实不愿意听到关于太子的事。往昔再温馨的岁月在宫变面前也皆化为灰烬,好在,穆宣帝做戏的本事糊弄糊弄陆皇后还是没问题的。
有时,越是不想听到谁,越是有人要提。非但陆皇后提,刘嬷嬷也说,“太子殿下特意打发人送了两道菜来。”
“都有什么?”陆皇后问。
刘嬷嬷答,“一道当归生姜羊rou汤,一道黄芪蒸ru鸽。”
“都是进补的菜,如今天冷,倒是合适。”陆皇后令刘嬷嬷盛了,亲自端给穆宣帝。穆宣帝垂眸盯着碗里的当归生姜羊rou汤,面无表情的脸上突然勾起唇角,一笑道,“难为太子这片孝心,朕是要尝尝。”
穆宣帝正要吃,就见太子急步进来,见穆宣帝勺子都举到嘴边了,吓的肝胆俱裂,大喊一声,“父皇!”
太子气都顾不得喘匀一口,几步上前,“儿臣有要紧事同父皇商议。”
穆宣帝悠然道,“什么事都不急在一时,坐下,先吃饭,你着人给我送来的这当归汤闻着甚是鲜美。”
“那我先替父皇尝尝冷热。”太子自桌上端起来,穆宣帝面色微变,正要阻止,就见太子手腕一抖,没拿稳,汤掉在了地上。
穆宣帝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太子退开一步,陆皇后问,“怎么这样不小心。”吩咐边儿上内侍宫人,“还傻站着做什么,赶紧收拾了。”
“这地方不洁,父皇,咱们还是换个地方用膳吧。”
当天,刘嬷嬷等一干人皆被从各自宫局带往慎刑司,最后一直牵连到陆老夫人最心爱的一位老管家,自这位老管家起,一家子男男女女皆被宫人带走,自此死生不知。
陆皇后得知此事着实吓的不轻,太子对母亲道,“外祖母见我代父皇理事,未免想得多了。借我的名头给父皇送汤到母后宫里,一旦父皇出了差错,我们母子就是一万张嘴也辩不了的清白。介时,我就是杀父之人,母后便是杀夫之人,往上数千年没有这样的大jian大恶,咱们母子还不愁永载史册么?”
陆皇后吓的小病一场,病好后依旧去穆宣帝身边服侍,陆皇后话少了很多,但,不论穆宣帝汤药膳食,陆皇后都亲自尝过再给穆宣帝吃。
就是一杯茶,陆皇后也要先分出半盏饮一口。
穆宣帝叹道,“不必这般,咱们这些年的夫妻,我是知道你的。”
陆皇后垂泪,“既是夫妻,就当如此。我,旁的事我也不懂,也不管,陛下是我的丈夫,陛下的饮食起居,就是我为□□的份内之责。”
陆老夫人非但折了宫中人手,更是失了府中得力臂膀,整个陆公府都因此事惶恐不已。陆老夫人正琢磨着翻身伎俩,西北炮火震动大地。
是真的炮火,据说是西北白大人研制的新式武器,那样大的火炮抛入城中,立刻声震千里,关隘城池、军民百姓,俱灰飞烟灭,陕甘五万大军,不过半个月便已溃散败退,陆国公败退中失踪,尚未有消息。
战报是陕甘何总督着手下信使十万火急送往帝都,何总督有守土之责,宁死不退,依旧坚守长安城!
只要他何贞在一日,绝不让出半寸国土!
必以性命报君王报社稷!
最后相当于何总督的遗书了,让人读后不禁泪shi衣襟,心痛难忍。尤其礼部韦相,心下更琢磨着,这得提前给何总督预备谥封了啊。
☆、完结章中上
完结章下
一过年, 裴如玉就持斋菇素半月,然后在年前择出的良辰吉日,用两片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