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衾自己做好扩张,在后庭用了软膏,这才换好衣衫,款款来到徐琦入座的花房,屈膝伏身,向人行了个无可挑剔的大礼。
“玉衾见过徐公子。”
徐琦放下酒盏,嘴角勾着讽笑,垂眸看向跪在他身前的少年。
半晌,他笑着开口:“林端成当年带头弹劾我父亲的时候,一定想不到,如今,他儿子会跪在我面前,还要舔我的鸡巴,还要被我狠狠cao进屁股!呵呵,林公子,你说这世道,当真风水轮流转呐……是也不是?”
玉衾仍然伏在地上,没有起身,只十分乖顺地回答:“回徐公子的话,玉衾如今当不得一声‘林公子’。”
“呵,当年林家受无数人吹着捧着的小公子,如今还是惯会说漂亮话。”徐琦懒散地靠坐在榻上,拖着长音道,“你,爬过来,把我下面舔硬。让我瞧瞧,你这惯能哄人的舌头,到底会不会伺候男人。”
玉衾忍下屈辱,双膝触地,手脚并用爬到徐琦身前。他抬手解开男人的裤带,将下面那团还软着的东西弄出来,咬了咬牙,还是忍着恶心把它含进嘴里,吞吐起来。
“此情此景,我真想让我父亲的在天之灵看看,当年害他丢了官、害他就此消沉一病不起的林家,如今唯一的儿子,正卑躬屈膝舔着我的子孙根。”徐琦勾着嘴角,手掌仿佛十分怜爱地抚上玉衾的头顶,“你这张小嘴儿的确厉害,也难怪攀得上七殿下和小阁老……呼……伺候得我,挺舒服啊。”
话音落,徐琦整张脸骤然Yin鸷。他猛地抓住玉衾的头发,按着少年的脑袋,身下被舔硬的阳物狠狠撞进玉衾的喉咙。
玉衾难受得满脸涨红,眼泪不由流淌下来。他双手撑着榻沿,跪在男人腿间,忍着满腹恶心欲呕和锥心耻辱,脑内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能反抗,不许犯错,忍住,只要忍住这一次,便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良久,徐琦低吼着在玉衾嘴里射出来。他伸手掐着玉衾的下颌,强迫玉衾抬起脸。他冷笑道:“吞下去,一滴都不许漏。”
玉衾默然看向徐琦狰狞的双眸,强压下喉头想要干呕的恶心,将嘴里的腥膻一点一点咽下。然后他扯动嘴角,朝徐琦露出一个无可挑剔的微笑。
徐琦脸上的笑意淡下去,一脚将玉衾踹离榻边。看着玉衾吃痛却不敢起身抗争的模样,徐琦又忽地笑了。他从榻桌上取来一只锦盒,打开,慢条斯理将盒中最粗长的那根玉势拿出来,放在手里摩挲。
“我听说,你开身那天,屁眼就能插得进这根东西。”徐琦手里把玩着雕琢狰狞的“紫龙”,挑唇笑道,“且让我看看,你这位‘紫裳仙’到底是不是名副其实,是不是真有资格拒绝这个拒绝那个!”
说完,徐琦大步走到玉衾面前,粗鲁地撕开玉衾身上衣衫,一把拽下玉衾的裤子,就要直接将粗壮的“紫龙”插进玉衾后xue。
“啊!不——不行的!”玉衾疼得登时出了一身冷汗,挣扎着推开玉势,咬了咬牙,换上哀求的语气,“徐公子,求求你,就算是开身当日,也是做了扩张才能吃进去的……直接用它定会受伤,恐怕玉衾一个月都无法接客了……到时七爷若问起来,玉衾不好交代……”
徐琦眯起双眼:“你倒是惯用七爷的名头压我?”
玉衾腮边挂着泪,小意哀求:“徐公子行行好,若真的要验明,还请容玉衾用玉势扩张,一炷香之内,定能将它吃进去。”
徐琦没说话。他盯着玉衾的模样看了好久,竟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舒爽!舒爽啊!哈哈哈哈哈——见到林家公子如今这幅模样,我当真浑身舒爽!大仇得报的感觉,没有比这更令人舒爽的!你当年没死成,我还曾愤怒过,如今看来,让你活着,倒比死了更好!”
徐琦一边笑,一边坐回榻上,甩手将装玉势的匣子抛给玉衾:“好啊,你现在就给我脱光了,跪在哪儿自己cao自己。不拘你多长时间,最后,你必须用那根‘紫龙’把你自己cao射出来!”
玉衾接住匣子,槽牙暗咬。他脱净衣衫,直接取了“青笋”,握住根部,插向自己身后。他在来这里之前已经用玉棒做过扩张,后xue里还用了软膏,此时吃下“青笋”不算费力。等后xue适应了“青笋”的粗细,他又咬牙换上“蓝竹”。
“蓝竹”gui头形状张牙舞爪,进入的时候带来一阵尖锐的疼痛。此时此刻的玉衾却觉得,这疼痛正是他需要的,提醒他将此刻屈辱牢牢铭记。他不能将愤怒表现在脸上,那么,就将这些心情全部揉进这疼痛里,深深埋进身体深处。
等到“蓝竹”带来的痛楚化为酥麻,玉衾将它抽出,丢在一旁,伸手取了“紫龙”。他手指微微有些颤抖,但还是毫不犹豫地握着这青筋盘虬的玉势,抵住自己后xue。
……然而,插不进去。
这东西硕大的gui头只要稍稍将他的后xue戳开一点,他就疼得用不上力,握不住这粗长的玉棒。
抬头看到徐琦居高临下一脸戏谑的神情,玉衾闭了闭眼,反手将“紫龙”根部向下放在地上。
“怎么?插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