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能醒?”
隋闻坐在床尾,温热的大手轻轻握着萧亭砚冰凉纤细的脚踝,拇指缓缓摩挲着光滑的肌肤,垂眼望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青年,眼里的光忽明忽暗。
如果萧亭砚不是一国之君的话,怕也会是个倾国倾城的祸水吧。
萧亭砚有一副得天独厚的漂亮身体,肤若凝脂,玉肌胜雪,身材也是恰到好处的颀长漂亮,他不像楼中小倌那般瘦弱纤细,也不似习武之人一样威猛健壮,反而透着一种独到的勾人韵味。虽乃一国之君,但青年的容貌并不粗犷,线条虽然锋利明朗,但眉眼精致俏丽,染着一种雌雄莫辩的俊美,上挑的眼尾更是挑开了万种风情,像画里的山精鬼怪一般,诱人又美艳。
那么乖巧,那么温顺,那么脆弱又毫无防备,这个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这个强大又脆弱的青年,这个俊美无俦的人间绝色,就这么无知无觉地昏迷瘫软在他的身下,任由他肆意爱抚采食,摆弄把玩,而没有一丝反抗,软烂无力地予取予求。
萧亭砚的一条玉腿被高高抬起,软绵绵的挂在隋闻肩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无力摇晃,笔直的小腿微微翘起,踝骨弯折,雪白的玉足伶仃悬空着,脚尖像雨幕中的纤弱花枝,一下一下地轻轻颤动着。人儿的衣衫被隋闻一件件解开,露出精瘦的胸膛和细窄的腰腹,雪白的皮肤上勾勒着漂亮的肌肉线条,肩颈的线条流畅漂亮,骨窝深陷,笔直的锁骨仿佛白玉雕刻的一般,诱人又脆弱,让人想要一口咬碎。
隋闻轻笑出声,喉咙里发出一声被欲望浸染的喟叹。
平时睁着眼睛的时候,那双眸子太过冷锐深沉,教人难以生出亵渎轻浮的绮念,周身的帝王之气更是生生掩去了他的美艳动人,只留下摄人的霸气和凌厉。如今萧亭砚阖了眼帘,眉目松软安详,乖巧温顺地沉沉昏晕的时候,倒是把平日里藏起来的俊美无俦统统展现了出来。
那一年,十九岁的萧亭砚登基称王,十四岁的隋闻还是个懵懂稚嫩的少年郎,他跟着老将军前往晏国观礼,一眼便瞧上了高台之上那一抹玄色的挺拔身影。从此那张俊美动人的脸庞夜夜入梦,搅得隋闻一池芳心不得安宁,第一次梦遗便是念着那青年君王的名字泄出来的,吓得小隋闻抱着被子缩在床脚,听着自己擂鼓一般的心跳,一夜没能合眼。
“今晚自然是醒不过来的。”
真是让人欲仙欲死。
“好乖啊,我的王上……”
五年的痴恋和执念,如今终于落在了手心里。
隋闻把萧亭砚的衣衫褪到手肘,双臂从人儿的腋下穿过,温柔地托起萧亭砚的脊背,把昏迷的青年抱了起来。萧亭砚后仰着头颈,双肩后折,胸膛前倾,被隋闻稳稳地抱在了怀里,搭在男人肩头的玉腿颓然垂落了下来,堪堪挂在隋闻的手肘处,绵软的上身无力地靠着隋闻的胸膛,头颈歪倒在隋闻肩头,脸颊埋在男人温热的颈窝里,双臂无力地软垂在身侧,被隋闻摆弄着将衣衫尽数褪去。隋闻一边摆弄着萧亭砚软烂的身体,一边低头亲吻萧亭砚的侧颈,在人儿左边耳朵的下方,那片雪白的肌肤上印着一颗小巧可爱的朱砂痣,颜色鲜艳秾丽,让人忍不住不停地舔吻品尝。隋闻一只手臂紧紧地圈住萧亭砚的腰身,把昏迷不醒的青年禁锢在怀里,一手托住萧亭砚的后颈,抬起那张风华绝代的脸,深深地注视过去——昏迷中的人儿闭着
隋闻俯下身去,用指尖去描绘萧亭砚的勾人的眉骨和眼帘,指腹缓缓向下游走,情不自禁地就揉起了萧亭砚的嘴唇——萧亭砚肤色冷白,那双唇却是明丽的嫣红色,像雪中寒梅,画上朱砂,清冷和妖艳交织在一处,倒不显违和,反而愈发充满韵味。
“哦……”隋闻抬起萧亭砚的腿,一手握着脚腕,一手托着膝弯,指尖轻轻揉捏着萧亭砚小腿肚子上的嫩肉,在绸缎般的雪肌上温柔地抚摸刮蹭,“所以,他今晚……醒不过来,对吧……”
军医退到帷幔之外,收拾起银针,一边写方子一边回话:“回将军,萧公子坠崖时伤了头部,溺水窒息又损了心脉神识,虽性命无虞,但何时能醒来,也得看缘分造化,若好生温养,三五天应当不成问题。”
真像个祸国殃民的妖精。
隋闻眯起眼,指腹狠狠地蹂躏人儿的唇角,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抹红痕。
,乃是五年前丢在了晏国,牢牢的拴在了晏王萧亭砚身上。
萧亭砚沉沉地昏迷晕睡着,整个身子都是软绵绵的,双腿大开,无知无觉地被隋闻亲吻抚摸。隋闻起身跪坐在床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身下人儿昏迷晕睡的脸庞,垂涎的目光缓缓向下游走,在人儿漂亮的身子上逡巡描摹着,深深地勾勒下每一根骨骼和肌理的形状——
“好,你下去吧,”隋闻弯起唇角,笑得格外餍足又疯狂,手指不由自主地用了力气,死死地捏住人儿玲珑的踝骨,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口中吐出急促炽热的呼吸。他把萧亭砚的小腿搭在肩头,侧头亲吻脚踝内侧娇嫩细腻的肌肤和那一块嫩白如玉的骨骼,另一只手顺着光滑温软的大腿向下抚摸,直到包住柔软浑圆的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