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亭砚在昏迷中猛地一颤,惊慌失措地拽着顾惊羽的衣袖,闭着眼睛往顾惊羽怀里蹭,整个身体都在发抖,拼命地往那一小片温暖里蜷缩过去:“砚儿……砚儿没忘……”
萧亭砚把脸埋在顾惊羽肩窝里,鼻尖抵着顾惊羽的喉结,不时抽搐着轻喘一声,在昏迷中呢喃:“哥哥……生,生辰……快乐……砚儿,心悦你……”
顾惊羽猛地倒吸一口气,一把扯开萧亭砚松垮轻薄的衣衫,把脸埋进萧亭砚裸露的软嫩颈项间,开始深吻吸吮,舔弄啃咬,疯了一般征伐采撷。
当晚,顾惊羽在莲池里把萧亭砚吃了个干净,清澈的池水到最后泛着浑浊,还散发着淡淡的麝香味道。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萧亭砚趴在顾惊羽身上,笑眯眯地蹭着顾惊羽的肩窝,像一只撒娇的小猫,开口的声音也甜丝丝的,带着慵懒媚人的沙哑:“一铃一虫,都是独一无二的,那虫叮了我之后就被我碾死了,所以,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被铃声影响。”
“顾惊羽,你要记得,只有我萧亭砚才能为你昏迷,你只能弄晕我,玩我,疼我,不能碰别人。”
顾惊羽笑着把手按上萧亭砚的后颈,指腹摩挲了一下那个脆弱的穴位。
“好,我发誓,这辈子只碰你一个。”
萧亭砚笑起来,搂着顾惊羽的脖子亲了他一口:“惊羽哥哥,我……啊!”
萧亭砚后颈一痛,口中痛呼出声,眼睛微微瞪大,一阵软麻从后颈的骨头里爬上后脑,人儿失神怔忪地眨了眨眼睛,随即眉眼一松,目光涣散,茶色的眸子缓缓上翻,眼帘就沉了下去。
“唔嗯……”
他模糊地呻吟了一声,软软地垂下头,软烂萎靡地扑进顾惊羽怀里,头摔进顾惊羽颈窝,意识溃散,沉沉地昏迷了过去。
顾惊羽搂住昏迷在他怀里不省人事的爱人,将人儿温柔地放倒在衾被中,深深地舔吻上那张微开的樱唇。
此生到死,唯卿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