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地啃咬舔吻,舌尖在骨窝里游走,戳弄着温软的嫩肉。
萧亭砚仰着头,因为脖子被掐住,所以上身不自觉地前挺,脊柱弯折凹陷,臀向后翘起,双肩软绵绵地垂落打开,手臂无力的挂在身侧,随着陆平疆的亲吻而轻轻晃动。
“嗯啊……”
“唔……晕……”
缺氧让青年本就破碎脆弱的意识愈发陷入昏沉,口中无意识地娇吟呜咽,绵软无力的身体被陆平疆托在臂弯里,晕眩感和窒息带来的快意从脊柱一路向下,像一把火一般烧过四肢百骸,与陆平疆留下的淤青红痕叫相呼应,痒麻和灼痛交织在一起,让他几乎快活得要尖叫出声。
他的头越来越沉,无力地垂在肩后,脖颈几乎要折断在陆平疆手里,瞳孔失神涣散,茶色的眸子控制不住地上翻,露出奶色的眼白,口唇张开,舌尖痉挛着探出唇畔,有透明的津液挂在唇舌上,摇摇欲坠地滴落下来。
“嗯啊……砚儿…晕……”
“呜……要昏……昏了……”
陆平疆的手更加用力地掐住萧亭砚的脖子,炽热的吻落在人儿的侧颈和耳后,把充血发烫的耳垂含在嘴里。
“砚儿晕过去吧……”
“舅舅要操你了……”
萧亭砚猛地一颤,口中呜咽一声,四肢抽搐,胯间的玉柱颤颤巍巍地射出一束奶液,然后软垂了下去。
“唔……嗯……”
随着欲望的纾解,人儿低吟一声,彻底昏迷了过去,眼珠上翻,眼帘半合,头颈后折仰倒,四肢软绵绵地敞开垂落下去,腰肢塌陷,指骨松软,整个人都被抽干了气力,像一具美丽的尸体一般,无知无觉地瘫软在陆平疆怀里,昏得人事不知,意识全无。
陆平疆轻柔地把昏软晕迷的青年放倒在自己的腿上,然后握住青年的腰胯,昂扬的性器抵开松软的臀缝,拨弄着穴口已经湿透的褶皱,重重地闯进那个随着主人昏迷瘫软而毫无防备的小穴,整根没入进去,把那个狭小温软的秘境填得满满当当。
萧亭砚沉沉地昏迷在陆平疆腿上,头颈搭在男人膝头,随着下身的冲撞而无知无觉地摇摆晃动,四肢软垂在地,绵软的手脚蹭着地毯,不时随着身体的晃动而微微弯折扭曲,整个人都一副毫无反抗,乖顺听话的模样,大敞开漂亮诱人的身体,任凭正在操弄他的男人摆弄把玩。
昏沉靡烂间,一滴泪光从萧亭砚眼角滑落,悄无声息地落入鬓发,不知所起,不知所终。
子夜刚过一刻,马车终于到达了北晏边境的一座小镇,在一家十二个时辰不打烊的客栈落了脚。
陆平疆用斗篷把昏迷的青年裹起来,打横抱起,走进早就准备好的上房,把人轻柔稳妥地安置在床榻里,待下人打来热水后,把青年小心翼翼地放入浴桶中,为疲惫昏迷的人儿清洗身子。
陆平疆坐在浴桶边,一只手托住萧亭砚的后颈,把昏软的人儿固定在掌心里,不让青年柔软的脖颈被浴桶边缘磕伤,一手探入水下,动作轻柔地抚摸过青年绵软漂动的四肢,手指轻轻地挤进红肿松软的穴口,仔细地撑开委屈瑟缩的褶皱,洗去后穴里红白交织的浊液。
男人的目光像春日里的山泉水,又轻又柔地落在青年沉沉昏迷的脸庞上,嘴里出口的声音却仿佛凛冬的三尺寒冰,逼得人后背发凉。
“处理干净了?”
烛火摇曳,夜风低鸣,门外蓦地窜出一个黑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窗纸后面。
“嗯。”
来人声音嘶哑,低沉得近乎失声。
陆平疆微微勾起唇角,不紧不慢地把宽大柔软的纯棉浴巾铺在床榻上,然后俯身托起青年的背脊和膝弯,把这副昏软无骨的身体从水里捞了出来。
萧亭砚的四肢软垂在男人臂弯外,指尖和足尖还在滴水,随着男人的脚步而无力晃动,汗湿的小脸后仰垂落着,一头青丝也湿哒哒的挽在雪白清瘦的肩头,脖颈线条被拉长伸展开,几缕墨发横过小巧玲珑的喉结,纠缠其上,几缕沾在胸膛上,和粉嫩的花蕾交织在一起,黑白分明,衬得那两点春色愈发诱人癫狂。
陆平疆把萧亭砚轻轻放倒在浴巾上,扶正人儿因为昏迷晕软而侧歪到枕下的头,将青年绵软的四肢摆放舒适,然后拿过一方厚实柔软的绸帕,执起人儿松软张开的五指,拉起仿佛被折断了筋骨的纤细皓臂,从指缝开始,细细地擦去青年身上的水渍,随着绸帕移动,温柔缱绻的吻就落在湿润温暖的肌肤上,只是用嘴唇贴着,极为虔诚克制。
门外的人等了很久,一直没有离开,急促的呼吸被夜风打散,并没有传到一纸之隔的房间里。
陆平疆站起身,五指攥住青年的脚踝,高高抬起一条修长细白的玉腿,用绸帕在纵横的指痕和牙印上擦过,从纤薄的跟腱到柔软的小腿肚,再到发红的膝弯,压过那里突起的筋脉,最后游走到圆润饱满的臀瓣和紧致的臀缝,像保养一件无价的瓷器一样,轻拿轻放地照料着。
照料完双腿之后,陆平疆把沉沉昏迷的青年翻了个面,让人儿趴在床上,露出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