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钰的记忆是从这个住了将近一个月的林中小屋开始的,他忘记了以前的许多事情,流落到这偏远的山林,身边只有他的相公陪着他,虽然,他也不记得,自己何时成亲了,还嫁给了一个男人。
端钰掩唇打了个呵欠:“我今天要到溪边钓鱼。”他这话说出来,除了遵守薛瀚定的家规外,还有另外一个意思......
薛瀚勾唇一笑,近乎温柔的哄到:“好,为夫给钰儿烤鱼吃。”
端钰闻言终于有几分开心的点了点头,他扶着有些酸软的腰,来到木屋边另起的一间柴房里,拿起靠墙放着的渔具,缓缓走到了不远处的小溪边上。
小溪边,有薛瀚专门给端钰做的竹凳和竹棚,下雨的时候,也能在里面坐着钓鱼和烧烤。
端钰的确是挺喜欢钓鱼的,但他一个人过来,还暗示薛瀚给他拿烧烤的东西,当然不只是为了钓鱼玩乐那样简单的。
端钰来到溪边后,便马上放下了渔具,俯下身净了手后,便走到一颗树的后面,随即便脱下了亵裤与柔软的里裤。
端钰伸出手,左手小心翼翼的扶住了自己Jing致秀气的男根,右手抓着露在粉色的铃口外那一点木棍的头,咬牙,缓缓的抽了出来。
那根长长的木棍被薛瀚深深的抵在了Jing室里,那最敏感的地方,在第一次被摩擦到的时候,就让端钰达到了一个高chao,只是玉jing已被堵住,那剧烈的刺激感,只能通过不断开合的雌xue发泄出来,弄的他现在只要被抵着玉jing最里面那处,雌xue就忍不住的高chao喷发,而一旦拔出那根堵住铃口的木棍,更甚至是抽插玩弄可怜的玉jing,铃口处就会忍不住汩汩流出Jing水,把端钰的私处弄的一塌糊涂,更是叫他羞愤的眼泪直流。
因此,端钰对那根木棍很是排斥。
但薛瀚虽表面上风度翩翩,温和有礼,实际上却是极为霸道、说一不二的,端钰被教训了几次,也不敢再反抗了,更何况,他每次看到薛瀚,心里其实都有种隐隐的恐惧感,尽管这种感觉再一个月的亲密接触和相处下淡了一些,但端钰心底深处,对薛翰的身份还是抱有几分疑惑的,这人,真的是他的夫君么?
端钰喘着气,水润的桃花眼眼尾带着一抹诱人的绯红,白皙的脸上已经沁出了细密的汗水,乌黑的墨发有少许贴在两颊边,更显得那Jing致的脸白腻幼嫩,为了不发出声音,他的嘴里还含着自己的手帕,粉色的唇瓣微微张开着,津ye从合不拢的嘴角和下唇话落,勾连起一丝丝yIn靡的银丝,在端钰受不住敏感的玉jing尿道被木棍摩擦带来的无尽刺激而昂起头时,暧昧的滑落至下巴,随即缓缓的滑过小巧的喉结,落到深陷的颈窝。
“唔~”压抑不住的声音闷闷的从美人嘴里发出,只是大半都被堵在了那白色的手帕里,模模糊糊的,却到底带着勾人的意味。
褐色的木棍在端钰的手中,被拉出了大半,滑腻shi润的ye体附着在木棍上,在圆润的铃口似是不舍一般,微微开合吞吐着,只有端钰自己知道,敏感的铃口里,已经泛滥成灾,木棍摩擦着猩红rou道所带来的刺激,让他手抖的不像话。
然而就在这时,另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突然握住了那只白皙纤细的手,随即,微微用力往铃口处一推,原本已经被抽出了九成的木棍,被用更快的速度,深深的插了进去。
“呜~”端钰受不了的低yin出声,只是这个声音被堵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了微弱的呻yin。
男人宽阔的胸膛贴着美人颤抖的身体,修长的手挑开美人碍事的衣裳,一手控制着美人捏着木棍的手,另一手则从衣裳下摆处探入,隔着丝质的肚兜,握住了一只饱满圆润的nai球,肥嘟嘟的nai头还红肿未消,此时被男人握在手里,和rurou一起,随意的揉捏出各种形状。
“钰儿昨日那样不听话,为夫不是说过,今日要惩罚钰儿。”男人低沉的声音在端钰耳畔响起,随之而来的热气洒在白玉般的耳垂上,只没多久,那耳垂便仿佛染上了胭脂一般,红了起来,男人哼笑了一声,话语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味道:“钰儿却自作主张想要抽出木棍,你自己说,该怎么罚?”
端钰无法阻止薛翰的动作,便伸手拿下嘴里含着的巾帕,想要求饶,结果却听到薛翰如此说,心中便更害怕了几分,带着哭腔的连声道:“我,我没抽出来,只是,只是插的深了些......”最后几个字,在端钰把勇气消耗完后,便也渐渐消了声。
薛翰闻言挑眉:“噢?钰儿竟不是要抽出来么?”
端钰听了,只能硬着头皮点头道:“是,是啊。”
“那为夫便亲自给钰儿调整好了,来,现在够深了么?”说着,原本已经深深插入铃口的木棍,在男人的推动下,再次深入了几分,直抵最深最敏感的那处。
“啊~不,不要了,太,太深了,唔~,不,不要动了。”端钰的手都软了,自然也无力阻止身后薛翰的动作,只徒劳的求着。
所幸薛翰虽性质很好,却到底压抑住了,只抽插玩弄了几下后,便在端钰止不住的泣音中停了下来:“好了,乖,为夫停手了便是,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