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川摇着头胡乱叫喊着,悬在半空的屁股被一双青筋隆结的大手牢牢托住,动弹不得,偏偏那厚实的大掌也不安分,将浑圆的双丘像是揉面般搓揉按扁,留下一道道通红的指印。
他的双腿被迫曲起,和上半身呈九十度角,大腿像个“L”型并拢着,小腿又似鱼尾般张开,双脚向上勾起,倒真有几分像一条被渔夫捞上岸,关在家中日日侵犯的美人鱼。
“不!受不了了、不行了、啊啊、停下!呜呜...”
耳边除了自己无助的哀嚎,便只剩下男人粗重的急喘和两人交合处羞耻淫荡的水声。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很快,他察觉到伊戈并不满足于单调的肏干。硕大的龟头在他的身体里变换着方向刺戳着,每一次撞在肠壁上后又迅速朝其他角度进攻,像是在探寻着什么。
易川心头一凉,被情欲染红的脸颊瞬间惨白。
不...不...
刚经历过一番摧残的直肠口就好比刚生过孩子的宫口般无法合拢,在幽暗漆黑的体内外翻充血,经不起更多的折磨,如果再来一次,自己肯定会死的!
“住手...阿好不要、真的不行了...呜呜求求你了...”
翘起的双脚并拢弯曲,白皙的双脚蹬在男人的胸口,屁股拼命往回缩,生怕被伊戈找到深处的小口;脚尖用力的发白,和对方黑巧克力般浓郁深沉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却又意外的和谐。
脚掌处传来有力急遽的勃动,那是阿好的心跳。
就在这短暂的怔愣之际,伊戈一把抱住男人修长的小腿往一边肩头搭去,失去支撑的臀部下坠,他一个猛插,竟真找对了方向,生生的凿开了刚经历了一番折磨的直肠口!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嘶声力竭地惨叫,伊戈感觉到自己整个蘑菇头都卡进了一圈紧缩的羊肠小道,最窄得那一段刚好缠住最敏感的冠状沟,爽得他颈动脉狂跳,眼前有足足两秒钟都是一片苍白的雪花!
“嘶啊!”他口中抽着凉气,额头冒出一片密密的汗水。才恢复知觉不久的身体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竟有些招架不住,肾上腺素大幅提升,过度的兴奋竟让他有种快要吐出来的感觉。
幸好,伊戈花了很短的时间便适应了这奇特的滋味,他尝试着抽送了两下,男人那里面的小洞竟像长了张嘴巴似的裹着他那处吮吸,柔软湿滑,比蚌肉还柔软,又比温泉还滚烫,更重要的是,他终于完全占有了易川向他敞开肉体,到达了除自己以外从未有人玷污过的圣地,与之合二为一,水乳交融!
只是这可苦了易川。眼泪就像公共浴池天花板上的水滴,源源不断地往下掉,他仰着脖子,嘴巴大张着,偶尔喉头发出几声喑哑的震颤声。
很快,他的身体被肏得快速颠动起来,上半身在木质的坚硬桌面上下摩擦,白嫩的背部被磨通红,可这点疼却被下身狂猛的抽插硬生生掩盖了过去──肿痛的直肠口好似靶子中心的红圈,频频遭受着重击。男人气喘吁吁地全力肏干着,哪怕是块钢板快要被日穿了,更别说只是一圈脆弱的软肉。
他不知道自己里面是不是已经给干破了,也不知道现在是疼多一点还是爽多一点,只听得见肛口被两颗大钢弹似的睾丸撞得啪啪狂响。
“呜啊!!!阿好、救命!呜呜好痛、要捅穿肚子了啊啊阿好啊啊——”
易川语无伦次地乱叫,两只手死死地把着方桌上方的两个角,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不敢松手,姿势如同耶稣受难般圣洁,事实上却在做着苟且肮脏之事。
他本能的决策是对的,只要撒开手,身体就会不平衡的天平一般往下倾斜,整个身体都会将伊戈的肉茎作为唯一的支撑点,只怕是睾丸都得挤进去。只可惜这点挣扎完全抵挡不住伊戈的凶悍的进攻——桌子如同老式洗衣机似的在巨大的震荡前后摆动,四个桌脚就没有能同时落地的机会,在抽插中砰砰狂响,连带着整间屋子的吊灯都像地震般震颤,悬在空中的白炽灯左摇右晃,将两人的影子拉长又缩短,整个画面迷离又淫靡,光怪陆离得不似人间,倒像是一场醒不过来的梦境。
“呃啊……呜嗯……”易川的嗓子已经叫哑了,随便哼两声都跟猫叫似的,羸弱又嘶哑。此时的他哪里还有以往那副高高在上,清冷又不近人情的监狱长形象,反倒是像不敢忤逆丈夫的童养媳,边流着泪边任人摆布。
会阴处的内部像是有一阵龙卷风,大力的搅动,前后同时被刺激到,又酸又麻,紊乱的呼吸越来越轻,小腹好像被什么热热的液体打湿了。易川费力地抬起头往下看,不看不知道,自己半勃的阴茎马眼大张,伊戈每顶一下,那里就跟农村压水井似的冒出来一泡透明的水,灌溉在肚子上,在推搡中晃开,水光一直蔓延到胸口,而自己股间被粗大的像是钢管般的黝黑鸡巴进进出出,肚子都能看见暗伏在腹腔的巨大轮廓,大片的白色泡沫糊在两人的交和处,散发着催情的腥臊气息!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伊戈扬了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