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凡突然蹲下尖叫起来,他头用力地撞着墙,几十下后,他猛地回头看向曾握瑜,扔掉了手里的验孕棒,爬上床扶着阴茎塞进体内。
项凡闻言忽然抬头,面无表情,他死死盯着曾握瑜的眼睛,像是在读心般。
“一定是错了,我再试试。”项凡大睁着眼睛,手抚摸着自己小腹,嘴角硬是挤着笑道,“哥哥别急,不可能没怀上的,凡凡每天都吃哥哥那么多,每天都好好吸收进去了没有吐出来,一定是错了。”
“哥哥……”
曾握瑜此时正头脑风暴,据他总结,项凡是不能从他嘴里听到任何一个类似“解开手铐”这样的词汇的,否则项凡会突然开启提防的开关,自动屏蔽一切自己的话,半个字都不会再相信。不仅要顺着项凡,表达希望被铐上的意愿,还要让项凡主动给他解铐。项凡情绪上有病,导致他智力忽高忽低,破绽明显的哄骗对他来说作用是不大的。
“凡凡。”
转身,用下巴将胶囊移入枕头底下,这可真是累活,差点让他脖子抽筋。
曾握瑜冷漠地看着这一切,待几分钟后项凡再回来,他脸上的表情比上一次更加狰狞了。
“为什么?哪里不对了?”
曾握瑜没法捂耳朵,这些天下来他也习惯了,每次项凡发疯的时候他就盯着天花板发呆,等他自己停下。
项凡手掌抚摸着曾握瑜的脸,下身重重地上下起伏,啪啪啪的拍肉声响亮地回荡在小卧室中。
“凡凡再努力努力,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啊!!!!”
项凡的表情如夏日变天,从奇异的幸福,变为此刻的疯狂又扭曲,他给曾握瑜看验孕棒上只有一条的红线,而后重重将验孕棒摔在了地上。棒子受到了巨大的抵抗力,弹起老高,最后落在门边。
不过这次,曾握瑜开口了,后天本该是他坐上飞机,丢下一切飞往国外的日子,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为什么!为什么!啊!!!”
曾握瑜放松身体,温柔道:
“但是你做的方法不对。”
“你想,你一直是坐在哥哥身上受精的,哥哥就算射给你,种子也会随着重力往下落,一点都进
可再往前追溯,项凡最早,脑子还清楚的时候,就是被曾握瑜骗上床的。
项凡表情终于松动,挂着眉毛可怜兮兮地一直点头。
项凡很快再次回来,他已经经过简单的冲洗,脸蛋呈嫩粉色,身上只穿着一件曾握瑜的宽大卫衣,他抬腿跪上床,趴在了曾握瑜的身上,手指沿着曾握瑜的肋骨线条一根根画过去。没一会儿,项凡一下子抬起头,眼睛里星星闪闪,他轻巧地跳下床跑走了,再回来时,手里多了根拆封了的验孕棒。
曾握瑜尝试过示弱、喊手腕疼等方法想让项凡给他解开手铐,可项凡看着精神已然失常,却在这方面特别清明,完全不理会曾握瑜开手铐的需求,只是给他在手腕处抹了药,垫了一圈海绵。后面几天,曾握瑜确实需要上厕所了,项凡也不肯放他,真的做出了用盆接,再拿水洗的事,把他完全当一个瘫痪病人一样鞍前马后地伺候。眼见着离出国时间越来越近了,曾握瑜也有些着急,项凡大概是看透了他,后面也没再把他手机藏好,他本是可以联系曾嵘的,但如此一来,他虽能脱困,同时跟项凡的事也一定会曝光。按曾嵘的性格,到时候曾握瑜的出国留学,一定会随之泡汤。
“……想。”
随后的几天,项凡重复着以上的行为,每次做完前后他都要去验一次,若是没有,就会发疯般地尖叫,一大堆验孕棒很快被他用得不剩多少了。
“……哥哥?”
“哥哥,上次你说不想再吃橘子味的了,这次我换了葡萄味的!”
“过来。”
项凡背着包跑进了卧室,将几袋葡萄味的维生素果冻一一摆在床头柜上,他拆了一袋,塞进曾握瑜嘴中。曾握瑜连吃了十几天的维生素果冻,人不可避免地消瘦了不少,但他一直很冷静,也没有过多情绪起伏及挣扎,使得精气神看着还算不错。项凡拿出了所有果冻后,他背来的包却看着还鼓鼓的,曾握瑜见他将包倒扣了过来,把里头装了满满一袋的小长方形盒子倒在了床上。项凡喂完曾握瑜,踢掉了地上挡他路的包,非常开心地拿了床上其中一个小盒子跑了出去。曾握瑜仰起头,眯眼分辨了会儿,他腿边堆积着起码五十个以上的验孕棒。
“哥哥认了,以后就在这里,陪着凡凡。”曾握瑜从小极其善于隐藏想法,也非常懂得察言观色,以便随时做出正确的表情来应对,项凡长时间的沉默,就是他无法分辨曾握瑜真实想法的证明,“你想怀哥哥的孩子?”
自从项凡囚禁曾握瑜以来,曾握瑜再没如此亲切温柔地叫过他,这一声,成功把崩溃的他拉了回来。
“哥哥!”
“别哭了,哥哥不走了。”
项凡扔掉验孕棒,哭着向曾握瑜跑去,精液从他逼口滴落,在地板上甩上了几滴浑浊的淡黄稠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