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解除枷锁除了下咒之人开诚布公的那个方法,也就是移换妖王之位外...还有一种。”矜水净说到此突然摸了摸鼻子,“此法我也是一次中误打误撞,想了多次才发现的点。”
黎泽灯眼睛倏然一睁,看向在怀里熟睡的男人,轻手轻脚的起了身直接遁光去了前殿。
妖界大多数的妖是绝对看不起凡人的,如今妖界下面便是修仙界,大多数有资质的凡人修炼几年都能升到修仙界高凡人一头,这凡人便是毫无灵根,真真正正的普通人了。
矜须时用膝盖抵了下他乱摸的手,叹了一口气,像是十分无奈,“造孽。”
黎泽灯眉头蹙紧,“你是须时的父亲?”
些落寞,笑着轻应了下来,然后深呼吸了一下,压下了心头泛起的苦涩,“原来爱情这种事一方用心了,另一方也躲不开啊。”
黎泽灯脸色几乎一瞬间就沉了下去,甩袖否决了这个办法,“告诉本王移换妖王之位的方法。”
“如果王上还是不信,可以亲自叫须时来见我。”矜水净唔了一声,又说道:“不过他可能认不出我了。”
“是。”
矜须时满意的抬头要黎泽灯亲,揽住黎泽灯脖颈和人吻在了一起,一只手胡乱扯着黎泽灯衣袍,“我又有点疼....”
“你快点....”矜须时修长纤细的腿从雪白衣袍出伸出蹭着黎泽灯的大腿,抬头含着黎泽灯的双唇。
黎泽灯戒备的盯着台下仙风道骨的人,“证据。”
“可移换妖王之位的方法几乎是十死无生啊。”矜水净眸色是实在疑惑,怎么这妖王问都没问他儿子的意见
“若让你留了念想,那你的遗憾岂不有了寄托的地方。”矜须时眼底透出了同样的偏执,“你要永远爱我,哪怕一辈子痛苦也拔不掉心里关于我的那根刺。”
“是,我也是才找到须时,听闻你这儿侍女说四殿下身染重疾,猜测是因为枷锁导致,原本不至于如此早的。”矜水净叹了口气,说的半真半假,他其实是偷偷进寝殿探查了矜须时的情况才知道的,“又在来时打听到王上全心想救,所以特来告知。”
黎泽灯赶忙站起来闪身到了矜水净面前,“什么方法?”
黎泽灯动作很温柔,不似当初时那般横冲直撞的深入,一下下碾磨着矜须时的敏感点。
黎泽灯轻轻啧了一声,“瞎说什么。”
“唔...嗯...”矜须时双腿紧紧绕缠到了黎泽灯的腰上,瘦削的脸颊因为情欲染上了潮红,不似之前的苍白,让黎泽灯心里泛起些安全感。
黎泽灯抱着矜须时的动作一顿,抬眼静默的看了他很久,眼底流淌着的晦暗乱流几乎要将矜须时漫不经心的伪装压垮。
那人似乎轻叹了一声,大大方方袒露了自己的妖丹,上面的印痕赫然与矜须时的妖丹一模一样。
“不会的,哥哥。”黎泽灯哑声说道:“你不会有事的,我所有的牵挂和深爱都在哥哥一个人身上,谁都不分。”
“王上,殿外有妖民求见。”侍女在殿外直接朝里面传了声。
矜须时蹙起眉摇了摇头,轻轻喘了一声,修长的五指滑到了黎泽灯背后抓紧了他。
矜须时仰了仰头,轻轻伸了个懒腰,半开玩笑般的说道:“我不否认我爱你,泽灯。如果我以后有天真的死了,那关于我的一切我都不会留给你。”
黎泽灯抵着矜须时嘴唇应了一声,解开他的衣袍抚摸了进去,手指在他的腹部那里打转,“为什么一点都看不出来。”
黎泽灯翻遍了古籍也找不到救矜须时方法的具体操作,他去逼问黎越得到的是震怒和攻击,黎越说到底也是他的父亲,他那些手段自然全部都不能用。
“王上,那妖说他有救...救四殿下的方法。”侍女胆战心惊的报告道。
黎泽灯微微沉下了腰,时时刻刻盯着矜须时的神色,怕伤到他,“疼吗?”
“啊....!太深了....”矜须时及时提醒了黎泽灯一声,生怕这人把他自己的孩子弄死了。
“你是?”黎泽灯坐在王座上看向殿下低头行礼的人。
“你刚才说有救须时的办法?”黎泽灯开门见山的问道。
那人抬起来头朝黎泽灯行了礼,“吾儿如今叫须时是吗?”
黎泽灯垂眸沉思着,突然问道:“你也是银狐一族,为何你可以毫发无损的活到现在。”
正陪矜须时休息的黎泽灯闻言厌烦的蹙眉,“不见。”
“和一名真正的凡人发生....咳...夫妻之实。”矜水净脸有些挂不住,他也是真没想到那个下咒之人如此的恶趣味,只给出了两种方法,要么换得妖王之位,使妖界动荡换血,要么将一向自认高傲的银狐族躯体交给凡人亵玩。
黎泽灯亲了亲矜须时的唇,退出去了些又重新埋了进去,九浅一深的朝矜须时身体里进着。
矜须时窝在黎泽灯怀里泛起了薄汗,神色恢复了些红润,腹部的痛意也减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