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食物,白石很不自在。食不言,寝不语,吃东西的时候不说话不会觉得尴尬,但是吃完之后还是不说话就觉得很奇怪。
并且白石还没有过两人共处一室的经历,不知道怎么缓解这种尴尬。
“你不用回家的吗?”无话可说的白石自找话题,可这句让人听着着实不舒服。
“…”果然,一听这话,焦裴刚填饱肚子的好心情都没了,脸一下子就黑了。
不知道焦裴怎么突然间就变脸了的白石抬手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尖,不敢出声。
“你就那么想赶我走?”焦裴瓮声瓮气的,脑中上演了一出苦情大戏:小妻子好吃好喝地伺候丈夫,伺候完却被丈夫赶走,越想越觉得白石就是那个抛弃妻子的人渣丈夫。
“没有,我就是想…”白石后知后觉地明白焦裴这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了。
“我走就是了!”不等白石说完,焦裴站起身,一甩手就走了。
“我就是想问一问啊…”看着焦裴走远的白石来不及喊人,小声嘀咕着。
话说走到拐角处的焦裴放慢脚步,好让白石追上来,可等了好久,也没见人追上来哄他回去。还真的是他自作多情了,以为白石会挽留他。
也不想想白石昨晚第一次被他干,现在浑身酸痛,哪还有Jing力追人呢?
白石见人走了,又担心又恐惧,万一焦裴一生气说出去了,大家都知道他自慰的事情怎么办?一想到大家对他指指点点的场面,他就眼前一黑。
没有走远的焦裴在山洞洞口旁边的石头后面坐着,无聊地睡着了,这一睡睡到了半夜,四周静悄悄地,只听得到虫鸣声。
即使睡了个饱觉,焦裴并不感到开心,某个人并没有出来找他,不然这么显眼的地方怎么会没发现有个人在睡觉。
果然,他一点都不担心我。焦裴站起身默默向洞内走去。
白石这个时候已经睡着了,因为热,上衣下摆被撩到胸上面,被焦裴蹂躏过的rurou红痕遍布,挺立着两颗又殷红又肿大的ru头,可怜又色情。把焦裴诱惑得鸡巴都硬了,濡shi的顶端把裤子都打shi了。
碍事的裤子被扔在地上,二十厘米长的鸡巴就弹了起来,上面布满了狰狞的青筋,gui头不断吐出水来,流经盘虬在柱体上的青筋。大鸡巴硬邦邦的贴在腹部,一跳一跳地表达主人激动的心情。
不管涨得发疼的鸡巴,焦裴只想把白石全身上下都舔个遍,把nai头玩弄得更肿更大,把小逼玩熟玩透,一看到他就自动流水求Cao;印上只属于他焦裴的印记和气味,让别人知道这头狮子是他焦裴的,别人休想碰一根手指。
虚坐在白石的大腿上,焦裴趴伏下去舔舐着微肿的rurou,一遍遍顺着他留下的红痕舔,留下shishi的口涎;连着ru晕含住nai头吮吸,把nai头压进ru晕用力拍打,再叼住nai头轻微撕咬,两颗nai头被玩紫了,肿了不止一倍,颤巍巍地挺立在rurou上,像两颗烂熟的紫葡萄。
看着要被玩烂的nai头,焦裴安抚地舔了舔可怜兮兮的nai头,回味似的咂咂嘴。不满意只舔nai头,焦裴从白石身上下去,脱掉了白石的裤子,跪在由干草做成的床上,分开白石的双腿,露出那个让他欲罢不能的小逼。
小逼在焦裴玩弄nai头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吐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水了,毕竟已经人事。shi漉漉的逼xue散发着腥味,可焦裴却觉得酸酸甜甜的,不由得埋头下去深深地闻,呼吸慢慢急促起来,面容逐渐扭曲,竟然只是闻着sao味就射了。
“…”懊恼的焦裴气红了脸,把责任全怪在sao逼的头上,伸手狠狠地拧了一下Yin蒂,疼得睡梦中的白石哆嗦了一下,吓得焦裴安抚性地摸了摸,却发现小逼像漏尿一样出水出个不停。
“sao死你好了,睡觉都能流水。”被刺激的焦裴赤红着眼伸出舌头舔上被拧肿的Yin蒂嘬吸,从上自下舔吻,附在Yin唇上面的yIn水被吞食,舌头挤开绞紧的褶皱在泥泞的rou洞里进进出出,带出的yIn水悉数也被卷进肚里。
满足了自己舔逼的欲望,焦裴跪着撸了撸再次硬起来的鸡巴,把白石的屁股提到自己的大腿上,扒开肿胀的大Yin唇,大鸡巴从Yin蒂蹭到xue口,再整根附在Yin部上面狠狠地摩擦,太久的摩擦使yIn水都变成了泡沫,Yin囊撞在白石的屁股上啪啪作响,袒胸露ru的白石双腿大开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充血的小鸡巴也摇摇晃晃的。
怕太激烈把白石弄醒,焦裴最后用手打了出来,对着白石的小逼、肚子、胸膛和脸射出一股股的Jingye,用左手把Jingye涂抹在白石的嘴唇上,两根手指插进去搅弄着舌头,右手把Jingye均匀地涂在被玩肿的nai子上。
看着全身沾满着自己Jingye的白石,焦裴因为不挽留自己而生出来的火气也被熄灭得一干二净了。欣赏够了自己的杰作,焦裴把乱七八糟的ye体擦干净,穿上各自的衣服,搂着白石亲了亲,闭上眼睛餮足的睡了。
如果不是怕被白石第二天发现他干的好事,焦裴才不会把Jingye擦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