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师资格证考试出成绩非常快,次日网上就可以进行查询了,但纸质证书需要等一段时间。
白鸢自己偷偷摸摸把成绩给查了,看到“通过”时整个人都被快乐击中了,笑眯眯的,又继续在网站把证书的邮寄地址填好了。他自以为做得很隐蔽,楚艾却什么都知道一样,靠在床上笑着望他:“查完啦?”
白鸢憋了憋表情,不想让他看出来自己有没有通过。
谁料小omega一副“你别装了”的样子:“过了是好事啊,你怎么鬼鬼祟祟的?”
白鸢不承认:“你怎么知道我过了?万一没有呢。”
楚艾哧了一声:“你收收嘴角吧,还问我怎么知道,都咧到天上去了。”
白鸢坐到他旁边,亲了一下楚艾,却还是说:“你不要乱猜。”
楚艾狐疑地看着他:“到底过没过?”
年长omega故作神秘地笑了下:“不告诉你。”
楚艾打量了白鸢几秒,放弃了,说:“过了就奖励一个亲,没过就安慰一个亲,你不告诉我,就都没有了。”
白鸢还是不给准话:“那我现在是薛定谔的过了和没过,你可以给我两个亲亲。”
楚艾被他逗笑了,撅了撅嘴巴,意思是自己来拿。
年长omega便喜滋滋地吻了过去,又控制不住自己,很不矜持地在楚艾的脖子上蹭了好一会儿,现在小omega开始改用气味阻隔剂了,出门前喷一喷,等回家了味道就会缓缓冒出来,白鸢很喜欢。
熄了灯睡觉,楚艾又问了一遍白鸢,结果这个omega像在憋惊喜一样,仍然不说考试结果,楚艾也就随他去了。
他轻轻咬了白鸢一口:“我倒要看看你准备做什么。”
直到过了好几天,初雪猝不及防地来了,轻柔地吻上这座城市的皮肤,一夜飘雪,第二天往窗外望过去,层叠楼宇像盖了一层白色的羽绒毯子。
白鸢突然问他:“明天平安夜,你在家吃晚饭吗?”
楚艾愣了下,他原本想带白鸢出门约会的。
他答:“晚上没应酬,第二天圣诞也在家,怎么了吗?”
白鸢的脸因为兴奋有点发红:“有想吃的吗?我做大餐,我们一起过节。”
楚艾说好,又要助理把订的西餐厅座位取消了。
他捏捏这个omega的下巴:“我怎么感觉你这几天格外开心呢,怪怪的。”
白鸢不否认,只腼腆地朝楚艾笑了下。
楚艾也不琢磨他高兴什么了,这几天一直盯着纯芯圣诞的主打项链,就等过完平安夜的零点了。
当天,他忙完回家的时候白鸢正好把晚饭端上桌,楚艾一进门就被围着围裙的omega抱住了,像亲礼物一样亲自己,楚艾都怀疑白鸢最近得了皮肤饥渴症。
“好了。”他故作姿态,决定今晚要成熟一点,好十分端庄地给出定情信物。
一桌好菜,白鸢还十分应景地煎了牛排,的确是一副过洋节的样子。
刚吃完没多久,又有人来了家里,给客厅挂上了许多圣诞的装饰,冬青环和金黄的铃铛,甚至还有一个半人高的木质麋鹿,鹿角上系着好几颗饱满的气球。
白鸢等工作人员走完,才回神“哇”了一声,问楚艾:“你还特地喊人来做装饰?”
楚艾装作随意地点点头:“本来要带你去外面吃饭的,比较有气氛,你说想做吃的给我,我就把家里打扮一下呗。”
白鸢很开心地摸了摸那只鹿,楚艾还没问他喜不喜欢,年长omega就说:“好像在幼儿园啊……”
楚艾:“……”
这个不懂浪漫的蠢omega!
他一个人生闷气,坐到沙发上看电视去了。
白鸢把碗放到洗碗机里,又切了两块巧克力蛋糕,放在漂亮的白瓷碟上,把有草莓的那块递给了楚艾。
楚艾哼了声,不接,靠在白鸢身上,矫情地说:“要你喂我吃。”
白鸢自然很乐意效劳,叉上草莓就给楚艾小心地喂了过去,他的动作一贯很慢,悠悠一股温和,似乎害怕叉子戳到小omega的口腔。
楚艾享受他小心翼翼地在乎自己,张了张嘴,把草莓咬住,又皱了眉:“好酸啊。”
白鸢看他皱起来的小脸,忙道:“我去泡蜂蜜水给你喝。”
楚艾却把他拽住了:“不要,你是不是故意的,这么酸。”
白鸢觉得好笑:“你乖,我去给你倒水喝。”
“不行,你都不知道有多酸,我要惩罚你。”
白鸢揉了揉他的脸,搞不懂这个小omega憋着一口酸味还要作什么,还是配合着说:“有多酸啊?想怎么罚我?”
楚艾眼睛一弯,就吻了过去。
白鸢被他扑倒在沙发上,心里觉得好笑,哪里酸啦?嘴里明明一股草莓的甜味,楚艾索吻的方式越来越可爱了。
吻完还要压着白鸢,说:“是不是好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