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都准备好了吗?”白鸢把头探进影音室,“要出发了,宝宝。”
楚艾抓着手柄,噼里啪啦一顿Cao作,屏幕上的飞车加速漂移,还从窗口扔了香蕉。
最后屏幕亮起排位第三的字样,小omega往座椅里瘫。
“只准备了一半。”他赖在屋子里不想动,仰着头看白鸢,“你帮我清嘛。”
白鸢进去敲了一下他的脑袋:“懒猪。”
楚艾抱着他的腰:“累么?”
白鸢想起昨晚的荒唐事,红了脸:“还好。”
楚艾便放心了,埋头蹭起来:“我不管,之前你还跟我说,教了你班上的崽子收拾小书包,你还守着他们吃饭,给他们讲故事哄睡觉……还把做给我的蛋糕带到学校去了!”
他从白鸢腹部仰起头,细眉拧到一起:“你这个坏omega,你偏心!”
白鸢觉得好笑,就着楚艾贴在自己肚子上的姿势揉对方的脸:“瞎吃醋,不是也给你念了故事?也做了一段时间便当,还没消气?蛋糕本来就是让你试试味道——”
“本来就是给他们的呗。”楚艾酸溜溜地说,又有点脸红,“哪里讲了故事,我都忘了,你不要骗人。”
白鸢憋笑,要知道讲故事是前段时间,楚艾发情时候的事。
白鸢实习一年便转正了,现在是转正一年后,他和楚艾在一起的第二年。
年底是楚艾惯例发情期,这个小omega一天天听恋人念叨班上小屁孩的事:谁又不吃饭,谁把玩具藏了起来,哪个又和哪个闹别扭,无论如何,全都是白妈妈哄好的。
等到了智商急剧下降的发情期,楚艾也把吃醋的对象拉到和自己同一智商水平,白鸢去哪里了?在上班喔,上班做什么?八成在哄别人哦。
他在被子里哭了一下午,白鸢下了班回家,小omega就哭得更厉害了。
“宝宝,怎么没吃一点抑制剂?”白鸢换了鞋就往卧室跑。
“呜呜,吃、吃什么吃?”楚艾抱着白鸢的枕头,哭唧唧地说,“你怎么才回来啊?”
“今天有个宝宝闹肚子了,所以晚了点。”白鸢亲了亲楚艾的额头,却被小omega推开了,狠狠瞪着他,“宝宝?你还有几个宝宝——呜,呜呜,你不要我了,不要我了!”
白鸢哭笑不得,抱着omega轻轻吻,摸摸他濡shi的屁股:“只有你一个宝宝,乖乖的。”
楚艾被吻得高兴了点,挂着眼泪抽噎,白鸢娴熟地拿来按摩棒,又温柔又蛮力地,把这个娇气omega一遍遍喂饱。
等到了晚上,情chao渐熄,楚艾窝在床上,睁大眼睛,等白鸢过来陪他。
白鸢迎着他亮闪闪的眼睛侧躺过去:“睡觉了,宝宝。”
不料小omega装模作样地哼了一声,还从被窝里嗖地拿出什么——一本童话书。
“我也要听。”
发情期有几天,白鸢便念了几个故事。
等到窝在自己腰腹旁边的小omega呼吸渐缓,白鸢便会轻手轻脚收好书本。他坐靠在床上,楚艾已经挨着他睡着了,白藕似的手臂搭在他腰上,呼吸热热的,脸颊微微起伏,情热将他的皮肤熏红了点,像一瓣漂流在浅溪里的樱。
白鸢也不急着躺进被窝,就着微暗的灯看小omega沉睡的样子。
他轻轻摸了摸楚艾脸颊上的小rou团,又去碰碰他颈后温热的腺体,小omega似乎察觉了,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把搂着白鸢的手缩紧了些,头几乎要埋进白鸢的腹里。
年长omega忍不住漾起幸福的笑,轻声说:“你是宝宝,我一个人的,最宝贝的宝宝。”
等发情期过完,清醒过来,楚艾倒是不避讳自己跟一群小崽子争宠,毕竟白鸢每每谈起幼儿园的小孩,眼神都温柔得能掐出水,鬼知道他酸了多久。但睡前讲故事这件事,他决计不会承认。
“是我记错了。”白鸢顺着他说,“还玩吗?行李要来不急收拾了。”
楚艾勉为其难地说:“不玩了,我们一起收拾行李。”
他们要一起去楚艾的父母家过年,两位女性长辈催了许久了,楚艾刚给自己放年假,只想在家里跟白鸢腻味一阵,一直拖到了大年二十九,也就是今天,才松口说不忙了。
说是白鸢帮他收拾,其实还是楚艾自己动手,只最后替他叠整齐些,因为年长omega是想不懂这个小omega打算怎么搭衣服的,衣服还多,挑得白鸢眼花,唯一确信的是他们的情侣款楚艾都会统统带上,还会亲一口白鸢,问:“你也带了哦?”
白鸢抿着笑,“嗯”了一声,不去深究楚艾“看你带了我才带”的表情。
路上是白鸢开的车,楚艾在副驾驶呼呼睡大觉。
这是他们第三次和楚艾的家人一起过年,刚在一起那年,白鸢和自家的冰还没化,楚艾就直接做主带他回家见婆婆了。
alpha母亲和omega妈妈在见到白鸢的时候都异常震惊,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