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光亮如白昼,裴心远缓缓睁开眼,他看着顶上的吊灯,忽然就迷糊了,“唔嗯!”下身充盈着高热又酸软的感觉,性器在体内抽动的触感过于明显,他毫无防备地发出一声甜腻嘤咛。
司北征额上青筋凸起,他紧扣着身下人的腰肢,单纯的重复性动作已不能满足他的需求,alpha的本能促使他生出一股往深处抵进的渴望。
裴心远摸索着握住司北征的手腕,他昏昏沉沉好一会儿才明白,原来自己竟不知何时晕了过去,他借着这份力道一点一点向上抬起身子,司北征腾出一只手扶住了他的后背。两人气势汹汹地交换了一个shi吻,裴心远骑在司北征身上毫无顾忌地扭动,底下潺潺春水争相发出愉悦的声响。
“舒服吗?”司北征托着他的屁股卖力顶弄,那口rouxue贪吃地不住收缩绞紧,“你好像很喜欢这样,只有做爱的时候你才不会口是心非。”
“喜欢。”裴心远眯着眼享受一波波涌上来的酥麻快感,他细细颤了几下,“好喜欢和你做这件事,有点上瘾。”
“上瘾?”司北征凶狠地压着他Cao,裴心远抖得不行,没多会儿便绷着腰腹射了出来。发泄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司北征稍稍拨弄下他的小rou棒,裴心远就呜呜咽咽地蜷着身子翻滚起来。司北征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挺翘的Yinjing再度插进shi软的xue里,“乖乖,要不要试试体内成结?你这里被我Cao了这么多次,应该Cao熟了。”
“不行的,我……”裴心远不清楚是不是每个发情期的alpha都有强烈的成结念头,司北征被他拒绝过一次后,再一次提出了这个想法。裴心远语无lun次地摇着头,他知道自己将来如果分化,最大的可能就是分化为omega,他的生殖腔可以承受alpha胀大的结,可是现在,他害怕,“我还小,不行的……”
“小?怎么个小法?”司北征吮着他的蝴蝶骨来回舔弄,裴心远被自己说出的话羞得一脸臊红,更是被司北征出格的动作激得浑身滚烫。
司北征并没有在开玩笑,他的性器一下一下凿得越来越深,狭小的生殖腔入口像是被逗弄似的不断被轻啄着。
裴心远在这不间断地攻伐下已经认清了形势,他逃不了,无论他给不给,司北征都要。可心理上做好准备,与身体上做好准备完全是两码事,即便他挺腰主动纳入那根rou棒,但甬道内每一寸嫩rou都极度抗拒着,它们牢牢箍着入侵的粗物,始终不肯放行。
“放松!”司北征眼里布满了红血丝,他的呼吸愈发粗重,他伏在裴心远身上,努力克制着脑中残暴的念头。延长进入高chao的时间以保持清醒的方式令alpha相当狂躁,在没有信息素的安抚下,他需要伴侣的臣服来消除这种情绪。
裴心远眉头紧蹙,他别过脸尽量不让自己痛苦狰狞的表情展现在司北征面前。
“啊嗯!”身体在习惯这种痛楚后,竟渐渐尝出些快感来,裴心远咬住口腔内壁的嫩rou想保留最后一点矜持,可生殖腔入口不受控地裂开了一个小缝,不知是哪处敏感点被开发了出来,他完全压制不住从喉咙口争相溢出的呻yin。
司北征绝不会错过这大好时机,涨红的性器长驱直入,初次被造访的秘境被填得满满的,两人都被这新奇又美妙的体验震撼得回不过神。
“啊!别……别动!”裴心远眼尾尽是水光,他瑟缩着往前逃,插在身体内部的硬物向外抽了一节。
司北征黑黢黢的眼里闪过一道Jing光,他按着裴心远的胯部将人拽了回来,粗壮的rou棒再度将那里堵得严严实实。
圆润的gui头肆意碾磨着shi滑的软rou,裴心远双肩细细颤着,浑身泛起了yIn靡的粉色,他张着小口急促地喘着气,透明的津ye沿着殷红的舌尖滴落下来,他委屈的哭声反倒激起了alpha的兽欲。
不知餍足的男人毫无节制地向这具尚未成熟的身体索取着,他的Yinjing顶部逐渐胀大成真实的尺寸,裴心远挂着眼泪,俯趴着任由他Cao弄。
成结的过程就在一瞬间,裴心远甚至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便被司北征叼着颈rou牢牢钉在了身下。成股的Jingye强有力地冲刷着生殖腔内壁,裴心远哀哀叫了几声之后又没了声响,他几乎要昏死过去,小腹酸胀难忍,甚至伴随着难以言喻的绞痛。
“出去……拔出去。”裴心远在这一刻彻底理解了相对论,他紧紧抓着司北征架在他身前的手臂,短平的指甲竟也深深陷进了rou里。
“你看,你吃的多深,明明可以承受。”司北征十分介意他俩第一次时的失败经历,他贴着他被撞红的tunrou,时不时打着圈继续蹭弄,“和你看过的教材相比,还需要改进吗?”
裴心远耳中嗡嗡鸣叫着,他神志不清地晃了晃脑袋,眼前白花花一片,他脱力地软在床上,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不剩。
在彻底失去意识之前,他竟还记得嘱咐司北征替他请假。
两人在床上厮混了三天三夜,屋内腥膻的气味煞是冲鼻。
由于没有提前备好营养ye,裴心远完全是超负荷地在陪伴一个成年alpha度过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