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太大了,进不去……”过于鼓胀的插入感让小酒保感到了害怕,他哭泣着想要从兽人身下爬开,手脚并用只希望能离兽人恐怖的性器远一点。
兽人并不阻止,戏谑地看着全身上下布满各种黏湿水迹的小酒妓向前爬着,先前流出红腻女穴的浊白顺着腿根慢慢往下蜿蜒。
直到后穴传来“啵”的一声,兽人的性器彻底离开了敏锐温热的后穴,兽人才向前一步,掐着小酒妓的腰再度插了进去。被撕裂的痛苦和被填满的满足同时席卷了敏锐的身体,敏锐把头埋进撑在地上的手臂里,呜呜地哭出了声。
他这才意识到逃跑根本是不现实的,在害怕又期待的情绪里停止了挣扎。
然而,兽人却不允许他就此停下。他用力拍打小酒妓在猛烈操干里已泛着桃红的臀肉,示意他继续前进,臀肉被打得红肿一片,肿起了高高的指痕。
敏锐娇气,受不了疼,只得一边哭泣一边向前爬行。兽人完全将敏锐当作一匹驯服的小母马,用性器当作马鞭,驱使他前行。
小酒保饱含情欲的哭泣和交合的水声一时充斥着整座酒馆。这样的艳色,让酒馆里的客人纷纷撸动起了下身。
他们打不过兽人,但某些对小酒保的猥亵行为却还在兽人的接受范围之内。
第一个要射精的人走到敏锐面前,撸动性器将积攒了几天的精液射在了敏锐起伏的肩胛骨上,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到最后兽人再度在敏锐后穴射出时,他身上已没有一个地方是干净的,全都浸在了男人们肮脏的精液中。
理所当然地,小酒保没有完成今日业绩。生气的酒馆老板打量了一番被奸辱地还没回过神的敏锐,拉着他将他锁在了酒馆外的栏杆上。
过往的行人都能看到,酒馆外栓了一匹已被玩得熟艳的小母马。他被镣铐拷着脖子,只能裸着身体匍匐于地。明明前后两张小嘴儿都快被玩坏了,却还是要和过往行人搭话,努力地拉客。
酒馆外的太阳太大了,小酒妓什么都看不清,只凭本能拉住了一个行人的衣摆,断断续续地向他推销酒馆的服务。
行人沉默了很久,那应该是一个精灵,浑身散发着圣洁的气息,周身有淡淡的花香。
精灵本来都有洁癖,在听完敏锐并不动人的推销后,竟然纡尊降贵地蹲下身,用清冷的声音说道:“好脏,被射了好多。”
小酒保生怕拉不来客人,着急地用手擦拭着仍旧缓慢流出淫秽污浊的女穴和后穴,才被粗暴使用过的穴肉对这样的触碰敏感不已,淫水越擦越多,又吐出不少被鲜嫩蚌肉捂热的浊白液体。
敏锐无计可施了,只能怯怯地让步:“您可以先使用,再付款。”
精灵没有说话,起身用脚尖打开敏锐的身体,看他被操弄得淫液靡靡的穴口,肿得好似樱桃的如何和似乎被揉大了一点的奶子,似乎在考量他还有没有提供高质量服务的可能。
敏锐生怕再失败,抱住精灵的腿,仰头想要看清精灵的容貌:“请不要拒绝,我可以的,真的可以。”
太阳的光芒越来越炽烈,敏锐眼前几乎要变成一片纯白。
层层叠叠的光晕里,已然意识模糊的敏锐忽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怎么哭成这样?”
稍显冷淡的问句,在此刻却无异于来自天堂的福音。敏锐睁开双眼,之前酒馆的幻象寸寸破裂成浮动的光斑,他还在自己的卧室里。
卧室的门不知何时开了,范海辛站在床头,幻境最后他抱住的人就是俯身查看他情况的范海辛。
“二哥……”敏锐一下子沁出了泪花,从来没当过小告状精的乖小孩指着范海辛怀里被拎着耳朵提溜过来的狐狸,委屈地快说不出话来,“三哥他,他,他太过分了!”
狐狸面对范海辛一向心虚气短,更别提他现在还被范海辛逼出原形拎着耳朵,他只敢用毛茸茸的爪子盖住脸颊,小声说道:“我只是玩一下,就一小下。”
范海辛冷冷瞥了一眼狡辩的狐狸,对敏锐说道:“以前他欺负你,我要罚他,你和李白总有一百种理由替他开脱,这次呢,还替他开脱吗?”
狐狸眼巴巴地看着敏锐。
敏锐泪眼婆娑地点头;“二哥,这次真的要罚三哥!他太过分了!”
“敏锐,敏锐再想一下,下次我绝对不会干这种事了!”
狐狸垂死挣扎般在范海辛怀里扑腾,试图改变敏锐的想法,但敏锐难得不为所动。
“其他都无所谓,但是三哥,”敏锐说着说着又红了眼眶,“白嫖是可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