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柏觉得自己很爽,下体一片酥麻,仿佛禁欲很久一下子释放得干干净净,Yinjing被别人妥善地照顾着,还被捏了捏gui头,挤干净最后那点Jingye。梁柏舒服地眯了下眼睛,但他并不太喜欢命根子被人这样拿捏。他伸手想擦擦留到腿根上的那些ye体,却发现手动不了。
手动不了?梁柏突然惊醒,那点舒爽和困意一下子消失无踪。他睁开眼,发现自己的双手被一根领带绑在一起。而眼前是一片漆黑。
原来不是没开灯,而是自己的眼睛也被蒙起来了,梁柏想。
他自己全身赤裸着跪在床上,tun部高高翘起,随着后方的猛力撞击不停耸动着。他这才发觉原来之前的那股子舒爽并非来自Yinjing的刺激,而是来自后方那个不可言说的部位。
他在被人强jian。
意识到这点后,他抬起身子想要挣脱开这离奇的困境,刚抬起背却又被身后的人按着脖子压回床上。眼前是织物的陌生触感,背后是陌生男人炽热的胸膛和汗水,而自己依然大张着双腿趴跪着承受那人的Cao弄。
真他妈的见鬼!
梁柏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声音却被冲撞得支离破碎。
“混蛋!……”好不容易蹦出这两个字,他又发现自己的声音就像不争气的双腿一样绵软无力,
“混蛋?”身后的人停下了动作,缓慢地离开他的身体,gui头却抵在他的股沟上来回磨蹭着,把那些粘腻的ye体糊满那处凹陷。按住他后颈的手也拿了下来,顺着他的脖颈一直抚摸到胸前的ru头,他的手很大,手指修长又灵活。
梁柏以前从不知道胸前竟是自己的敏感点,在床上他喜欢床伴亲吻他的小腹和Yinjing下面的两颗卵丸,不过他很照顾床伴的感受,不愿意强迫他们口交。
他更喜欢做掌控者,而不是躺在床上任人宰割,像现在这样。
这个陌生的男人抽出Yinjing后,梁柏感觉到自己的下xue在不知廉耻的收缩着,他甚至能感受到那xue口收缩的频率。他背对着那人,看不到对方的脸上是怎样恶意又戏谑的表情。只是男人在面对欲望的时候似乎永远都难以控制,他不得不承认,先前那股快感不是假的。
不仅不假,还相当强烈。
身后的人用gui头拍打着梁柏的屁股,力度不大,却显得更为耻辱,梁柏感觉到屁股粘粘的。
Cao,他没带套!
梁柏扭动着身体,躲开那人揉捏自己ru头的手,低声骂道:“你他妈不带套吗?!”
那人的动作停了一瞬,紧接着又立刻回到那个超市的缝隙缓慢地上下摩擦着,说道:“你可真有意思。”
梁柏呸了一声,继续骂道:“强jian犯!不要脸!”嘴上虽然这样骂,可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渴求着那人再次插入。他想控制那个入口不要继续发sao,身体却没有力气。
“可是我怎么觉得,你还挺想让我继续强jian你呢?”那人又说道,这次丝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嘲讽和轻视。他伸出两根手指探到梁柏的屁眼里,摸索着寻找前列腺。
梁柏那个敏感的点非常浅,一下子就被找到了。他克制着不叫出声,屁股和腰却不听使唤的抖动着。
那人手上的动作没有停,却刻意避开了那一点,只在周围滑动着,不上不下的快感激得梁柏眼睛发红。他还在就调笑道:“你看你,一弹一弹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触电了呢。”
你他妈才触电,换老子这么玩你试试!梁柏恶狠狠地想,屁股主动套弄起身后那人的手指。
他说的没错,梁柏想,我是想继续被他Cao,又不是女人,Cao了就Cao了。他更卖力的扭动着腰,也不再咬紧牙关,开始哼哼唧唧的叫床。
后面那人却抽出了手指。梁柏甚至感觉到自己的xue口留恋地吮吸着,不想让他离开。
那人在他屁股上擦擦手指,“可惜你眼睛蒙着,要不真得让你看看你shi成什么样。”
梁柏说:“那你倒是给我松开啊!”
身下的床垫往下陷去,那人离开了他的身体,似乎是坐在床边。“蒙着眼睛更有快感,你不觉得吗?”
“我觉得你妈!强jian犯!”
那人又笑了,“你是在和我撒娇吗?”
梁柏是南方人,虽然普通话很标准,但他说话时字和字之间总是带着一股粘糊糊的胶着感,再加上南方语系自带的软糯,即使是骂人也显得不那么有气势。
梁柏被他笑得恼了,一个用力翻身仰躺在床上,被缚住的双手无处安放,只好别扭的举在头顶。他咬咬嘴唇,心一横分开双腿,别别扭扭地说:“你要干就快点,磨磨蹭蹭的,是不是男人?”
那人却不理会他的挑衅,细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他的脚踝,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不是男人,我以为你清楚得很。”
梁柏放弃继续和这个男人讨论这些无聊又不合适宜的话题,他说:“好吧,那我是男人,我现在很急。你也是男人,你知道这事忍不了的。”
“可是我现在良心发现,不想再强jian你了,我决定改过自新。”男人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