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卉倦懒地伏在床上,额前鬓角的碎发全都汗shi了,水津津地贴在了脸上。他面色绯红,一半是被江歧身上融人的热度熏的,一半是被强带着做手活的羞恼,还有一点难以启齿的缘由。
手臂手腕都酸胀的不行,掌心的皮rou已经被磨得通红。他先是被教着用手腕使力,手腕撑不住了就改用手臂,最后都使不出力了就被男人手掌包裹着套弄,手指都稍稍有些痉挛。
江歧凑上前吻他的嘴唇,咬住他的唇珠轻轻舔舐,林卉不想再弄了,十分识时务地伸出舌尖示好地回应他。江歧亲他的动作一顿,温柔地在他唇上轻轻一印。
“我给你拿条毛巾擦手。”
江歧从洗手间架台上解了盒一次性毛巾,用温水打shi,然后回到床边弯着腰给林卉擦手。毛巾轻柔地拭过,擦去了他一手的黏腻白浊,他身上也被溅了些,星星点点落在了平坦的肚脐旁,江歧替他擦拭的动作微微一滞。
质地很薄的一次性毛巾很快被白浊覆满,林卉的指缝里还残了一些,江歧走了两次洗手间,才替他揩拭干净。
林卉抬起半阖着的眼皮,薄薄的眼皮里嵌着shi漉漉的眼珠子,懒怠地看着他,眼神看起来有点儿被欺负了的委屈。
江歧将要起身的动作一停,被林卉这个眼神看得心里酸酸麻麻一片,他俯下身,见林卉眼中没有抵抗,才无比珍视地亲了亲他的眼睑。
“我去给你买件衣服。你把被子盖好,别着凉了。”
林卉的衬衫被扯掉了衣扣,已经穿不了了,江歧整好了衣着,将地上散落的衣料一件件拾了起来,准备出去给林卉重新买一件衬衫。
“等一下。”林卉喊住他。
江歧回头望他,林卉蹙着眉心,目光有些躲闪地错开,嫣红的嘴唇抿了又抿,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江歧没有问也没有催促,安静地等待他开口,林卉欲言又止了几回,终于还是抵不住身上的难耐,瘪瘪嘴说:“我难受。”
“你帮我解决。用手。”
江歧怔住。
“不准留痕迹。”
“……”
……
潇禺的通迅打来的时候,林卉还被江歧抱在怀里,面对着跨坐在他腿上,两片tun瓣中紧紧含着江歧的手指。
江歧那双平时用来签文件写策案、拿着激光笔在开会时作报告的一双手,此时插在林卉的股间一下一下抽拉,润滑混着肠ye在那处咕呲作响,顺着江歧骨骼匀称的手指流下,将他的裤子打shi了一片,贴在腿上绷出了大腿肌rou的线条。
铃声响起,林卉像是惊醒了一般,神志骤然清明几分,搂着江歧脖子的手拍拍他的肩膀,“接、接电话!”
江歧偏头吻他的侧颈,只是嘴唇轻碰,如约没留下任何痕迹,“不接了,待会儿再打过去。你现在这样子怎么接电话?”
他冷不丁又在后面添进了一根手指,一下咬进了三根,林卉被弄得小声噎气,但还是坚持要接电话。
江歧犟不过他,只得从放在床头的外套里翻出了他的手机。手机一直在震动,足见对面人的坚持,跳跃的屏幕上显示着来电人的名字。
江歧扫了一眼,就抬手将手机抛远了,手机咕咚咕咚一下落到枕头缝里,他看着林卉一下睁圆了的氲着水光的眼晴,伸手圈住林卉的腰,“不接。”
“不行…”林卉有点着急地推江歧,但被江歧箍住腰,坐在他腿上下不去,铃声兀自响了一会儿,就自己挂断了。
林卉彻底生气了,眼珠子冷冷地看着他,江歧被他的眼神一刺,眼中刚刚生出的一点柔软慢慢消褪了,两人沉默地对峙片刻,江歧错开了眼,放开了被他紧紧箍住的林卉。
通迅重新拨了回去,刚响了两声就被接通了。
“刚才怎么没接电话?”潇禺的声音响起。
林卉瞥了眼江歧,“刚才旁边吵,没听见,现在出来了。”他有意调整了嗓音,但还是带着几分事后的黏绵和沙哑,听起来格外的慵懒。
“……”对面沉默了片刻,突然问:“你嗓子怎么了?”
“没事,晚上抽了不少烟。”林卉回答地相当自然,“他们不敬酒,只好敬烟了。”
潇禺将信将疑,半响后说:“行,少抽烟。待会儿我来接你。”
林卉眉头轻皱,刚要拒绝,身后的江歧忽然抱住他。
肌肤相蹭的窸窣声音传了出去,潇禺十分敏锐,“你身边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