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看着搂着他不放手的神仆皱了皱眉,薄薄的眼皮下垂半阖,冷淡的眸光垂落,犹如不近人情的神祗,而地下的神仆,半跪着,全身心依偎在少年的腰腹,像害怕分离的幼崽依偎自己的母亲,痛哭流涕搂着身量不高的瘦弱少年。
今夜虽然不知道为何起了浓雾,但一定和这变异的魔种有关,浓雾将他引到这里,即使现在雾气已经散去,但确实,他被引来了。
显然,这句话被当做夸奖,藤蔓舞得更欢了。
因为无暇的体质,圣子根本就没有被种下魔种的可能。
周围的花藤条舞动得更加剧烈了,细藤条上的花瓣簌簌掉落,原本纤瘦细长的藤条,像被灌了水一样,越变越粗,越变越长,颜色也渐渐接近棕青色,却比那些枝条更浅,带着新生的欢腾和饱胀的成熟感。
圣子左手捂住手臂,冰冷得瞪视停下攻击疯狂抖动的藤蔓,带着厌恶说:“肮脏的恶魔灵魂,邪恶的种子!”
诡异得令人分分钟有退避三舍的冲动。
而现在,神仆沉睡在魔种引出的欲望中,在昏迷不醒的梦境里抽泣。
寄宿在生命体中,而是自己本身发育变异,成为了躲藏在寂静森林深处的一棵花树。
强大且有意识的魔种,总会带着挑逗的心态玩弄猎物,直到完成目的。
很快,少年圣子就被拖累的气喘吁吁,他咬着牙,下唇抿得发白,只是抬头,视线几乎被漫天飞舞掩天蔽月的藤蔓占据。
圣子也想离开,可却被神仆拖得动弹不得,他力气不大,光是挣扎着不被神仆拽倒就花了很大的力气,而且周围的藤条突然向他攻击,他只能用魔法飞快砍断周围不断向他飞来的藤条。
没有出血,只是嫩白的皮肤明显变得红肿,藤蔓抽打的力气并不大,明明没用全力,少年吹弹可破的肌肤也涨起红晕,它明显掂量了力道,在玩弄它的对手,撕碎袖子的行为也带着戏谑的挑逗和张狂,似嚣张大笑哆嗦着棕青色的藤躯。
少年飞快斩断那根藤蔓,咬牙切齿控诉藤蔓的偷袭:“卑鄙!”
圣子低眸看了神仆一眼,突然咬牙用了大力气,把神仆一脚踢到花树的攻击范围之外。
只是它不知道,圣子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种不下魔种的。
那些藤蔓像是知道少年开始体力不支,十分人性化得在空中雀跃舞动,像跳着属于植物的欣悦舞蹈,随即密不透风冲向圣子。
几滴因为疲惫而泌出的透明汗水从圣子的额头落下,他的嘴开了小口,试图用嘴巴喘气,喘息也由轻变急。看到这样的场景,就算是他,也有些无力。
数量一点没有少,甚至更多了。
少年被扯得踉跄一下,却又被撕走了后背的布料,露出瘦弱优美的蝶骨,寒意从尾脊上涌,风儿一吹,腻白的肌肤起了疙瘩,玉脂一样的皮,轻轻添上藤蔓标记的红痕,像是在后背晕染涂抹不匀的胭脂。
这个魔种淫荡又聪明,它会将藤蔓伸进人的性腔,在抽插时射入大把催人发情的藤蔓汁液,物理意义上给他的猎物种下魔种。
这些藤条粗壮坚硬,且再生能力极强,就算用魔法砍断,没隔几秒,就会从断口涌出新的饱胀藤身,几乎看不出断裂的痕迹。
解竹为什么这样放弃
“嘶——”
圣子这本该就与欲望不沾边的身躯,自然更不会与污秽挂钩。
但只有一人生来就是例外,那便是圣子。
解竹其实没有用全力,因为他知道,这颗变异魔种,并没有杀死他的打算。
藤蔓却是喜欢上这样强迫的戏码,几乎盘旋在少年的周围绕圈,没歇息多久就继续想贴着少年的肌肤舞动。
每一个靠近本源魔种的人,都会被它强制种上魔种,而除了那些实力强大到可以摧毁魔种或逃离此地的人,几乎所有人都会被控制,只有已经被他标记的猎物才会令他产生利用和猎杀的欲望。
几乎是瞬间,藤蔓刮过少年的手臂,撕掉少年右手臂上的袖子。没了遮盖,少年露出了一管牛奶白的细瘦软臂,眨眼间,那被藤蔓抽打的地方就泛起了一片红痕。
假若它发现有人没有种上魔种,它一定会发狂到把魔种种下才罢休。
这个魔种,不知何时,给神仆种上了很难驱逐的种子,并放出神仆的气味,引诱他来到这里,甚至于,很早之前,那些具有误导性的消息,也是神仆传出去的,死去的那个神仆也同样可能被种了特殊的魔种。
这也给藤蔓可乘之机,少年刚刚收了力气,藤蔓就撕了少年另一只手的半边袖子,同时用力扯了下他袍子的下摆。圣子暴露出两条光洁的手臂,和纤细圆润的小腿,袍子的断裂口参差不齐,皙白的皮肤上有着藤蔓‘抚摸’之后诞生的或浅或深红痕,满是凌辱与嚣张放纵的气息。
圣子只有两只手,再快也快不过无数藤蔓,更何况现在的他并不是魔力充盈的状态,一时疏忽,藤蔓鞭打到圣子右边的小臂上。
解竹感觉自己的腰被他抓得隐隐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