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拾的这一晚睡的并不踏实。
他时而梦到被师尊带上山时,走在前方领路的修长身影。时而梦到自己被师尊惩戒时,打的高肿的手心和凌乱的鞭痕。时而又梦到在师尊寝殿中,不厌其烦帮自己盖好被子的温柔双手。
宴拾在这梦中浮沉,一时间竟想不起来以前的自己究竟对师尊是何种感情。
“师尊……师尊……”
他蹙紧眉头,呢喃着唤道。
原本还算温馨的场景却在此时忽而一转,宴拾霎时落入了一片寒凉的水中,他的胸口处还有着一个硕大的洞口,在水中汩汩的冒着鲜血,无力的身体伴随着一缕缕的血迹滑入水里。
大股大股的水流从他的口鼻而入,在一切可被填满的洞口肆意冲撞着,直到寒凉刺骨的水包裹了他的全身,宴拾的意识逐渐抽离。
“师尊……”
窒息感越来越盛,宴拾无意识的唤着,宛如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然而他很快低下头,看到了胸口染血的大洞,不甚清晰的想起了这伤痛正是师尊所赐。
徒儿……徒儿就让你这般讨厌吗?
宴拾绝望的闭上双眼,垂了手沉入水底,任由强烈的窒息感将他淹没,血ye源源不断的流逝。
我又要再死一次了,他想。
浑噩间,水中却骤然传来了“哗啦”一声响,宴拾努力的睁开眼,就看见一只修长好看的手臂破水而入,一把拉住了自己下沉的身体,紧紧拽起了那无力垂落的手,十指相叩。
这温软的触感竟有些熟悉,宴拾舒适的轻叹了一声,就叩紧了那只柔软的手不肯松开。他身体一翻,就将身侧的人压在了身下,手中更是用了狠力气,几近要将那人的指骨折断。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了一声纵容的轻叹。
紧接着便传来温柔的声音:“师尊不走。”
这温柔的承诺似一时间抚平了他的绝望,宴拾松了力道,只把人压在怀中抱着,一直睡到了天光泛起,朦胧夜色褪去,才睁开双眼。
彼时,他的梦境已经如同chao水般消散。
只有眼前这个本不该出现在他塌上的人,让他睁眼见了,就很想欺辱一番。
宴拾顿了一顿,指间用了力,便将叩在手中的手指反折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直让身下的人痛呼了一声,迷茫的掀起眼眸。
“拾儿……”他软声唤着。
晨起的嗓音还有些沙哑,宴拾的骤然发难又让他毫无准备,睁开的双眼霎时蒙上了一层水汽,shi漉漉的让人万分想欺负。
宴拾凑近师尊的耳旁,在那圆润的耳垂上恶意的吹了一口热气,嘲讽着说道:“没想到师尊这么饥渴难耐。”
“还未成婚就跟夫主同塌,坏了规矩,师尊就不怕后半生不幸,不得好死吗?”
谢云白被他一番动作,半边身子都软了去,耳垂处被接连不断的热气吹着,渐渐染上了情欲,泛出好看的红色。
他此时也清醒过来,哑声道:“有何不妥吗?”
“婚契已成,以后拾儿就是师尊的规矩,师尊的后半生是幸还是不幸,是不得好死还是寿终正寝,都是拾儿一句话的事。”
谢云白长发如瀑般倾泻,单薄的身躯落在宴拾身下,姣好的唇形开合着,吐出令宴拾万分舒坦的字音,让他很想现在就欺负一番。
他这么想着,也这么做了。
修长的手指被他抵在师尊的唇齿间,轻而易举便插入了师尊的口腔,落入一片温暖之中。
紧接着,他就发起攻势在师尊的口腔中抽插起来,软嫩的舌头在他的顶撞下被一次次的冲到口腔深处,摆出各种诱人的形状。
而师尊的舌头也迎合般的缠绕而上,细细的舔舐过每一处骨节,似在邀请着宴拾的顶弄,时不时的便用喉腔嘬吸一下,发出“啧啧”的水声。
宴拾:“师尊你……”
他满意的轻叹一声,逗弄般的说到一半,就将作乱的手指直接伸向了师尊的喉口,一贯而入!在击打软rou之声中继续说道:“活这么好?”
“唔!!!”
猝不及防的顶插让谢云白呜咽了一声。
然而经历了昨晚持续不断的折磨,谢云白很快便适应了这种喉腔深处的干呕感,他的喉腔被不断抽插填满着,逐渐激起了他的情欲。
“唔!嗯……嗯啊……唔!唔!唔嗯……”
好听的喘息声渐起。
谢云白挺动喉腔,不断滚动着喉结,将宴拾的手指绞的更深,用整个喉腔内壁尽力侍候着。
“好师尊,这么快就适应了?这张嘴以前没给男人cao过真是可惜。”看着身下情欲渐起的师尊,宴拾一如既往的捡了羞辱的说,满意的观赏着师尊受伤的神色。
“不过总玩一个没意思,我们加点新鲜的。”
他心念一动,便启用了血契。
血契的威力足可以任意改造谢云白的身体,宴拾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舌下源源不断的分泌出唾ye,瞬间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