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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又不是不给你欺负(前后同时,chuan息抑制,cao到yun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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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在师尊的衣带随意一扯,便将师尊的衣衫扯的散开,露出半遮半掩的秀白躯体。修长的手指便在这躯体之上滑动,威胁说:“师尊,别说这些好听的话,我会更想欺负你。”

    他边说边将人压在身下,开了唇齿在师尊喉颈的脆弱处吮吸着,就听到师尊似乎叹息了一声,温软好听的声音响起:“师尊又不是不给你欺负。”

    ……

    他话音刚落,宴拾便狠狠攫住了他的唇,毫不顾及的深吻索取开来,而他紧致的菊穴也被粗大的肉刃一贯而入,如同要撞碎他一般的狠狠顶弄着他的敏感之处。

    “啪啪啪……啪啪……”

    在一路不断的击穿肉体之声中,谢云白的嗓音逐渐叫喊的嘶哑。他余光中看到马车已经进入了秒云谷,便勉力维持着清明,可如今极差的身体根本承担不了宴拾这般毫不留情的肏弄。

    他很快陷入黑暗之中,耳边属于宴拾的喘息声也趋于平静,咬住的舌尖给口腔带来了大股血腥的气息,可仍未给他换来半瞬清明。

    最终他只得放弃,轻轻叹息了一声。

    秒云谷到了。

    他想。

    可我又要被肏晕了。

    *

    谢云白是在一阵喧闹中被吵醒的。

    他睫羽轻颤,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到自己身处茶馆之中,周围尽是喧闹的人群。而宴拾则坐在他身侧,正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宴拾见他醒转就回过头来,遍布寒意的眸子紧紧攫住了他的双眸,话语间满是挥之不去的冷意,说着:“师尊,你搞了什么鬼?”

    怎么了?

    谢云白低声说:“……何处不对?”

    刚醒过来就受到这样一番诘问,谢云白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便反驳了一声,等他回过神来观察一番,才发现何处都不对。

    他们原本驾着马车前行,此时却身处茶馆,身侧的侍卫和马车全部没了踪影。而他们行车之时本是白日,如今却临近傍晚,镇中稀稀落落的挂着几个红灯笼,街上行人稀少。

    即便他刚才在马车上被宴拾肏到晕过去,也断不会身边这么大的变化还一无所知。

    所以他们是突然来到这里的。

    这茶馆谢云白倒也熟悉,原处于玉清峰下,玉霄派的弟子常来这里喝茶。而馆中则有一仙风道骨的老先生,不爱说家长里短的八卦,端爱说些仙门奇事,引的行人驻足。

    谢云白思考间,就见那老先生低下头敛了敛衣袖,“啪”的一声收起扇子,便在桌沿之上重重敲击了一下,说起了书:“却说这魔宫少主——”

    宴拾:“又来了。”

    他冷嗤了一声,见师尊看向自己,便说:“好师尊,这么大的幻境做出来是不是很累?想把徒儿永生困在这里?”

    谢云白摇头哑声道:“不是师尊做的。”

    他说话间,老先生已经讲了很多,讲的就是这魔宫少主宴拾将失踪已久的玉清仙尊收为奴妻,结了血契之事,言道这昔日的仙尊落入逆徒手中,还不定怎么欺辱折腾,让人叹息。

    他们结亲之事此时已经人尽皆知,被茶馆中的先生用于说书很是正常,倒没什么奇怪。

    奇怪的是茶馆中众人的反应。

    老先生话音刚落,便有人面红耳赤的争论了起来,他们中有说宴拾不是魔宫少主的,有说玉清仙尊根本没失踪的,更有说老先生肖想仙尊才胡言乱语的。

    看起来,他们似乎全然不知宴拾魔宫少主的身份,更不知宴拾同谢云白结亲之事,消息闭塞到根本不像镇中之人。

    所以到底是哪里不对?

    谢云白垂了眸思考着,就见茶馆中人义愤填膺的喊了起来,他们眼见着最尊敬的玉清仙尊被这般肖想,顿时想将这老先生赶下台。

    “我看你是肖想仙尊吧!赶下去!”

    “赶下去!”

    “赶下去!”

    在愤怒的呼声中,那老先生却不见半分怒气,他施施然合紧扇子敲击一下,便慢悠悠的从台上下来,眼神在茶馆中人中逡巡着。

    宴拾伸了手,隔着衣物揉捏着师尊柔软的的腰部,含住师尊的耳垂轻呼一口气,说:“师尊,这老先生说了五次,也被赶下来五次,每次说的都是同样的内容,可他一会还是会再上去。”

    “最关键的是,徒儿还认得他——”

    他话未说完,就见他口中还会再上台说书的老先生看了过来,在见到清醒着的谢云白时便如同触发了剧情一般,再没了半分上台的意思。

    他坐在二人对面,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便仔细品了品,说:“娃娃,记得老夫吗?”

    宴拾冷嗤一声,说:“当然记得。”

    这老先生当年哄骗他,说他会娶一个风姿卓绝的仙人为妻,可助他度过劫难。

    可他还未等娶妻,就在劫难中死在了师尊的手上,如今更是娶了个风姿卓绝的仇人为妻,想想都讽刺。

    他这般想着,手中不自觉就用了力气。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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