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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旗袍,蝴蝶,zig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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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重一点~打爆它~”

    “打烂骚货的肚子~唔~子宫要爆了~好爽~”

    之后发生了什么林乐已经记不清了,他记得自己似乎在众目睽睽下失禁了,尿道在一瞬间失去了收缩的功能,尿水顺着针尖淅淅沥沥地下来。

    从此以后每当林乐剧烈的跑跳,尿道口都有可能不受控制地沁出尿液。林乐在某段时间甚至爱上了喝饱水被锤击小腹憋尿直到失禁的感觉,在施虐者眼镜的拳头下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也许是药物混淆了他对疼痛和性快感的认知,也许林乐是个天生的受虐者。

    已经不知道又过了几天,林乐被嘈杂的人声唤醒,但是他没有睁开眼睛。他乐意做一个唤不醒的装睡者。他无比的想留住这宝贵的一刻,清醒而能胡思乱想,因为他知道,一旦他表现出清醒,那几个男人就会来操控他的精神,挤压他的灵魂以至于向浪潮般的快感屈服。

    林乐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未来了。林乐曾经是怎么设想自己的未来的呢?太久远,念头太多,已经模糊不清了。将来呢?林乐的心头突然蒙上了一片阴影。他之所以活着,姑且是觉得能从肉欲中获得快感。然而持续的刺激很容易让身体习以为常——所谓久居兰室而不闻其香,进而渴求更多的刺激。

    然而仅仅只是这几天,就已经让自己的身体畸形成这个样子了……林乐感受着自己的身体:一根粗绳依次穿过他双乳和阴部的五个环,以一个精妙的手法打上了结,让他的身体只要稍微一动就会扯到这些环,将他的嫩肉拉的红肿,一被那些男人粗糙的手抚上,就会战栗不已。林乐那原本初发育的少女般的,而如今已偏离正常女性大小的胸部上红肿如枣的乳头时不时不正常地溢出一丝丝白色的乳汁——这是注射的空孕给予林乐的馈赠。大大地翻出的阴唇让林乐下垂外露的阴核一览无余,几乎禁不起任何摩擦的女穴让林乐几乎已经丧失了正常行走的能力——下意识地摩擦双腿就有一阵灭顶的快感使他双腿发软,只能母狗一般跪趴在地上爬行。爬行时翘起屁股本是为了减少下体的摩擦,而在性欲高涨的男人眼里却是无言的邀请。每当这时候,林乐总是不可避免地被插入。女花和菊穴已经被极为夸张地扩张开,两根粗大的按摩棒二十四小时埋在湿热的洞口里嗡嗡作响,在穴肉不时的挤压下使淫水发出叽叽的响声。林乐不知道自己在命运的挤压下,还能不能如他那粘稠的爱液一样下意识地反抗出声。

    被揉弄鸡巴的时候,已经完全感觉不到快感了,身体明明越来越敏感,却需要更多的刺激才能感到原本简简单单就可以获得的欢愉……这趟名为性欲的带着林乐呼啸而过的列车,又会驶向哪里呢?林乐觉得自己的皮肉在腐烂。

    已经放纵了精神,任由肉体臣服于性事,等到了真正连肉体也完全麻木了的时候,就去死吧,林乐想。

    肥厚的阴唇上突然感到一阵扯痛,林乐痛哼一声,睁眼一看,原来是眼镜已经等不急,拿了一堆东西候在一边,而猴急的麻杆正在拉扯着他的阴环企图唤醒他。

    真是不自由啊,这就是举了白旗的战俘的生活吗?林乐半眯着眼适应着日光。他看到麻杆迎面走来,把自己抱起来,转了个身,放在了他的腿上,双手紧箍住林乐纤细的腰肢。

    林乐感受到后穴的按摩棒被取下,换了一根有温度的肉棒,他半倚靠着,坐在在那个肉棒的主人的腿上。林乐觉得自己坐在了一张有温度的椅子上。以前一些山大王做虎皮凳子,现在倒有这么多人皮凳子要他去坐。

    林乐本来以为今天又会是一次普通的淫乱派对,却没想到眼镜在他的大腿内侧画起画来。他的头被黑皮揽去口交,花穴里插着麻杆的鸡巴,也就无心关注的眼镜的动作。

    怼到他口中的鸡巴不知道换了几根,林乐才后知后觉地从大腿根部感觉到了疼痛。也许是纹身机的声音被林乐后穴里插着的按摩棒掩盖了,他到现在才发现这一点。

    林乐有些好奇,为什么人们总是改变自身以外的东西,来彰显自己人生的价值呢?

    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漫长的纹身结束了,林乐并没有从疼痛抽身的感觉,名为痛苦的爱人还在与他做事后的缠绵。他有些不敢去看他的大腿,仿佛那不是自己的,他甚至想用刀削去他一身的血肉,止留白骨,那样才显得干净。

    林乐感觉到自己腿上的纹身动一下就会给予他以撕裂般的疼痛。他下意识地看了一下,白皙的腿肉上泛着红,黑色的颜料描绘出一幅淫靡的图片,在林乐大腿内侧巴掌大的地方,赫然被纹上了一个活灵活现的正在被插入的女人。林乐突然感觉自己无比羡慕这个女人。

    怀着这种令人心惊肉跳的想法,他又一次想到了死。林乐想到了一个叫妙金光的妓女的故事。文殊菩萨化身浑身金光的英俊少年从妓女面前经过,妓女就去勾引菩萨。文殊为她讲解菩提,听得妙金光舍身出家,无常现前后一身旧皮囊腐烂,七窍流脓,示现宝光如来。

    林乐不知道菩萨会不会来渡化他。也许像他这样的畸形原本就在阳光照不到的角落,从来都压抑极了。他倒情愿这身皮囊腐坏,发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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