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相处就怎么相处。毕竟是魏延祯的父母,如果能和平共处,荆长安当然不想魏延祯真的因为自己跟父母决裂,能不能真正接受无所谓,只要能维系表面的平衡,不然魏延祯难做就足够了。
婚礼准备了大半个月,荆长安一直亲力亲为,却发现所有的忙碌都不及成亲这一天累人。
王侯成亲虽比不上皇室宗亲,但排场也铺得大,便是礼仪程序就比一般人家成亲要多好几道,又是进宫叩谢皇恩,又是祭天祭祖,天不亮就起来,等踩着吉时正式拜堂,晌午都过了。
婚礼的酒宴开的迟,过后开席敬酒,更是一通忙活。
因着荆长安也是新郎,不用新娘子那样洞房里等着,也同魏延祯一同接待宾客致谢敬酒,所以根本偷不了闲,全程都跟着忙的脚不沾地,还连带灌了一肚子酒水。他酒量其实还可以,但这么一通喝下来,也有些醉了,头脑发晕,熏熏然,就这样,都还是因为魏延祯护着,他喝的少,不然早被那些酒桶武将给灌趴下了。
等终于宾客散尽进了洞房,荆长安瘫在床上,手指头都动不了一根,只能任魏延祯剥光衣裳为所欲为。
哪怕是醉到迷糊,荆长安也尽力迎合着魏延祯,就是床上都是红枣桂圆花生,硌得他背疼屁股疼。
“你说咱们两个大男人,又生不出孩子,床上撒这些东西干什么?”荆长安含糊吐槽。
魏延祯正在兴头,闻言坏笑:“谁说生不出孩子?咱们努努力,说不定真能给你肚子里揣上。”
荆长安拿脚踹他:“闭嘴,你那断子绝孙袋白戴的啊?”
魏延祯笑了一声,更加卖力,结果就是……好巧不巧,袋子破了。但两人都醉的厉害累的厉害,不说没发现,完事更是退出清理的Jing力都没有,直接就那么搂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荆长安本来以为会拉肚子,不想身体挺强,居然没有,清洗完就恢复了清爽,也没觉得难受。
两人成亲后在瑞王府住了几天,随后就搬回了国公府,因为这边也布置了新房,床上像模像样的撒满了桂圆红枣莲子花生一类东西,太能烘托气氛,两人畅饮两坛‘合卺酒’很是上头,连着弄破两个断子绝孙袋后,干脆光杆儿上阵。
两人太高兴,喝得烂醉,一波又一波子孙,一个大方送一个大方接,依旧没清理就呼呼大睡。
荆长安身体确实异于常人,便是这么放纵,居然也没有不适,反而正因为这样,两人索性扔了袋子不用,在床上彻底放开了,房事更加尽兴,感情便越是如胶似漆,竟比那刚尝荤的愣头青还黏糊。
原本江盈玥夫妇是准备参加完婚礼早点回冶州的,但一来夫夫两盛情挽留,二来江盈玥也舍不得荆长安,就多留了些时日,打算呆个两月,过完年雪化了再走,谁知这一留,就暂时走不了了。
因为江盈玥突然怀孕,胎像不稳,经不住路途奔波,只得留下来养胎。
最高兴的,除了楚桓,就是荆长安了,想着不久就要当舅舅,向来性子冷清的人,愣是恢复了小时候的跳脱,整个人都鲜活不少。人兴奋了,床上就愈发玩的开,不用魏延祯引导,他自己就能翻出花样来,性福得魏延祯心情舒畅飘飘然。
这天晚上,两人照例饱暖思那啥,浴桶到床上,满室都是他俩荡漾过的痕迹,到了床上依旧如火如荼,然而就在紧要关头,荆长安突感肚子疼,一开始没在意,可是越疼越厉害,就不得不停了下来。
再一看,居然还有血,魏延祯起初以为是太急躁给弄伤了,但仔细检查了又没有。见荆长安捂着肚子疼得脸色发白,魏延祯顾不得许多,匆匆搭理好给人穿好衣裳,就让人去请太医。
来的是陆廷章,到的时候,荆长安脸白如纸浑身冷汗,人已经疼迷糊了。他被魏延祯催促着赶紧给人查看,伤是没伤着,可随后把脉却让他惊变了脸色。
魏延祯看着心里一咯噔,开口问时声音都发抖:“陆太医,长安他……”
陆廷章回过神来,神色复杂地看着两人,没顾上许多,先给开了两副药,让药童去抓。
药童象征性的接过扫了眼药方,随即却是一愣:“师父,您,您是不是开错了,这,这菟丝子,桑寄生,是安胎药吧?”
陆廷章摆摆手:“照着抓来便是。”
随后陆廷章又捏了粒药丸给荆长安服下。
魏延祯一心都在荆长安身上,乍听药童的话都没反应过来,等人走一会儿,荆长安服完药疼得似乎没那么厉害了,他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不对,疑惑地看向陆廷章。
陆廷章没等他问:“药方没错,就是安胎药,顺安侯……应该是房事激烈动了胎气,从脉象,差不多两个来月。”他看了眼已经傻掉的魏延祯,不自在地咳了咳:“国公爷不必太过震惊,男子怀孕虽不常见,却不是没有,古籍上就有过记载,还有专门针对男子怀孕保胎生产的法子,只是一直没见过,还以为是假的,没想到……咳咳,总之男子受孕艰难,养胎更是不易,胎象稳定之前,一定要多加小心,忌房事,还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