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宴宴算命了你知道吗?”江雯想转移话题,思索片刻决定把重点模糊到给江宴算命上去,“说是他不能结婚。”要结也不能和女人结。
后半句江雯没说,她虽然不信这些,但自己和连光济都是“受害者”,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心理Yin影。
果然,连光济一听,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道:“这老太太!怎么又去算了!”
其实主要是他追妻之路太难,否则按照江宴的话说,他nainai当初的封建迷信明明歪打正着促成了一段“佳话”,他爸应该叩头感恩才对。
两人在门边嘀嘀咕咕半天,江宴拉开门从里面出来:“爸,菜都上齐了。”
“啊好好好,这就来这就来!”连光济忙拉着江雯进了包间。
饭桌上他们聊天,江宴乖乖吃饭,趁没人注意他的时候就回席之空的信息。
从昨天两人在一起之后他就把信息提示设置成了内容不可见,他刚吃完放下碗跟桌上长辈打了招呼,就默默地把椅子往后挪了挪,试图从众人的关注焦点里消失,专心回他空空宝贝的信息。
——他给席之空的微信备注,从空空改成了空空宝贝。
他自己没什么感觉,但是席之空非常严厉的批评了他,说感觉太腻,体验极差,让他重新想个。
和席之空约定好下班去接他,江宴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他收好手机重新坐回桌边,正好听到张启进在和他爸谈最近的工作。
“我刚调过来,抽查了几个疑案的卷宗发现了很多问题,让下面重新整理了,忙得我晕头转向的。”张启进喝了一口果粒橙,又说:“跟你吃完饭我还要回单位一趟,下次再喝酒,来,干杯。”
连光济抬着一杯果粒橙哭笑不得,杯子靠过去一声脆响,回了句干杯,抬头一饮而尽。
他咂咂嘴:“行行行,你记得欠我一顿酒就行。”
他和张启进是二十年的好朋友了,上学就一块儿,大学毕业之后连光济继承家业,张启进一腔热血考进了检察机关,刚直不阿爬到检察长这个位置,说出去都没人信。
连光济听他升迁调任的时候也不信,毕竟他这哥儿们那是真的威武不屈贫贱不移富贵不yIn,谁都无法动摇他一颗赤诚之心。
不过后来他想,谁说大官就都不干净呢?他这老朋友就是标杆是模范,应该当这个检察长。
江宴听在心里,假装不经意地问:“张叔叔,疑案是不是就是那种冤假错案啊?”
也许是因为在饭桌上,什么问题都可以不严肃地讨论,张启进夹了一块香肠边吃边讲:“严格意义上来说不全是冤假错案,凡是有疑点的,不符合疑罪从无判决的我都会仔细看一看,还有就是——”他说着看了眼江宴,笑道:“你对这个感兴趣?”
江宴点头:“嗯,最近学校请检察官们来学校讲座,有提到一些案子,我就想问问,张叔叔,您要是觉得不方便那就不说了。”
张启进指着江宴欣慰地对连光济说:“这孩子可以,小小年纪喜欢关注时事,情商还高!”
正常情况下连光济应该谦虚地否认,而后说一声过奖,但谁叫他是连光济呢。
他一点都不谦虚:“那可不,这孩子虽然没跟在我身边长大,但是你看他这五官,这身材,这智商,哪一样不是完美的继承了我——和他妈妈的全部优点?我跟你说啊,平时他就是不让我夸,我今天好好跟你说说我这儿子,就……”
江宴本来还想问些什么,甚至怎么打听席初志案子他都想好了,结果他爸现在说话就跟江水一样滔滔不绝,他根本插不上话。
他于是低头专心的和席之空谈情说爱,没注意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江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心事重重地放下了筷子。
饭局结束后连光济先把老人家送了回去,然后再和江雯母子回了家。
回家江宴就钻进书房写了会儿作业,江雯和连光济不知道在客厅小声说着什么,他听了半天听不真切,也就作罢。
过了会儿连光济也走了,客厅静悄悄地,江宴偏过头看到江雯抱着个枕头在沙发上玩手机。
他又继续做了会儿作业,晚上十点听见江雯在洗漱了,他赶紧放下笔跑到客厅去。
江雯敷了个面膜,看他急匆匆地跑出来,于是问他:“怎么了?”
“妈,爸跟我说了,想接你回去,我在想,要不你就回去吧,你住那边上班也近一些。”
江雯放下手机,沉默半晌,又问:“你不跟着过去?”
“我住这里上学方便,我周末可以过去,就当住校了呀。”江宴有点心虚,坐在餐桌上手撑着下巴,“而且,你不是想收养小空么,都搬走了,他……”
“宴宴,你跟妈说实话,小空是不是最近遇到什么事儿了?”话都说到这里了她干脆好好问一问江宴,俩小孩儿好得恨不得天天黏在一起,有什么事江宴肯定知道,她想。
江宴一愣,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的空空自尊心太强了,面儿上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