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有一丝变化,“暝儿,义父待你如何?”
“义父,义父对孩儿很好,孩儿一生都不敢忘记。”幽暝觉得奇怪,义父这两年对他是有些冷淡的,没想到昨日交于他信件后,竟与儿时一般,对他温和爱护有加。
可也用不着两人相距如此的近,小时候好歹不用顾虑太多,可他已经不是什么都不会懂的稚童,又因发生过夜天对他不轨,他隐约害怕自己的这位义父也……
虽说不愿把义父想的如此龌龊,可是那印在内心深处的厌恶却是提醒着他,与他人保持距离。
幽暝不自在的偏开脑袋,义父靠他实在是近的有些危险。
这让他想起夜天对他所做的事,不,义父才不会,同为男子,他们还相差这么大。
“暝儿从小就是个聪慧的孩子,知道义父是很喜欢暝儿的,对吧?”终齐连握紧了少年的手,力道大的对方挣不开。
此时幽暝还不知道义父的意思,那他就是个傻子了。
终齐连禁锢了幽暝的一手,揽入怀里,用着低哑的声音在怀里少年的耳旁说道:“暝儿,义父清楚,你并非真的只是个孩童,你从小便有慧心,你应该知道,义父对你是特别的。”
“义父,我是男子,我不是女子。”幽暝慌了,挣扎起来,可是自己毕竟学艺不精,手脚并用都挣脱不开终齐连的怀抱,他想用异能,却发现用不了。
“暝儿不乖,该惩罚。”终齐连托着幽暝的屁股,倾下身,吻住那张柔嫩的嘴。
“呜!嗯~哈呜~”他挣扎,却无能为力,被同为男人的义父亲吻,那刺刺的胡须把他的下巴磨红了,脸色因为激烈挣扎而通红,却又因为侵袭而来的恐惧而变得惨白。
嘴里霸道的舌头像是蛇一样在他嘴里翻搅, 他推距着,终齐连却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幽暝被亲吻的整个人都懵了,即使呼吸都困难的要死去,无力的身体都松懈下来,要不是终齐连抱着他,他定会摔在地上,因为激烈的深吻,幽暝嘴角的津液顺着嘴角滴落,他整个人软绵无力,双眼迷离,一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暝儿,你喜欢夜天哥哥的吧?”
听到终齐连在耳边磨蹭,幽暝的眼眶蓄满了眼泪。
他不知道,他想反驳,他没有,他只是喜欢,而不是爱情,义父吃醋的语气让他惊惧,他摇头,可是终齐连却又说,“不喜欢夜天吗?那为何你愿意给他抱呢?义父却碰不得呢?不诚实的孩子,可是会受罚的。”
“没有,我没有。”幽暝毫无反抗之力,他想喊小旭来帮他,喊外头的侍女也好,来人……
可是,没有人。
侍女被终齐连遣退了远离书房,而小旭应该也是不在身边的,夜天,夜天在的话,义父就会收敛了。
不,怎么能让夜天知道自己这幅模样。
终齐连抱着幽暝,走到了左侧的休息矮榻前,把幽暝放下去。
幽暝得了机会挣扎起来,想要推开终齐连离开,却被反应过来的终齐连压在身下!
他太弱小了,终齐连本就武艺高强,对付幽暝这种小孩,一只手就能压制。终齐连神色一黯,“暝儿不听话,义父生气了。”
“你敢!呜啊~”幽暝的细瘦腰肢被终齐连的膝盖顶住压制,疼痛让幽暝痛呼出声,他最怕痛了。
因为幽暝方才反抗,现在正面朝下,脸被贴在榻上,长长的头发散落在榻上,他白生生的身体就像是黑色欲海里绽放的白莲,本就稚嫩美艳的少年,此时更是散发出一股凌乱的美感,因为两人过于暧昧的姿势,幽暝就像是勾人的妖精被猎人抓住了要关在笼子里一般,绝望的带着恐惧与愤怒望着猎人。
终齐连看的下身燥热难耐,恨不得马上撕开少年的衣裳,占有对方。
终齐连伸手握住了那稚嫩的肉根,力道很大,幽暝痛的出声,可是那稚嫩而娇小的性器却被迫硬起,因为疼痛而勃起了。
终齐连惊讶的说道,“想不到暝儿小小年纪便如此淫荡,这么快就硬了,你瞧,还流水了。”
胡说,他才不是。
被赤裸裸的盯着勃起的欲望,幽暝脸色惨白,而终齐连那赤裸的欲念刺痛了幽暝的眼,他嘴里不禁念着夜天的名字……
终齐连舍不得真的伤了幽暝,可是那难以抑制的欲望不可能这么歇了。他撕开了幽暝身上所有的遮掩,让少年稚嫩的身体坦白在他的眼前。
他伸出手指,探入幽暝的嘴里,夹弄深藏的舌头,三根手指沾染了津液。
幽暝失神的反抗不得,在手指玩弄了他好一会儿才抽出,甚至于离开他嘴的手指藕断丝连。
终齐连盯着幽暝纯真而美艳的脸,神色淡漠,却是自己褪下亵裤,用那沾染了幽暝津液湿漉漉的手指,伸入自己的后方。
幽暝因为终齐连好久没动作,试着挣扎了一下,却被立即察觉到的终齐连给摁压。因为脸贴在榻上,他也看不到终齐连在做什么。
而终齐连把他翻过来,仰面躺在榻上,终齐连跨坐在幽暝胯部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