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暝哼哼两声,声音极为诱人,他忍不住狠狠地吸住幽暝的舌头,手也自发的捏住了幽暝的乳头揉弄,惹的幽暝呻吟越发频繁。
安禄霖看得痴了,他看着安公公伸出舌头一点点的舔弄幽暝的胸部,把那两只乳头舔弄的水灵灵的像是红透的葡萄,舔弄得幽暝发出越发淫乱的呻吟,幽暝的手抓着身下的垫子,青筋暴起,显然过于欢愉的感觉让他快崩溃了,安公公在给他口交,幽暝张大嘴,艳红的舌头伸出一些,津液淌了出来,滴落在地面。
安公公小心翼翼的脱下幽暝的衣裳,赤裸的幽暝就这样暴露在安禄霖和镜云的眼前。
看着幽暝沉迷欲望的模样,他也不忍心不给幽暝一个痛快满足幽暝。他亲吻幽暝的脚,腿部,大腿内侧,肚子,留下了湿漉漉的口水,把幽暝舔的全身都水灵灵的,甚至屁股蛋也不放过,留下了一个牙印,那股缝也细心的舔了舔,尾椎骨上更是留下了两道牙印,一路往上,背部留下深深的吻痕,他越发控制不住在幽暝的身上留下只属于他的痕迹,仿佛是在宣示主权。
而镜云难受的夹紧腿,她听到幽暝那呻吟声都受不了了。她是魔族,本就随心所欲,情欲对于魔族来说是及家常便饭不需要忍的,但是,她没有伴侣啊,只能忍了。可恶,不愧是她看上的主人,主人好骚浪啊,想扑倒。只可惜,她只能想想。
幽暝的哭喊让安公公不敢乱动了,幽暝的性器只进入了一半,就已经是极限了,幽暝的性器并不大,却还是被箍的痛哭出声。
安公公满头大汗,背部都汗湿了,额头的汗水滴落在幽暝的腹部,他盯着幽暝的脸,他想的是,自己疼是没关系的,可是幽暝疼成这样,他不敢用力沉下腰,心疼哭的眼泪蹦出来的幽暝,他腾出手抹去了幽暝眼角的泪水,屁股试着缓慢的往下坐,后庭绝对是裂开了,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经验不足,润滑也只是用的口水,很难做到把后穴开拓的顺畅,只能强忍着疼痛吃下幽暝的性器。
镜云看的焦急万分,她看那两人痛成那样,从未想过,两个男人结合会这么可怕。她一定要想个办法,不然主人就要疼死了。她看了看周围,看到了香油,对就是这个,她把装香油的那个金属瓶子扔到了安公公身前,安公公看着那撒出来
在情事上一向都是弱势的幽暝只能任由他人为所欲为,除了哭喊呻吟,他什么都做不到。痛与快感一次次的侵袭他的身心,让他毫无反抗之力。
终于全部吃下去了。
加上幽暝长着一张漂亮的脸,一头长发凌乱的铺在身后,竟是妖娆艳丽的犹如鬼魅。
舌尖。
虽然察觉到了安禄霖的目的,也只能暂时按照安禄霖说的做,所以努力的告诉安公公,不要冲动,按照安禄霖说的做,没事的。
“啊,好疼呃啊——”迷迷糊糊的幽暝疼的哭喊,下身的肉棒仿佛是被恶意的压紧,要碎裂了,要坏掉了。
安公公口交了一会儿后,幽暝还没有射出来,因为调教的关系,他是不容易射精的,因为往往需要多次交合才能射,口交和套弄也无法达到射出来的程度。安公公很快发现了这一点,心中心疼的亲吻幽暝的子孙袋,他从没有想过幽暝被调教成了这么可悲的样子,那该是多么的不幸。
安禄霖在一旁看着,看好戏,欣赏着幽暝被一个奴才玩得娇喘连连的样子就觉得很爽快。
脱下自己的裤子,他含入自己的手指,沾湿了手之后,插入自己的后庭处,用力的捅进去,剧痛让他清醒,跨坐在幽暝的身上,扶着幽暝的性器,缓缓的坐下去,好痛啊。
安公公摸了摸后穴,摸到了一手的血而脸色一白,虽然知道是自己的血,但也知道自己后穴是有多紧,幽暝一定疼的不行吧,甚至有些软了。
“哈啊,啊,不要动了,停下来呜呜呜……”幽暝泪眼朦胧,本就迷迷糊糊的,身体难受的不行,那熟悉的欲望折磨着他,那种下体被紧紧桎梏的可怕也包裹着他,让他根本逃脱不得。
白皙的肌肤,有些偏青白色,这是幽暝体质虚弱的关系,但是四肢修长,腰身细瘦,甚至比女子都要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让人想在上面留下指印。
安禄霖看得热血沸腾,他解开了自己的亵裤,掏出硬的发疼的大肉棒撸动,内心里竟然想象着自己在幽暝身上起伏。太妖了,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妖!幽暝你是妖精对吧,勾引人的妖精,一定是的,不然为什么一个太监都能被你勾引的发情呢?
安公公得了幽暝的示意,终于放心的“上”了幽暝,幽暝虽然因为香薰里的毒而失去了意识,但是因为含有催情成分愣是让他清醒了一些,迷迷糊糊的,身体难受得不行,被调教过的异常敏感的身子经受不住任何撩拨,马上就沦陷了。
幽暝你被草肉棒就那么舒服吗?你喊着疼,身体却一直在配合着,你的脸上却是爽的哭出来了,哪里像是疼哭的。也许是爽和疼都有,这种模糊的神情令人血脉偾张,实在是,太美了啊。
“安公公,动作快点,没看到幽美人需要你狠狠的疼爱吗?”安禄霖恶狠狠的斥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