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咎抱着酒壶,在门口迟疑了一下,终于推门走了进去。
九玄撑着下颚含笑注视着他,“无咎,来。”
他们本是师徒,亲密无间也是正常,只是九玄亲密中更带有一份狎昵,等待无咎走近时,他犹嫌不够亲密,拉着徒弟的衣袖,凑上去细细亲吻。
无咎仿佛木偶泥塑一样,反应迟钝了许多,手掌紧紧扣着酒壶,乖顺地忍耐九玄绵长温柔的亲吻。
九玄的手掌顺着他的腰部往上,压着他的后背,让他窝到怀里,另一只手探入整齐的衣衫,去亲近那羞怯的rou体。
无咎躲不得,惊慌失措下,一壶酒就洒了一部分,沾shi了两个人的衣裳。
“真坏。”
被推倒在床榻上,自己尊敬的师父覆了上来,仿佛他们两个人亲近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情。
“不!”
无咎挣扎了下。
他从温家出来,求仙问道,可不是为了进师父的床榻,如今衣裳都给脱了大半,半裸着肩膀的无咎顿时泪盈于眶。
“怎么,难道不是想要这样子吗?”
男人贴得太过亲密,反而看不清面容,对方的手掌把弄着无咎的阳物,熟悉的嗓音里吐露着陌生的词句。
“我的好徒儿,难道你不知道为师是什么心情吗?难道你被为师jianyIn的还不够吗?”
脑海中仿佛有无数的记忆在翻腾,恐惧,求饶,窘迫,唯有种种复杂的感情遗留下来。
坐在他身上的男人轻声嗤笑,紧致的xuerou随着动作慢慢撑开,无咎一点点地填入对方的身躯。
酒壶早就咕噜噜地滚落床榻,酒香四溢。男人仿佛在品鉴一般舔弄无咎被酒水打shi的肌肤,动作更是蛮横到狂妄。
难道他求仙,就是为了这样子的一个局面吗?
他摇着头想要爬出床榻,逃离这离经叛道的现实。
树篱默默地让藤蔓更加缠绵地纠缠着无咎,青裳的仙人已经是衣衫不整,刚才挣扎得厉害,半身都沾了溪水。
藤蔓的表面并不光滑,反倒有着令人发疯的绒毛,像是小刚刷一样刷过无咎敏感的身体,想要喘息呻yin的口腔里也挤满了藤蔓,被源源不断落下的甜腻汁ye填充。
感觉到无咎在藤蔓的包裹中,颤抖着射出的时候,白浊被分秒不停的吸收殆尽。树篱摊开双手,把从高空中落下的无咎接了个满怀。
无咎害怕得连身体都在发抖,重伤未愈,浑身高热的李均廷把他紧紧抱在怀里。
原先还安慰着他的男人,渐渐喘息就变了味道。男人的手贴着他的身体游动,粗大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揉捏着他的肌肤。shi润的吻从后颈一路蔓延,男人就着这个姿势把他推倒在地,被迫抬起的tun部对着对方昭然若揭的欲望,恐惧让他咬着牙齿往前攀爬。
“无咎……”
男人混乱又迷恋,力度越发无法掌控,被强制控制的疼痛中,被掌控的恐惧让他几乎无法直面对方,连拒绝都仿佛被震慑住了。
无咎有点迷茫地想,原先他似乎因为离经叛道,最后逃离师门,可是这李均廷助他一臂之力之后,对他的贪求也越发强烈。
可是已经废去功力的他,已经无法抵抗对方。
他呜呜出声,但所有的求饶仿佛都堵在嗓子里。沙砾粗糙,身体翻滚纠缠之余仿佛被刮得刺痛,他被强行翻转过来,打开身体,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摇摆着tun部坐下来。
“是你勾引我的!”
无咎被扣着双手,男人压着他上下起伏,yIn靡的声响在山洞中不断回响。
盈盈泪水中,男人的身影仿佛变作许多人的模样,每一个都痴狂地索取,双目血红,表情狰狞而愉快,仿佛贪食的鬣狗一样,恨不得立刻把无咎撕碎,吞吃下肚。
树篱压着无咎,藤蔓牵着无咎的腰,压着男人的劲瘦的腰肢不断用力,昏迷的无咎只能被迫地压着男人,柔软的唇瓣随着动作在男人的后背一阵乱蹭。
仿佛被亲吻,被索取,被拥抱的错觉让树篱激动地收缩xuerou,渐渐苏醒的无咎眼中还残留着施咒后的迷茫,却随着梦境中被逼迫着打造出来的欲望,稍微用力往前冲撞。
这是他的青梅竹马,是他的恋人。
被扭曲的现实仿佛同过往的记忆一样烟消云散,逐渐堆积的欲望让无咎越发用力箍紧身下的身躯,闭紧的双眼中溢出的泪水同热汗混杂在一块。
射Jing过后,虚弱无力的无咎软倒在树篱的身躯上。他张着嘴喘息着,喉咙干渴欲裂,疼更是痛得厉害,疲惫之下,空虚弥漫。
树篱抱着他踏入水潭,藤蔓捧着水迎头浇下。无咎禁不住颤抖,舌头舔着唇瓣上的水迹,慢吞吞地睁开shi漉漉,红通通的双眼。
树篱含笑面对,凑上去轻轻咬着无咎的唇瓣,递上一个缠绵的亲吻。
无咎踉跄地往水潭深处退,脚底一滑,就往后跌落,他下意识地闭紧双眼,冰冷的潭水没过他的身躯,树篱紧追而来。
男人夹着他的身体,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