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擒七纵,反反复复,直将隙间嫩蕊杀得充血肿胀,不住颤动,却不知是拒是迎。
东方无极估摸着时机成熟,一记赤豹挺身,攻破玉门,提枪直冲入花径。若说方才仅为轻兵打阵,此刻便好比猛将攻城。师泠风浑身一颤,只觉秘处遭一杆粗硬热杵贯穿,膣腔内被烫得激爽难当,就连破身的隐痛亦转化为难言快感,情迷意乱,意志溃散,阴壶内不住缩紧,如一肉鞘紧紧裹住来犯肉刃,鞘与刃严密贴合,炽烈难分。东方无极深入玉理,体会那穴肉丰腻,曲径通幽,便人间极乐亦不过如此,他爽得腰眼一哆嗦,差点直接缴了械。
「师兄有如此名器,却藏着掖着不教众师弟赏用,实是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东方无极喘着粗气,憋住满头大汗,将阳具抽出一段,透明淫水混合着细细血丝,自交合处缓缓滑落,在白璧无瑕的臀上留下一道淡痕,乃是冰清玉洁之体被强行占有的证明。自古身心的胜利便远胜一切补品良药,见那光景,东方无极如饮神露,错觉自己有了勇冠三军之能,他策马奔腾,一杆金枪再度杀入敌阵,在泥泞小径中左冲右突,肆无忌惮,直插得骚香四溢,淫水横飞,一时肉体拍击声与滋溜水声不绝于耳,阵阵佻荡,声声淫靡,真令当事者添趣,旁听者断肠。
岳辰仰躺于地,耳中清晰可闻交合之声,间或有心上人压抑的呻吟,这声音让他难以承受,心如刀割,同时却又令他气血上涌,身不由己,胯间竟渐渐支起了帐篷。
「别人办事,你还精神了?」秋墨旸将岳辰的变化看在眼里,话中的讥讽令后者羞惭不堪,几欲死去。
岳辰一向视师兄为皎月清风,即便身处危境,亦不愿辱没师兄,更不愿成为他人辱没师兄的话柄,奈何事与愿违,正值血气方刚之体欲望强烈,一旦动性,便难受意志操控。他咬紧牙关,强抑冲动,怎奈那孽根却毫无偃旗息鼓之意,更有甚者,秋墨旸恶意提脚,隔着衣物踩在胯间,那力道正介于使人兴奋与致人疼痛之间,快感与痛感交替刺激,使得胯间愈发鼓胀,而身与心的背离更令岳辰痛苦不堪,眼前几乎发黑。
即便身陷欲海,师泠风在混沌中仍保有一线清明,他隐约记得事有可为有不可为,有可补有不可救,然身如孤舟在浪,颠簸沉浮,不能自主。他勉力凝神,松开牙关,欲咬破舌尖,以锐痛抵抗药性,然而东方无极眼疾手快,抢先将地上残衣团作一团塞入他口中,防他自残。失去这最后一根浮木,师泠风在一浪接一浪的欲潮中越陷越深,修长双腿无意识间盘住东方无极的腰,任其在初经人事的蜜穴里深入浅出、驰骋纵横,终于弓着腰攀上第二个高峰,花径剧烈收缩,将汩汩蜜液淋在坚硬灼烫的肉刃上。
东方无极被夹得精关大开,整具身体伏在师泠风身上,将分身深埋湿地,低吼着泄出阳精,半晌,方才抽出湿淋淋的阳具,呼吸吐纳,只觉眼明心亮,一片神清气爽。
师泠风全身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胸颈腿侧皆染上艳靡潮红,被阳具奸开的阴穴一时难以闭合,抽搐着将泛着泡沫的浊精挤出腔外,小腹则浮起浅浅法纹,形如一朵宝莲,瓣瓣分明,乃是丹宫异动之征。那宝莲初为浅金,渐转黯淡,莲片一瓣接一瓣凋落,待最后一瓣隐去不见,眉心朱砂如有呼应,亦褪去殷红,变得与肤色无异。至此,师泠风一身法力如渭水东流,长年清修到头来换作一场空。
看师泠风绝望地闭上眼,东方无极不禁哈哈大笑,笑声有如尖刀,将岳辰的心割得四分五裂。
岳辰颈侧的伤口业已止血,心头之伤却血流不止,胀痛的分身被秋墨旸踩在脚下,无法抒解的欲望合着无能为力的屈辱有如一把野火,烧得他三焦发苦、五内如焚,只觉自己丑态毕露,既无勇力,又寡廉耻,一轮愤、恨、痴、怨、羞、惭、妒,尽皆尝了个遍。
东方无极不关心岳辰心思,只喜于大仇得报,正得意间,却听罪无肠一声低喝:
「小子,你做什么?」
众人循声望去,见西北草木丛间,藏有一紫衣少年,身量颇矮,正弓着背、捂着嘴,蹑手蹑脚往云梯处摸去。
「小师弟,你这修的是忍道还是匿道,看得下这场便宜戏?」见那人如同兔子般乍毛变色,东方无极不禁促狭道,「还不快逃?小心和那边两个一样下场。」
紫衣少年发出一声惊呼,不等罪、阴二邪追来,慌不择路逃窜而去。
「不用追。」东方无极拦下二邪,别有深意道:「让他去。」
※
尧紫按捺惶恐,一路疾奔。
方才目睹之事令他兢惧欲狂,然而术法低微如他,除了逃遁,又能如何?如今之计,惟有去问天崖寻师父庇护。
山路崎岖,他跑得快,不慎跌了一跤,从坡上摔落,连滚带爬,竟撞进一个宽厚的怀里。
尧紫抬头,见这人中年模样,光头无发,生得方颐广额、慈眉善目,让人一望便心生亲近,在其身后,尚跟着两名白衣剑僮,俱是气宇轩昂、正义凛然。
「善法师伯!」尧紫如逢救星,一把扯住善法慈衣袖,扑簌簌落下泪来,「快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