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深……哈嗯……拜因,顶到最里面了……好舒服……”
伊修亚熟练地舔舐着,故意用舌尖发出黏腻的水声,音乐声已经停止,圣堂内回荡着伊修亚为拜因当众口交时的淫乱声响。
他没有落座,和泰柏斯一样关注着正在沿着阶梯优雅上行的青年。
团蠕动的蛆虫:“泰柏斯,安心去死吧,这是你应得的报应。”
伊修亚第一次穿上教会的祭服,但那其实只是一件华丽的长袍,这片衣料下的身体一丝不挂,伊修亚恭敬地跪在了拜因身前,请求得到教皇的荣宠。
拜因一瞬间失去了应有的仪态,他粗暴地拽着伊修亚,将赤身裸体的猎魔人按在龙骨王座上,硬挺的鸡巴直接没入嫩逼的最深处,怼着子宫口猛烈抽插,啪啪的交合声和伊修亚不加掩饰的呻吟响彻圣堂,令人面红耳赤。
伊修亚像是被操纵了一般说着扭曲的台词,脸上的笑容却堪称痴迷。
“呜……爽死了……”伊修亚偏着头伸出红润的舌尖索吻,乖乖地自己用手撸动性器,双性之躯的女穴被拜因的大鸡巴猛烈侵犯,男根则被他自己的手上下高速撸动,“你的鸡巴好会顶……肏得腰都要化掉了……”
——他要宣誓成为拜因的性奴隶。
伊修亚伏在他的耳边低语:“很快的,泰柏斯,你就能见证我的梦想了。”
音乐声变得更加清晰,拜因戴着华丽的冠冕,手执权杖,从侧面走到了高台之上,他的脸上有一种超脱于凡俗的悲悯,新任的教皇,在温和的慈悲背后是无尽的杀戮。
拜因嗤笑一声,咬着伊修亚的舌尖拉入自己唇间,煽情地深吻着,胯间如野兽一般的交媾却没有停下来,教皇与他的性奴在联接的第一天就进行了公开性爱,神圣的殿堂上淫荡的气味扩散开,蠢蠢欲动,信徒们被这样荒唐的仪式弄得惶恐而心悸。
“请您赐予我高潮。”伊修亚用只有拜因听得见的声音小声补充道,“就在这里,在王座上干我吧,拜因,想被你的大鸡巴塞满。”
无法停止。
噩梦中的泰柏斯死得凄惨而屈辱,伊修亚将他的龙骨打造成了王座和睡床,献给了拜因,他们高高在上地欣赏着工匠拆解龙类巨大的骸骨,计划着之后如何在龙血种的骸骨上尽情欢爱。
“这是我的梦想,我的荣光。”
“你前面也硬了,”拜因拉着伊修亚的手摸上猎魔人硬挺的性器,“自己玩给他们看。”
他低哑着声音说道:“我愿意将一切都奉献于您。”
泰柏斯感觉自己变成了那具龙骨制成的王座,孤独地俯视着眼前一切的发生。
权杖挑起伊修亚的下巴:“起誓,为你之前的罪恶忏悔,愿意将此生都奉献于我。”
伊修亚小腹上的淫纹最后已经被亮色填满,子宫里面的精液多到溢出来,他大张着双腿,被肏到合不拢的红肿逼口中溢出的精液被他均匀地涂抹到所有褶皱之中,还不忘在后穴穴口转着圈抹开。
淫水把腿根处弄得湿滑泥泞,泛着水光,更有逼水在拜因的激烈抽插中被搅出来,臀缝间的后穴也不甘寂寞地收缩着,拜因将手指插进去抠挖,换来伊修亚更为淫荡的浪叫。
他解开长袍,将光洁无瑕的健美身躯裸露出来,拜因用权杖在伊修亚的小腹绘制属于自己的专属刻印,暗青色的淫纹就此浮现——伊修亚从此将会无比渴求拜因的精液,无时无刻都会陷入情潮,而只有拜因可以解除这份淫欲。
噩梦是一场没有尽头的单行线,泰柏斯的意识像是坐上来前往地核的矿车
他的意识又一次被拆分,来到了举行加冕礼的圣堂,长长的红毯,漫天落下的花瓣,两侧静默站立着虔诚的教徒,管风琴的旋律在天顶上回旋。
“咕啾……嗯……”伊修亚双手捧着拜因的鸡巴搓揉,唇舌用力吸吮着,等到那根东西完全站立起来,狰狞地抵在伊修亚英俊的脸上时才停下。
他抬眸与拜因深情对视着,嘴唇在硕大的龟头上烙下温柔的亲吻,仿佛在亲吻最为圣洁的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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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因拉起伊修亚,自己坐回王座,让伊修亚大张着双腿面对着王座下的信徒们,粗黑的鸡巴被粉嫩充血的嫩逼裹着,又湿又亮,粗黑的毛发也被浇湿,把白嫩的花唇磨得发红,两人的交合处随着高速抽插还淌下白沫般的液体,仿佛是那张淫荡的小嘴被肏得吐出白沫。
他不甘心,还想抗争,换来的是伊修亚手中的利刃将龙甲拆下,泰柏斯疼得呕出酸液,狼狈至极,他还有感知,感觉得到自己在被锯刀一点点分解,磨穿身体。
“请允许我展现我的诚意……”伊修亚轻笑了一下,从容地跪坐在拜因身前,在教徒们的惊呼中解开了拜因的腰带,将那根蛰伏着的巨物掏了出来。
“之前在床上怎么没有这么骚?”拜因皱起眉头,将伊修亚一侧臀肉拍打得通红,“喜欢被人视奸是吧?那就让你爽个够。”
从此没有人格,也没有任何公民权,作为拜因的发泄性欲的人肉玩具而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