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阳恍然,父亲继续道:“在玉宴,他选了双重身份,即是可以干人,也可以被干。但他是新人,被很多嫖客盯上,整场下来,腿几乎没合上过。”
“唔……那、那也不行……”
“青阳。”
青阳愣住,父亲把他按到怀里,轻柔地啄吻他的脸颊和耳朵,“如果做不成暗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明明是爹推荐我去……”爹好狡猾啊。
“他认得我是谁……即便是朋友的父亲,他照样吃得很欢……”
书桌上的纸张、笔墨微微震动。
慕容忠良欺近,在小儿子耳边说了几个他认识的长辈的名字,这些人都肏过曹德正,“他才第一次去,就来者不拒了,小穴吃了好多人的精元,流到地上都成一小滩了……”
慕容忠良见儿子似懂非懂,“别人觊觎你,看不起你,那是他们的问题,你生气、有情绪是正常的,但你记着,你始终是自己的掌权者。你看,就连爹也要把你哄高兴了,你才会给我亲。”
“……他跟我提过,但没说你也在。”
青阳笑了出来,父亲捏着他下巴,又一次亲了过来。这次,青阳顺从地张嘴,由着父亲的舌头伸进来,吻毕,他还意犹未尽地用舌尖舔了舔父亲的嘴角。
青阳很快发现,父亲真的是在强奸他,枉顾他的哀求,两手变着花样揉捏他的胸膛,甚至低头咬他乳尖,连着乳晕吮吸舔弄,把两只粉粉的奶头吃得红彤彤,亮晶晶的。
父亲觉察到他高潮了,暂时放过他的双乳,就着他的精水,手指探进肛门里。
“嗯?”慕容忠良挑眉,把小儿子的腰带解了下来,再把他的两只手腕绑起来,“好,是爹强迫你,现在你清白了。”
青阳一愣,父亲继续道:“主动权一直在你手里,你自己的身子,你的想法,你选择的对象,都是以‘你’为主。”
青阳哑然,消化了一阵,轻叹一声,“……爹这样纵容我,我会越来越任性的。”
哎呀,慕容忠良失笑,“爹错了,爹才是那个费尽心思做你入幕之宾的人,是爹求你,求你大人有大量,可怜可怜我。”
小儿子一副软绵绵任人采摘的可口模样,嘴上偏要说反话,慕容忠良深吸一口气,把人抱起,放到书桌上,俯身亲了亲他,“我卑鄙?不是你主动找我么?”
“而且我的青阳……任性,娇气,难伺候,脾气又坏,的确做不来迎合他人的活计,只能做做爹的小妾了。”
“我就是在那里和他碰上的,当时他伪装了面容,我不知道他是曹将军的儿子。后来,你也知道,他送了一朵花给我。花在玉宴的意思,指的是专门被人干的。”
“爹这是对他念念不忘吧?”青阳愤愤地把父亲摸他臀部的手拿开。
良见他表情,“你知道玉宴?”
“嗯,是爹心急了。不过……就像曹德正那样,即使不是暗妓,照样可以快活。”
“怎么会?”慕容忠良轻笑,放在小儿子后腰的手慢慢向下,手指嵌入臀缝,“在爹眼里,当然是青阳最好了。是曹德正不对,又给我送花,又单独到我书房,明知道你在外面偷看,还要和我……”
“爹刚刚一直在引诱你,你知道吗?”
青阳发觉自己居然无法反驳父亲对他的评价,可是他也不乐意被这样说,赌气道:“既然我脾性都那么糟糕了,看来我连小妾都做不来,不然得罪了通政司大人,还要治我的罪呢。”
父子俩没说话,只有喘息声。
父亲摸上他硬起来的奶头,不知道是不是吃了黄双草的关系,好像真的比平时敏感了,他不受控制地挺了挺胸膛,“轻点……”
青阳心跳加快,爹是什么意思……
……爹想吃他的奶水。
慕容忠良握着肉茎抵住儿子的后穴时,听得他忽然问:“爹还是想我做暗妓的吧?”
唔……青阳扁扁嘴,父亲的手从后领伸入,摩挲那一小片肌肤,惹得他缩了缩肩膀。
父亲在奸淫亲儿子。
……好喜欢。青阳贴到父亲耳边,轻咬他的耳垂,“才不喜欢呢。”
青阳没得到回答,父亲的肉棒没有丝毫停顿,稳稳地挤了进来。
意识到这一点,青阳抖着身子射精了。
“我的意思是,你不用勉强自己。”
慕容忠良反而用拇指大力按压,把小儿子的奶头都按到肉里面了。小儿子惊喘一声,眼角溢出泪水,扭着身子求道:“呜、爹,不要……”
“嗯?”
“……爹是认为我不如他了?”
这般说着,腰肢却前后挺动起来,用自己有了反应的性器磨蹭父亲的,“爹……好卑鄙……”
青阳被逗得乐不可支,主动把绑起来的双手放到头顶,放松地任由父亲褪去他的衣服。
青阳迷茫地看着压在上方的父亲,看到他充满欲望的眼神,体内是他抽动的手指。
“你不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