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告诉我……
到了夜晚,沐浴过后,虎根把小少爷擦干身子,披上单衣,抱到床边,正打算给他按摩胸膛,然而刚一碰到就被打开了。
白液溅湿了碎纸。
……不对。慕容鼎寒逐渐冷静下来,眼神清明地看着一地狼藉。
他浑身发抖,缓缓跪在一地的碎纸上,抱着头,喉咙发出一声困兽似的呜咽。
另一边,青阳仍在苦苦寻思要怎么把吓怕的兄长勾回来,奇怪了,当初他和爹很容易就成事了,怎么到了兄长这儿就那么难呢?
青阳的……尝起来是什么味道的?
喜欢啊,他喜欢极了。
小弟好像变了一个人,但又有种微妙的熟悉感,他好像在哪见过。
他享受地仰起头,舒服得连连喘息,无意识地舔了舔唇。
“痛死了,别碰!”青阳拉紧衣襟,挡着胸口,疼得脸都皱起来了。
【你没错,做得很好,我教你的,你都记住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小弟故意把自己画进春宫图里,送给他看的意图么?
不行,那是他的亲弟弟,他看着长大的……
【大哥,江老板的书,你猜猜我最喜欢哪一本?】
慕容鼎寒眨了眨眼,小弟在说什么?
【大哥下次拜访的时候,不如带些酒水过来?】
他回到自己院子,脑中兵荒马乱,忽然想到什么,手忙脚乱地翻出弟弟画的那些春宫图,“刺啦”一声,全撕裂了。
先生不是他的救赎。
封闭的房间响起急促的喘息声。
青阳看到兄长的脸一阵白一阵红,仿佛在做什么剧烈斗争似的,不由纳闷,难不成自己太急进了?怪不得爹那么小心翼翼,稍有风吹草动,大哥都会缩回去。
会轻一点摸。
“……慕容青阳!”慕容鼎寒站起身,不可置信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慕容鼎寒的喉咙像被堵住一样,僵持一阵,他忽地转过身,逃也似地离开了这个房间。
他猛地抬头,抖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把那根不符伦常的欲根掏出。
【大哥喜欢那些画吗?】
青阳咬唇,他知道虎根的意思,如果不催乳,奶水积而不发,会更加难受,但稍微碰到都令他疼得浑身哆嗦,他不想受这个罪。
要不要再把小余送过去试试?还是说自己直接扮成那个“朋友”跟大哥……
先生……先生……求求你……
离开这里,他要离开这里。
棋逢对手,张弛有度地互相试探。
是他的……借口而已。
慕容鼎寒茫然地喘息着,没立刻起身,而是跪到膝盖发麻,神智才缓缓回笼。
慕容鼎寒剧烈地喘气,低头,看着隆起的裤裆。
方才和弟弟的谈话,不是弟弟单方面步步逼近,引他掉入陷阱,而是……
“非也,我喜欢的那本……与大哥的关系大了去了。”
是自己疯了,还是小弟疯了?
【鼎寒,你希望我说什么?】
到底哪里出错了?
青阳,你知道这是乱伦么?
知道,他当然知道,父子兄弟乱伦的那一本,他的亲弟弟,想把书中的臆想变成现实。
他借用小弟的性奴,打探小弟朋友的身份,不早就越界了么?
“先生……”他喃喃着,仿佛这是他唯一的救赎。
可是慕容鼎寒已经劝不了自己,什么三纲五常,伦理规矩,他都懂,他知道什么是错的,什么是对的,他再再清楚不过了。
告诉我,我没做错……我……
……荒谬,荒谬至极。
虎根再写:我、轻。
“我喝醉酒的话,通常就不醒人事,什么也记不得了。大哥下次拜访的时候,不如带些酒水过来?”
他的好弟弟,迫不及待、不知廉耻地想和亲哥哥交欢,眼神是那么的大胆,那么的露骨。
他状似癫狂地捡起若干碎纸,裹在柱身上,就着碎了的春宫图,继续套弄。
他已经服药二十多天了,按徐医师说的,已经可以出乳了,他自己也感觉得到,他的双乳到达临界点了。
”
慕容鼎寒退了一步,像是害怕什么。
纸张越撕越碎,仿佛这样就能把什么摒弃掉一样。
或许是之前的都太顺利了,自己有点想当然了吗?
可是大哥已经收下他的画,既没反感也没呵斥,就差临门一脚,青阳不想就这么放弃,“大哥,我酒量浅。”
是啊,长大了的青阳,晓得快活了,管不住身子,勾三搭四……连亲哥哥也不放过……
虎根抿了抿唇,抓过小少爷的手,在手心上写写划划:出、好。
青阳嗤笑一声,上下扫了兄长一眼,“看来……大哥早就知道我喜欢哪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