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雨绵绵的暮春时节,怀胎十月的豹子生下了一只崽崽,据说崽子哭完以后,窗外雨停了,云开雾散,所以小崽子被取名为初霁。
好面子的Alpha要求孩子跟他姓,秦骁并不在意,反正他们以后还会有二胎三胎四胎五胎……嘿嘿。
傅初霁这样诗意的名字,应该属于一个像他Alpha爹一样清冷柔雅的人,可实际上,这崽子足有八斤四两,生下来就不消停,嗓门奇大,喝的nai也多,秦骁他妈看了,喜出望外,直嚷嚷,诶!这虎小子跟秦骁小时候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讨人喜欢!
傅家人围着襁褓里瞪大眼睛猛吸nai瓶的小北鼻,如一茬茬伫立于寒风中的枯草,齐齐沉默了。
这崽子,咋看都不像傅彦明……
傅初霁遗传他两位爸爸的强悍体质,是个很健康强壮的Alpha宝宝,但秦骁认为,这不该是傅彦明把小婴儿全权交给月嫂看管的理由。
“我们都这么忙,放他一个人在家你就放心了?”
傅彦明坐在电脑前,头也不抬地处理公务。
他刚洗完澡,露在睡衣外边的肌肤白皙细腻,像一根新鲜的嫩葱,还在滴水。
“你不看新闻吗?那种月嫂虐待孩子的新闻,简直多到我两只手都数不过来。”
傅彦明扯了扯嘴角,懒得跟这个土货掰扯,手指仍旧噼里啪啦地在键盘上跳舞。
秦骁一把盖上傅彦明的电脑,不由分说地拉起了怒视向他的Alpha,往床边拽。
说不通的话,就用做来解决。
傅彦明一嗅到他身上浓烈的情欲味,腿就有点软,恼怒地抬脚一踹,正正踢进秦骁膝弯里,皮糙rou厚的Beta突然痛哼一声。
前几天下暴雨,秦骁非要亲自来公司送热粥,跑太急在前台摔了一跤,丢了脸,撒了粥,膝盖还摔伤了。
傅彦明怔神的功夫,已经被瘸腿死狗叼床上压瓷实了。
剥开自家Alpha的衣服,炙热的喘息和唇舌席卷而上。产后他们俩一直没做过,彼此都处于饥渴的临界值,这胸膛贴着胸膛,胯贴着胯,两根rou棒子迅速膨胀变大,亲密地挤蹭对方。
“滚。”
红chao漫上镜片后那张白皙的脸,傅彦明有点恼羞成怒,秦骁无动于衷,三下五除二,把自己也扒了个Jing光,欺身压上。
秦骁压低嗓音,咬着Alpha的耳朵往里吹热气,“老公,我的大rou棒想被小biCao了。”
说完,那根肿胀的鸡巴隔着Alpha最后的遮羞布,Jing准地顶了顶柔软凹陷的小口。
傅彦明喘了一声,tun肌绷紧了。
秦骁澡也没洗,脏兮兮的,一身油烟味夹杂着汗臭。餐厅刚起步,他一人当三人使,又是厨师又是服务员,还是老板,忙得不可开交。
十分想念老婆的大黑狗腆着脸去亲他的嘴,一年多的同居下来,他总归有了一点分寸,知道自己没漱口,不能伸舌头,只敢撅着两瓣厚实的唇去吮弄。
秦骁呼出的气干干净净的,没有烟味,傅彦明眉头松了些,就这么嘴唇含嘴唇地亲了一会儿,傅总下边的小嘴也shi得厉害,彻底将未回复完毕的加急件抛到了脑后。
“啧。”
磨磨蹭蹭的前戏让Alpha不耐烦了,一把推翻了身上的Beta,骑上了他的虎腰,内裤都没脱,直接别开裆布,对准那根怒涨的黑紫性器坐了下去。
“老公,你好猛。”
秦骁脑门上的青筋暴起,古铜色的脸浮起一抹yIn笑,傅彦明捂住他吐不出象牙的狗嘴,提tun压tun,上下起伏,大汗淋漓。
一首床的吱吱呀呀,与粗重喘息交织的yIn曲,唱了大半夜。
做完洗了澡,他们悄悄开了隔壁儿童房的门,小初霁躺在洒满月光的摇篮床里,像只幼嫩的小狮子,睡得正酣。
第二天,正在打扫卫生的月嫂被秦骁找茬辞职了。
月嫂一脸不舍:“秦先生,我知道的,傅先生今早已经交代过我了,我明天收拾完就走。”
原来傅彦明同意了,秦骁一边切水果,一边得意地想,果然还是cao一顿管用。
将果盘送到书房,傅彦明支着额头,难得一见地在打盹,看来是昨晚折腾太晚了。
秦骁拿毯子盖上他,一碰到,那双凤目就警惕地睁开了,眼底布着血丝。
“回房睡会儿吧。”
秦骁心疼了,难得休息一天,还想放放风,求他家工作狂傅总跟他出去玩,这会儿,秦骁觉得这一整天用来伺候他都行。
傅彦明瞥他一眼,拿小木叉叉水果吃,突然问,“下午去哪?”
秦骁愣了,不假思索地说,“去游泳!”
夏天游泳是挺舒服,傅总选了一条简单的纯黑泳裤,等秦骁把他载到人山人海的水上乐园,嘈杂的喧闹和混乱的信息素铺天盖地涌过来,傅彦明脸黑了。
秦骁兴冲冲地到小摊买了豹子耳朵的发箍,往穿着运动休闲装的傅总脑袋上套,傅总灵活地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