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月,朝臣见识到了什么叫乱臣党羽。
大概是谄媚之词得了摄政王青眼,一文不名的少年就此步入朝堂。晋王心血来chao般将人丢进工部历练,名为监察,实可参赞。
白皓歌年仅束发,学识虽然高深,施政却是生疏。猝然攀至高位,对内指手画脚而频出错漏,前朝怨声载道,赵惟安也不恼,手把手教他如何收拾残局;他廷议屡出惊人之语,摄政王笑yinyin旁观,等他理屈便出言点拨,如同宠溺蹒跚学步的稚童。
世家大族等着看jian佞的笑话,不料这小儿颖悟绝lun,进境可谓一日千里。半月前不知各州田地几何,半月后四部庶务皆烂熟于心;庙堂上唇枪舌剑,嵁岩间事必躬亲;世族咒骂其为乱党,小吏无不赞他是能臣。
不论朝堂有多少风刀霜剑,晋王府总是一派温存。
这些天摄政王把“佞幸”丢出去负责迁耕。士子都不愿碰的苦活累活,白皓歌忙活一大通,回来之后惨兮兮的,比考察那次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点卖惨的意思。
晋王殿下果然心疼了。
毕竟小佞幸真的有惨可以卖。
白皓歌趴在书案上卖弄茶艺,赵惟安好声好气哄他开心。这孩子行事很有分寸,看似任性,其实从不提越线的要求。赵惟安对他越加喜爱,逗弄宠物似的,喂了一块甜糕给他。白皓歌小口小口吃了,见那莹白的指尖沾了些许碎屑,忍不住含入口中细细舔干净。
“晋王哥哥,你真好。”
少年软声撒娇,眼神亮晶晶的。
他平时还唤“殿下”,床上就爱叫“哥哥”。于是他一喊“哥哥”,赵惟安便知这是求欢。
也到了就寝的时候了。
没什么好犹豫的。赵惟安任他解落衣裳。案前灯光柔和。白皓歌借着如月灯火,一寸一寸赏阅摄政王纤弱美丽的躯体。
摸到腿间,他低头认真去看,那处也是莹润的白,顶端浮着浅浅的一层粉色。
“笑什么?”
赵惟安轻轻踢他一脚。
白皓歌仰起脸来,笑得天真又放肆:“我想到,嗯,棒棒糖。”
赵惟安习惯了他时不时蹦出来的新鲜词汇,笑问:“那是何物?”
“就是……插在木棍上的一种糖,甜得很呢。”
赵惟安想了想,说:“民间有一种糖食,以小麦糯米为原料,制作时要用两根木棍搅拌。听说很甜。”
“不一样。那是麦芽糖。”
白皓歌望着摄政王娇软的唇,恶劣的念头在心里蠢蠢欲动,轻声说,“棒棒糖,哥哥想吃吗?”
他总会弄出各式各样的稀奇玩意。赵惟安不以为忤,漫不经心道:“想。”
少年青涩的喉结滚动一下,他执起那只莹白的手,轻轻按到自己胯下,嗓音低哑说:“尝尝么,皓歌的棒棒糖?”
赵惟安愣了愣,不太懂这句话的意思。
摄政王于情爱之道几乎是一张白纸,江北服侍之前,他连自渎都不会。自然也难想到,那东西还能含进嘴里。
他学着白皓歌的样子,认真看去。那物青筋突起,顶端小孔已淌出不少透明体ye。
少年哑声道:“糖浆都渗出来了,哥哥,不想吃吗?”
“……怎么,吃?”
赵惟安不谙此道,没意识到白皓歌有多放肆,他只是茫然,这东西竟能入嘴?
“这里,舔一舔,哥哥。”
他依言凑近。少年人体味清爽,倒不难闻。不知入口怎么样。赵惟安略感好奇,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没什么味道。
这时他感觉到少年滚烫的手,轻软地搭在他后颈上。
“哥哥,含进去。”
他尽量张开牙关,小心地含入一截。异物堵在嘴里不大舒服,他下意识转动舌尖推攘,却听见白皓歌倒吸一口气,搭住后颈的手不住发颤。
赵惟安连忙吐出rou棒:“没事吧?”涎水混杂Jing水溢出嘴角,从下颌淌到脖颈,yIn靡得不像样子。
白皓歌不想让摄政王看见自己眼里浓重的欲念,扑进他怀里,嗔道:“哥哥舔得太舒服了,哥哥真好,喜欢哥哥。”
赵惟安没想到舔两下能让小少年喜欢成这样,不禁失笑。
“还想要,哥哥~哥哥~”
白皓歌撒娇又卖痴,吵得不行。赵惟安心态跟给小孩喂糖似的,又握住那根东西:“行了行了,放规矩了,别动。”
白皓歌急忙坐好。
晋王殿下伏在他腿间,含住他的阳物卖力舔吮。
他克制到了极点,可眼前这一幕,实在让人心魂摇曳。最后关头,实在忍耐不住,他用力扣住晋王的后颈,白浆全数喷进那张金尊玉贵的嘴里。
赵惟安猝不及防又呛又咳。
“白!皓!歌!!”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小少年又扑进他怀里,声音惨兮兮的,“我知错了,不是故意的,下次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