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迟欢不知是中了什么毒,莫名的燥热感从小肚袭来。分明方才还在那里修炼。他隐约觉出来是有人想让他难堪,明知道自己这清心寡欲的身子也有见不得光的时候,他已经刻意控制住自己,一心一意闭门修关。这春药的后劲实在太大,下面那张比寻常男子多了一张的逼口也隐隐约约有yInye流下来,浸透了白色亵裤,shi乎乎的黏在上面,包着肥大的Yin户。白迟欢强忍住喘息声,伸出一只手指,他的手指很好看,细长,指尖泛着月光般的银色,骨感强烈。向着隐秘之处探进去,很少自渎的他,懵懵懂懂地找到了硕大的Yin核,只是用手指一捏就像被击中般,连同着脚指头也蜷缩起来。
他尝到了自己身体的妙处,急切地褪下了碍事的裤子,用手掌握住了Yinjing撸动起来。空荡荡的大厅里逐渐有甜腻的喘息声,可耻的是,还有回音,回荡在仙尊耳旁,染红他冰凉的耳垂。
“师尊,你……”
徐景手里还端着果盘,他是仙界最小的徒弟,仅仅有一百岁,但是已经快要成年,眉清目秀,个子高,但是看起来纯良无害。他本是想进来送一盘点心,春日的糕点清凉可口。徐景觉得好吃的食物都会想方设法分享给师尊。师尊对他的所有徒儿冷淡,每次他分享的美食,师尊这是象征性地品尝,贝齿轻咬,艳红的舌头很是瑰丽。
“你……滚出去,无人告知你没有本尊的允许,任何人都不可擅自闯入吗!”白迟欢不知道自己的耳朵有多红,他只是有些气愤,小徒弟的眼神还打量着自己的身子,清澈的眼眸中不见任何露骨,但是却那样热烈,好像一壶温酒要烧灼起来。
仙尊平日里冷清的嗓音现在却软绵绵的,就连生气都是带着娇嗔。他一头雪白的长发shi乎乎地黏在背脊上,仙袍拉到腰上,下身春光暴露,修长nai白的双腿摩擦着。徐景知道现在自己危险的处境,但是还是懵懵懂懂地前去,他本是凡间的一介俗子,倘若没有白迟欢拯救,也许他已经病死在那个十月寒冬,化作漫天火焰,被狰狞的狂风卷走。
“你身上真香,师尊,你好香。”
徐景说话间,褪下靴子爬上了白迟欢的床,他把鼻子凑近白迟欢的脖颈,哪里有层晶莹剔透的,薄薄的汗水,还有清冷的芬芳。徐景像一条哈巴狗,憨厚地笑,迷失了心智,舌头在白迟欢的脖颈上舔舐。白迟欢动了情,忍不住地后仰,袒露出一片脆弱病态白的脖颈,“孽徒,你若还这样,本尊便将你逐出师门……再也别想踏入半步,还,还不滚下去。”
他只觉得软绵绵的师尊比平日里招惹怜爱,但是听到他发狠话,心里很是顾及。所以徐景再抬头时,已经泪流满面,少年的眼底饱含着深情的泪水,像珍珠,一串一串掉下来,俊气的鼻子头上还挂着泪珠,好不可怜。白迟欢果然慌了,"你怎的哭了。”自家养大的小羊崽再浑也得受着,不能忍受受委屈。
“师尊不要我了,你真的不要我了。”
“本尊,我。你,一派胡言。”
少年趁他说话间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带着酸涩的泪水的味道,徐景收下眼泪,恋恋不舍地离开白迟欢的嘴唇。白迟欢此刻被春药折磨到神智浑散,闻到男人的气味就能沉沦,恍惚间,自己的大腿被分开,逼口进了凉风,凉飕飕的,“徐景,你……怎么能这样。”
徐景的嘴角抹起意义不明的笑容,“师尊记性真不好,我已经长大了啊。”
“呵,我怎么不知道我们青山派除了师姐们,连师尊都有个小逼,虽看起来未经人事,但是……”手指插进去的时候白迟欢已经小声咛起来,里面的软rou仅仅绞着手指不肯放出来,白迟欢浑身是汗,被情欲折磨的不成样子,花逼已经泥泞,sao水很烫,一滴一滴地落在床单上。
白迟欢半推半就,被强迫掰开花唇给小徒弟欣赏,花蒂被手指摁住,一个痉挛,他感觉体内有点胀痛,“怎么,有点,痒。”
这种奇怪的情景,自己竟然被自己的徒儿亵玩,白迟欢用胳膊肘支撑起上半身,双颊绯红,像是刚红的樱桃。
徐景重新摁住他的双腿,好像钉在了床板上,侧着身入了他,少年也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横冲直撞,蛮力捅破了他的薄膜。白迟欢疼的蜷起脚趾,他只得开口恳求他慢着点,但是生理泪水却从玫红色眼角流下来,像是晨露初绽放时,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徐景怜惜地舔舐他眼角的泪水,听到师尊说:“早知道你这般狠毒,我绝对,不会收你。”
少年闻罢,顶撞的更用力了,“那徒儿就真的没家人了。”发狠地往深处插入,粗长的rou棒在白迟欢狭窄温热的花逼里翻动搅弄,徐景趴在白迟欢的颈间,吸着他动情时身上沁人心脾的清香。白迟欢被折磨的浑身shi漉漉的,雪白的长发黏在Jing瘦的腰肢上,白迟欢的下巴趴在高枕上,被rou棒顶到直翻白眼,口水和泪水流到背面上。
恍惚之间,徐景好像回到一百年前。他还在凡界,他爹娘都饿死了,就剩下一个人。只好猫在漏风的柴房里,捡到一块臭气发霉的大饼,狼吞虎咽。正吃着,眼前出现一双白面金丝的蛋清色靴子,他抬头,只见他身着淡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