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C取了药箱放在茶几上,半跪在M面前,把他卫衣的袖子卷着圈捋上去,露出精壮的小臂。
“我还用换吗?”M问他,看见鞋柜里还有双拖鞋,直接伸手拿了,“换一下吧,我在外面踩一天了。”
“请进。”他让了让,让M先进去,俯身从鞋柜里拿了双拖鞋换上。
“需要帮忙吗?”C问他,红润的嘴唇张合着,说出些他听不懂的话,“我也很久没手淫过了,互帮互助一下?”
“完了?”M问。
进了屋,M四处打量几眼,和主人一样窘迫的小房子,暖气开得很足,让人有些燥热。
“住几楼?”C走在前面带路,M没问,他也没说,只沉默地迈步子。
他顺着C的视线看,我操。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下身顶起一个显眼的帐篷,鼓鼓囊囊,让人没办法忽视。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慌忙道歉,起身拽着卫衣下摆遮掩,怕C觉得自己是变态,“我可能是太久没那什么了。”
还挺会喘的,M斜了一眼他,发现C的背影看着还行,白,脖子又细又长,延伸进衣服里,像道光。
“六楼。”C回答。
M屁股刚挨着沙发,听见这一句又差点跳起来。
“哎,不用,不渴。要不你先帮我看看我胳膊吧,还挺疼的,别真裂了。”M比他更像主人。
C闻言也不生气,抿嘴冲他一笑。他的眼镜度数很高,戴着时轮廓眼型都被扭曲,现下摘掉了,底下是一双秀气的内双眼,
“没电梯?”这破楼,别说电梯,声控灯都没几盏亮的。
“你先坐,我去倒水。”
C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视线下行至他的裆部。
“马上到。”C走在前面,呼吸有些急促,断断续续的。
“没有,6层就是顶楼了。”C似乎看出了他的烦躁,不安地觑了他一眼,张嘴又要说什么。
C突然抬头,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上药的过程冗长乏味,M百无聊赖地发呆,看了阵手机,最后目光又落回C身上。
C吃了一惊,推着他的肩膀提醒道:“这可不是互帮互助。”
楼道昏暗,M体力还算好,没觉得太累,边走边乱看,目光在扫过角落成堆的易拉罐,垃圾袋,和一只使用过的避孕套后迅速收回,“还有几层?”
M潦草说我知道,再次吮上那张犹自在张合着说些什么的嘴唇,毫无章法地顶开牙关,所有技巧都被抛之脑后,他醉在馥郁的吐息和甜蜜的口涎
“嘶,轻点儿。”小臂外侧青了很大一片,C在这处压了两下,没收力道,M疼得吸凉气。
他慌忙错开视线,药早就上完,C正替他按揉着伤处帮助吸收。这药又辣又凉,再加上伤处本身的痛,胳膊像在冰做的火里灼烧,又在持续不断的摩擦中从骨头缝爬出钻心的热痒。他后悔刚刚没让C倒水,热辣的感觉升到喉咙成了渴意,他干燥得快能喷火,冒了一背的汗,房间里太暖和了。
“这里。”C站定,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老式的门,有两道,一层防盗的铁栏,一层木板。
“应该没太大问题,要是不放心可以明天去拍个片子看看,我给你揉点跌打损伤的药。”
“我不嫌弃,你别不情愿就行。”M低头换了鞋,他是46码的脚,C看着只有41左右,没想到拖鞋正好,像是专门给他准备的。
C迟疑了几秒,说这双别人穿过。
手淫,不是打飞机或手冲,他把这件事说的冷淡又正经。M烦躁地跺了跺脚,目光又溜回C的嘴唇上去了,鲜妍的颜色,柔软水润,或许能解渴呢?一旦冒出这个想法,他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全身细胞都在叫嚣着催促他动作,他不管不顾地搂上去,闭着眼嘬住那两片嘴唇。
皮肤白的人一般发质也细软,C的头发颜色接近栗壳色,柔顺有光泽,缎子似的。他不礼貌地用目光他脸上四处扫荡了一遍,替他发掘了不少外貌上的优点,比如手腕很细,脸也小,五官合在一起不出众但耐看,还有就是,嘴唇又水又红,一定很软----等等,他他妈为什么会意淫一个男的的嘴软不软。
原来他注意到自己胳膊伤了,还算有良心,M的心情骤然变好,带着笑划了两下手机,给司机结算费用。
“你不结巴啊?”M开玩笑,“你说话老半句半句的,我还以为是结巴。”
“你眼睛还挺好看。”M和这双眼对视时情不自禁嘟囔了一句,说完就心虚地别开头,好像夸他是什么丢人的事似的,再看,C专心于手下,完全没察觉他异样的反应,他又没由来地失望。
“行行,知道了,先上去吧。”M赶紧堵住他的话,不想再浪费时间。
“没关系。你先坐下。”C出乎意料地平静,顺带评价了一句,“挺大的。”
“我父母不住这里。”C察觉到他的视线,解释道。似乎是因为在自己家,他放开了一些,没那么畏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