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我的皮囊都泛着令人作呕的yIn浪气息。
他是个魔鬼!
罗纳德用力地蹂躏他那一头灿烂的金发,他像一只失去主人的迷茫的导盲犬,在房间里踱着步。
冷静,罗纳德,冷静。
他深吸一口气,把自己丢到柔软的椅垫上,抽出纸张勾勾画画:汤姆似乎只在特定的日子(划掉)每天只有一小时的时间(也许更多时间)能够出现;两个人对彼此做了什么并不清楚,记忆不共享(下划线);汤姆控制身体时他的意识很清晰,是那天开始出现的;露丝或许知道些什么......
窗台底下依稀可见四照花树红褐的宽大叶子和一簇簇结着的红果,不时有鸟雀被吸引来啄食。这种源自于东方的古老树种夏季花朵的苞片和秋季繁硕的果实都泛着迷人的玫瑰色。
罗纳德将草纸丢进碎纸机,盘着腿撑起下巴。
“我真是太愚蠢了,”他自言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揪住衣角,把那块可怜的布料揉得皱巴巴的,“为什么这么被动。”浅灰的眼珠滴溜溜转动,它的主人显然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愉快地笑出了声。
罗纳德飞快地走出房门,路过母亲的房间,里边悠扬的乐声像坚韧的丝线一样缠绕住他的脖颈,抑制他的呼吸——那是父亲遗留的乐谱,写给露丝的情书。
他拍了两下门,没有得到回应,使劲拧开了门把手:“露丝——”
美丽的女人背对他,凝视着他们的合照,毫无征兆地开始撕扯照片。他冲过去搂住她瘦小的身体,听她一遍遍地尖叫。
她疲惫不堪地流泪,趴在儿子宽厚的肩膀上。罗纳德闻到露丝身上淡淡的香味,和他小时候最喜欢的一般甜蜜的牛nai味。露丝的味道。
他抚摸对方的头发,嘴里发出嘘嘘嘘的哄声:“好了,好了。”露丝在他怀里阵阵发抖。
安抚好失控的母亲,罗纳德才拿了钥匙出去。
他回来之后奥兰多已经接到电话过来了,正要开车带露丝到外边兜风:“罗纳德,我们走了。”
露丝靠在男朋友的臂弯里,指尖在奥兰多身上划来划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他平平静静地跟他们说再见。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手不停地颤抖,一管润滑剂在手里怎么也抓不住。
“哈,”罗纳德眉毛拧紧,用手指笨拙地为自己开拓,“真是麻烦。”
冰凉油滑的触感从指尖传递到大脑,xue口的红rou轻轻翻出来,被搔弄的奇妙体验使得那儿紧缩了一下。他双腿呈M型向外打开,往下是结实的腹肌,劲瘦的腰部和老老实实的Yinjing。
身体的热度使拉出丝的润滑滚烫起来,室内一时之间只听见小小的清晰的水声咕叽咕叽地响着。罗纳德脸都红了,热意顺着脖颈往上爬。他好奇地捻着指头上的水ye,头一次知道自己身体内部还能有和女人一样多的分泌ye——简直像是yIn水。
他把安静的按摩棒慢慢按压着塞进一个头,一鼓作气全部推了进去。
姿势导致角度不对,罗纳德肚子涨得发疼,肠壁都快被他自个儿捅破了。他小心翼翼地摸索着,不知碰到哪里,这玩意儿嗡嗡地开始振动。
罗纳德骂了句脏话,侧身躺下来,手伸到后头去调整。这一调整倒好,按摩棒疯狂颤动的前端抵住深处的小硬块反复厮磨。他的性器流出大股的前ye。
我们的小可怜抚摸着他的Yinjing自慰,后头的振动愈发强烈,惹得他眼角泛红,泪水盈眶。他趴在床上,难耐地将身体和床单相互磨蹭,未曾受到怜爱的ru头挺立着。
他的Jingye落在床单,身体,一切能及的地方。斑驳又sao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