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视同仁?怎个一视同仁?”
?“别的弟子也能Cao你屁股?”
徐景中途又用催情药抹了他师尊私处,白迟欢本不知情,但药劲上来他就十足地挣扎,仙人身体里的内力从夹缝中迸裂出,徐景也被伤的不轻,索性药劲太大,情欲占满了大脑,还可保持一年之久。
“师尊不知,徒儿就想让你不停地发sao,见到男人就shi,看见我就往我身上扑,别做尊上了,做个婊子吧。”
?白迟欢弓着身子,白发全拢到头前,他被他摁住脑袋死死地埋在枕头里,一截雪白细长的颈子袒露出来,却如春光乍现,汗水布满每寸肌肤,晶莹剔透。他的腰贴着床,后tun高耸,两瓣肥沃的tunrou松开,幽xue吞吐着rou棒,粗大的rou棒每次抽出捅入之时Yin囊都狠狠打在他屁股上,打的满是红痕。
“sao货。”徐景再次扯开他的大腿,白迟欢在枕头里费力地喘气,整个人要瘫软在床上了,徐景便扯住他的Yinjing往后方拉,“起来,别软下去。”
白迟欢悲鸣,眼泪洇shi了枕头,他喊痛,Yin道里早已经泥泞一片,被手指搅的一团乱,猩红的saorou牵扯出一小圈在外面敏感地露着,徐景还没Cao干完,忽然听到门外敲门声。
白迟欢愕然从情欲中醒来,他挣扎出来,哑着嗓子问:“谁?”
可徐景偏要趁这时把rou棒顺着爱ye插进后xue,用手指探进他的嘴巴,夹住他乱动的舌头,手指肆意地在他嘴里抠搅,对着嫩rou挑逗,他仰头张着嘴,正脸对着徐景,双眼迷离朦胧似醉,涎水从嘴里流出来,两条银丝顺着下巴流到脖颈,他甜腻地喘息着,任由学生玩弄他的嘴,因为紧张紧紧夹着他的rou棒,徐景轻笑,“后面这眼子比你的逼紧多了,看你这挨Cao的样儿。”
“是我。”门外的男声低沉有力,得不到回应,又一字一字重复次,“是我,开门。”
“唔—师傅!”白迟欢想到师傅就在门外,可耻地紧了紧大腿内侧,发出一连串亢奋的叫床声,响亮清脆地回荡在殿里,颤粟的哭声连续不断起伏,以后愕地断了。寂静地哑了声。
门被轻轻推开了。
眼前一副凌乱狼狈的春宫图映入他眼帘,白迟欢身上用被子堪堪遮住私处,徐景望向他,两个男人的目光相互碰撞,眼里的愤怒和火花一样燃烧迅速,白迟欢慌着套上个大袖衫,里面寸缕不着,爬下床跪着磕头请罪,徐景也许是年青,不紧不慢地穿好衣服,“徐景!赶快跪下!”直到听到白迟欢厉声命令,才随着他就在他身旁跪下。
贺清淮是上任尊上,本已匿界,但偶尔会来一次参加议政,最喜见他徒儿,每次来都会待在一起陪他处理问题。
白迟欢的下巴被贺清淮很轻地抬起,他的大拇指指腹粗砺摩挲他下巴,这样他就抬起了身子,大袖衫敞开,袒露出身体,贺清淮眼底幽幽,如墨如老酒,淡漠地看着他还在发情的身体,ru头通红,Yinjing还抬着头,虽看不到下面但是已经能听到逼里的水滴到地面上的声响,白迟欢垂眸不敢正视,“师尊…徒儿错了,徒儿知错。”他好像断了次呼吸,“还请师傅,不要将此事外传。”
贺清淮敏锐地发现了他种了情毒,他淡淡地瞥眼,低声说道:“穿上衣服。”
白迟欢向他投向感激的神色,背过身去套上中衣亵裤,不过多时已穿戴好,随手玉簪挽上一头白发,身姿挺拔如松,气质如松,脸上迷乱朦胧渐渐褪去,他被贺淮清叫到身前,“你想怎么处置他。”
徐景依旧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一副任人处置的牺牲模样,少年有铮铮傲骨,从不低头服从,白迟欢本想把他逐出门外,但他又是自己亲手养大,从最原始的凡夫俗子到如今出尘弟子,过程如此漫长,叫谁也不愿意就这么撒开。
他犯了难。
“杀了他送给鬼王当千岁生日贺礼倒是不错。”
“…”
“欢欢,心软了?”
“师傅,容徒儿想想。”
白迟欢心有不舍,此刻正好瞧见徐景躲闪胆怯的目光,他青稚羞涩的五官还未长开,好像还是小时候那个爱哭鬼。
“清了他的情根。师傅,就这样吧。”白迟欢也心有愧疚,自己育人失策才致使这一切。
“好,你自己处置。”
他缓缓走在徐景面前,徐景再次低头,便听见白迟欢说,“从此你便再无任何情意,只会一心修炼。徐景,不是你的,不要抢。”
徐景痛苦地攥了拳头,心底翻涌起浓稠的涩意,伤的心痛。
他曾经狐疑仙人为何不会心痛,原来他们从不动心,就像白迟欢。也许方才与他欢爱一时都不如他因他而起的灿烂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