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婆也跟着来到我们这,在市里一个区级财政局工作,他们的女儿比我大一岁,和我一个学校,我读五年级,她读六年级。
我妈听见响动,急忙从厨房里跑出来,进门就一眼看见,摔得狼狈不堪的我,对于我妈来说,我是谁都不能动的,即使我爸,那也只能在我调皮时,当着她的面敲打敲打,但不能打头,也不能打脸,指定我爸下手的地方,只有屁股,这两坨肥肉,是经过多方认证的,但也不能多打,打多了我妈就要急。
我妈手掐着烟,怼在我爸面前质问着。
“
我爸歪着身子,毫无所觉的站在那,打了个哈气,神情散漫的在身上摸着;等我平复了恐惧,控诉被爸爸踹了两脚,把我扶到一边,怒火中烧的妈妈,起身一把夺过我爸刚点燃的烟,气呼呼的说;“你有个男人样吗?一天到晚的抽烟喝酒”
“一天到晚的哔歪,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吗?还来问,你烦不烦”
我屁股下一滩水液,我妈并不知道,被我爸下黑手的地方是哪,以为是被撩裆了,那时我有九岁多,是个半大的孩子,我妈想扶我起来,可我紧夹着腿,站不起来,她就更急了,一边脱着我的裤子,一边向我爸咆哮道;“你疯了,背着我打孩子”
“滚开”
学交头接耳,回家要把老师布置的作业,保质保量的完成,中途不能借故拖拖拉拉,我爸要喝水时,我就只剩最后一题,他却气势汹汹的跑过来,以为我在他面前耍大架,抓起我就勐踹两脚,他那红鼻怒眼的样子,和恐怖片里杀人的凶犯类似,把我吓得魂不附体,歪在地上神痴智傻,小腹一阵酸涨,直接就尿了裤子。
“你个逼崽子,还跟老子摆架势”
对我有强力威慑的爸爸走了,而妈妈半天没爬起来,我赶紧跑了过去,抬手在妈妈压按的地方一摸,脑后碰了一个大包,在我印象中,这是我爸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对我妈的动手。
※※※※※※※※※※※※※※※※※※※※※※※※※※※※※※※※※※※※年底,我妈单位发生了一件事,就是教育局换了新局长,如果只是随便换个局长也就算了,但平级调换来的这个局长,和我家有点渊源,准确的说,应该是和我妈有些渊源,正因为这样,才有了以后我所看到的偶然。
我妈并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对于喝醉酒的人,手无轻重,她是有认识的,可那次因我的受伤,让她愤恨填殷,对着明显不耐烦的爸爸,紧紧逼问着。
因为要挂职两年,“方”
这次我们在大伯家,一直住了两个星期,爸爸酒醒后,跑来道了几次歉,我妈都没搭理他,后来爷爷狠狠的教训了我爸一顿,并揪着我爸的耳朵,领到我妈面前道歉,逼着我爸发誓,保证以后再也不喝酒,在爷爷,大伯大娘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我妈才带着我回家,在中国没有把人权自由理解透彻的年代,一切的矛盾都可以用劝说来解决,桥段相当的俗套,可又时常的发生,想必大家都有遇到。
新来的局长姓方,大学时和我妈是校友,比我妈高了三届,因为都在学生会待过,所以他们之间认识,“方”
虽然之后的日子,爸妈相处得和之前差不多,可已经懂事的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少了些什么。
我爸有些烦躁,还有些浑噩,拿手在身前扫了扫。
那天我实在是惊吓过度,自己说了什么,根本就想不起来,所有的记忆,都是关于我爸,我妈争吵的细节,我只记得我抱着我妈哭,本应该是我安慰她的,可她拍着我的后背,说她没事,爬了起来,自顾自的在我房里拿了几件衣服,又回房找了一会,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对靠在客厅沙发上的爸爸说,就拉着我去了大伯家。
这个人客观来说,长的一表人才,身高大概有177左右,白白净净的,戴副眼镜显得文质彬彬,也没有什么官架子,极具亲和力,她的老婆虽是高干子女,但身上并没有那种不可一世的傲气,就是长得很一般,而且个子不高,比我还要胖一些。
在我的印象里,我妈即使和我爸吵架,也是慢声细气的,我从来没见她那样嘶吼过,以至于我一边哭,老二一呲一呲的飚尿,像个声控的喷泉,我明知狼狈,却也收不住,直到我妈把缩得像个鹌鹑的鸡鸡,捏了又捏,尿了她一手,才慢慢缓和。
的户籍是我们这的,老家就在市区边上的郊区,大学时和一个省厅级领导的女儿谈恋爱,因此毕业后留在了省里工作,这次是下派到我们这历练,暂时在文化局当局长。
我爸大手一挥,把毫无防备的妈妈,推倒在地上,我的房间并不大,妈妈的上身撞上了床尾,疼得直哼,耳根子没能清净的爸爸,唉声叹了口气,转身就出了门。
“这是好东西吗?这是好东西吗?”
“方”
“谁不想过安生日子,好好的,我想烦你吗?啊?你说明白”
我爸骂骂咧咧的吼着,脚步踉跄,看他酒气冲天的向我走来,我这才回过神,哇哇大叫的哭喊着,那时我觉得爸爸可能有些疯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