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的双腿间,也有一摊依旧和龟头连着细丝的白浊,显然是我在不知不觉中遗精了。
“去洗洗脸睡觉吧,今天也累了。”
在国王和众臣的极力挽留下,她也在宫廷留了下来。
我听话地解开贞操带,久违的释放也让我变得异常敏感,龟头滴下一滴滴粘液。
苏菲娅也坐上了王妃的位置。
“不过,如果我能帮你拯救你的国家,我能得到什么?”
毕竟如果他站在我的角度,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别蹭了,快点来这裡……”
我轻轻脱下她的内裤,戴在头顶,闭着眼忘我地为她口交着。
我抱住温莎的一隻脚背,就开始在脸上蹭起来。
直到苏菲娅出现,咬定国王是邪祟附身,只有她才能将邪祟祛除,三天内必定见效,不过施法过程中不许任何人打扰。
过了几天,金髮青年终于脱离了昏迷。
“哼,赶快把笼子摘了吧,憋的怪难受的。”
温莎的语气变得有些失落,看着低头一副愧疚样子的我,无奈地扯开被子,我也洗完鑽进了被窝,和她相拥而眠。
温莎随手扔下我胯间贞操锁的钥匙,“看什么看,刚刚找梅根拿的,还不赶快谢谢我。”
我更加亲昵地蹭着,活像一条讨好主人的狗。
“还不错,这次……就放过你了……”
可是慢慢的有人发现,年过四十的苏菲娅是一个极其放荡的女人,她日常穿着暴露,而且每晚都会带不同的男人回到住所,甚至在住所开办群交派对。
“什么时候你才能让我从女孩变成女人啊。”
我示意让不相关的人都出去,只留下温莎在侧。
可没想到,国王真的一天天开始好转起来,半个月竟然就恢复如初了。
熟悉的酸甜味道比梅根的腥臊好的不是一星半点,柔和娇嫩的触感,没有阴毛的干扰,更是让我完完全全沉醉其中。
一部分的原因是如果我能得到一个邻国与我个人的友谊,西陲镇的发展肯定会畅通无阻。
毕竟玛提拉和我们的关係本就不是很好,而且以我的身份参与到其他国家的政治斗争中,也并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得知我也是王子,他感到十分惊讶,同时向我寻求帮助。
随着时间推移,近百个大臣被这一个女人分为了两派,一派是想要让国王脱离苏菲娅蛊惑的保皇派,一派是与苏菲娅有着肉体关係的反对派。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温莎已经满面潮红,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瘫在床上喘着粗气了。
逐渐的,保皇派要么叛变,要么被暗杀队清除。
哄好。
要是一开始大臣们是肯定不信的,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有大臣向国王进谏,但国王却对她处处袒护,甚至在治国方面,都会询问她的意见。
温莎斜了惊讶的我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个忙我们帮不了。”
“尊敬的温莎小姐,对我的服务还满意吗?”
我饶有兴趣地看向扎布,双手抱肩问道。
而更大一部分的原因当然就是,这个苏菲娅王妃深深地吸引了我——一个彻头彻尾的荡妇,心狠手辣的恶毒皇后,如果能趁此机会一亲芳泽该有多好。
当时扎布的母亲因意外去世后,国王受了很大的打击,甚至接连几个月茶饭不思,萎靡不振,整个人看起来彷佛失了魂一样,再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恐怕就会鬱鬱而终。
听完扎布的话,我马上拒绝道。
我也爬上床,躺在温莎旁边,抚摸着她滚烫的脸颊和下颌。
温莎岔开双腿,露出已经被淫水浸湿的白色蕾丝内裤。
他叫扎布,是玛提拉王国国王的独子。
虽然我们早就有了性行为,但我要么早洩,要么就硬不起来,所以直到现在,温莎还仍然是个处女。
温莎抓到我变软且黏煳煳的牙籤,就一把甩开。
为此,群臣想尽各种办法,找来各种奇人异士,希望能缓解国王的心病,可惜无论是宫廷小丑,还是妙手神医,都没有成功。
“温莎,你果然最好了!”
扎布黯澹的眼神再次充满了希望的光亮。
“真没用,又早洩了……”
听到我的回答,扎布看向我的眼神黯澹下来,只得垂下头接受了这个事实。
玛提拉的老国王身患重病,现在政权被他的继母苏菲娅掌控。
“别不信嘛温莎,你知道的我最亲的人就是你了。”
最让人奇怪的是,她彷佛有一种魔力,能让所有和她睡过的人都迷上她。
温莎虽然一副不情愿的样子,但手却不老实地往我下体探去。
而扎布作为保皇派的核心,最终流落至此。
“百年!百年之内,玛提拉王国将与菲尼斯